“東哥,一個曾經和文妙關系還算好的小姐說,文妙在最後一段時間傍上一個大款,文妙十分高興,覺得自己好日子要來了,之後一段時間一向低調的她忍不住拿出來炫耀了幾次。”
邵東一听頓時從中找到了關鍵。
這時候王博那邊也傳來了消息︰“邵東,那個吳澤和馬曉娟的關系很好,兩個人在馬曉娟消失前最後一段時間,接觸頻繁,還一直在通話,不過馬曉娟最後一個電話並不是打給吳澤的,而且打給一個小情人。”
幾個人再次回面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這三天的時間大家差點就跑斷腿。
邵東在此期間再次提審了毛佑明。
毛佑明這幾天折騰已經瘦了一圈,整個人都處于極度恐慌之中。
“你放心,你若是真的有冤情,我們會查清楚還你一個清白的,但這還需要你的積極配合。”
“配合,配合,一定配合。我真的不是殺人凶手!我和那個文妙根本……就見過一面。”
邵東放下筆,十分的嚴肅的說道︰“你當初為什麼要和文妙爭吵,爭吵過之後,是否心中怨恨過……”
毛佑明滿臉的無奈,那模樣還想要被冤屈哭了︰“警察同志,其實……當初是因為我不行,就是……那方面不行,我心里難受,所以……所以才罵了那個女人,怪她沒有技術。但我心里一點也不怨恨她啊,之後我都把那個女人給忘了,要不然也不會你們給我照片的時候,我根本就想不起來。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哪個女人,對了……那柄古式彎刀,我一直放在自己的櫃子里,怕被別人發現,我還壓在了衣服底下,誰知道還是被人給偷了,當時我並不知道那柄彎刀根本就是假的,一直當個寶貝,也就勇峰見過啊。”
邵東一直盯著毛佑明的一舉一動結合邵東現在所得知的消息,這一段毛佑明應該沒有說謊。
“那你知道不知道,馬曉娟在消失的最後一段時間里有什麼異常情況嗎?”
毛佑明低著頭想了一會兒,無奈的擺了擺手︰“其實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雖說我是把曉娟帶到c市的,但是曉娟一直認為我就是她父母派來監視她的,和我關系也不是很親厚。倒是那個吳澤,一直跟曉娟在一起鬼混,因此結交了很多狐朋狗友的,在曉娟消失的最後一段時間,我根本就沒多少時間跟她接觸。”
一說到吳澤,毛佑明臉上就只剩下了憎惡,單看兩個人之前水火不容的關系就知道,他們倆的關系絕對不好。
五組人員再次齊聚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會議室里邵東先是感謝了大家的積極,開始了最終的總結︰“差不多我們現在能調查的信息,都已經調查完畢了。我想你們心中肯定也有了自己的判斷。
首先,並沒有資料證明毛佑明在那次爭吵之後還跟文妙有過聯系,還有以文妙的性格,並不會說太過分的話,去刺激毛佑明。”
“而且經過我對毛佑明的再次調查,的確證明了,毛佑明和死者的恩怨並不像我們之前想象的那麼嚴重。而且死者在死之前,傍上了大款,估計得到了不少好處,而且死者還向旁人炫耀過。
我在此來個猜測,由于馬曉娟一直看不起文妙,一見到文妙就是一陣冷嘲熱諷,文妙嘴上不說,心里肯定很難過,也想證明自己根本沒那麼差。
在文妙榜上大款之後,之後有意無意跟馬曉娟開始炫耀,其中就包括了自己所得,馬曉娟心生歹念,打算對文妙動手,
馬曉娟在得手之後,生怕被警察發現,就聯合了其他人,打算栽贓嫁禍給毛佑明。
我對這個人的身份也是有猜測的,首先這個人必須得跟毛佑明一個宿舍,這樣才有很好的下手機會,偷出毛佑明的衣服和古式彎刀。
然後假造一個作案現場,讓警察以為殺死馬曉娟的就是毛佑明此人。
之前吳澤在無意間掉進坑里的時候,我就覺得事情有點蹊蹺了,吳澤明顯一直在激怒毛佑明,話里話外擠兌毛佑明。
毛佑明兩個人起爭執都是吳澤一手造成的,之後吳澤又恰巧掉進埋藏尸體的坑洞中。
如果平常人發現有異樣,第一時間不應該是驚叫一聲,然後退開嗎?尤其還是那種存有尸骨的地方。
但吳澤的反應,讓大家都驚住了,就跟他好像根本就知道那個地方有東西的模樣一般。
之後王博的調查,也是吳澤第一個認出,文妙就是當初毛佑明找的小姐,毛佑明自己都記不太清,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兩年之久,為什麼吳澤卻能記起來。
關鍵吳澤還和馬曉娟之前如此親密,兩年前和馬曉娟在親密的三環造紙廠人,估計就只有吳澤一個。”
邵東解釋到這里,基本思路已經很明顯了,至于為什麼文妙手指上會帶著馬曉娟的戒指。
邵東還不能馬上給出答案,不過眼看著吳澤已經成為了新的嫌疑人,或許當初就是馬曉娟和吳澤兩個人設計的一切也說不定。
馬思這段時間對馬曉娟所有的信息已經了如指掌,包括銀行卡內的現金流動。
“東哥,在文妙消失兩天之後,馬曉娟的銀行卡里面突然存入了一筆十萬的現金,當日監控顯示,馬曉娟並不是一個人去銀行存的錢,吳澤遠遠的跟在馬曉娟的身後。
期間兩個人用眼神交流了好幾次,吳澤雖然做的一切都很小心,但還是被我們找到了破綻。
在文妙消失的當天晚上,吳澤並沒有回到寢室,他借口是跟朋友喝酒去了,但是具體是那個朋友,他並沒有說明。
但是在第二天的時候,毛佑明也跟著不見了身影,等毛佑明回來的時候一臉慌張,全身被雨水打濕,狼狽的可以。
當時還有不少工人在問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毛佑明反應有點遲鈍。”
邵東得知這些消息之後,冷笑兩聲,站在窗邊,望著遠方剛剛升起的太陽,突然想到很久之前,老父親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人只要有了欲望,瞬間就會變成最凶惡的野獸。”
當時的邵東不過只是當一句玩笑話而已,人怎麼跟野獸要提並論呢,但現在想來,那句話用在某些人身上,簡直不能再融洽。
吳澤被帶到警覺的時候,整個人明顯是慌張的,俗話說這叫做做賊心虛。
見到邵東的那一剎那,馬上拿出拙劣的演技,抓住邵東的衣角說道︰“警察同志,我什麼都沒干啊,你們不能隨便冤枉人啊。”
邵東看著吳澤那慌張中又帶著狡黠的目光,忍不住露出一絲冷笑。
“你干沒干,不是我們說了算,是證據說了算,你也不用再這里說些有的沒的,王博,帶他進審問室吧!”邵東也不想跟吳澤在這里廢話,直接跟在吳澤的身後來到了審訊室內。
吳澤不是毛佑明那種書沒讀過幾年的大叔,吳澤雖說也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但電視劇看得絕對比毛佑明多。
一看審訊室里的模樣,立馬冷汗直冒,真的跟電視劇里的一模一樣,也知道若是在這種時候,被警察抓到了證據,自己的下場輕點一輩子也就跟監獄相依為命了,重點可能直接就去見閻王了。
“吳澤,你其實挺聰明,對很多事情都把握的很好,但你估計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遺漏了不少小細節。”邵東開門見山,要論心理戰術,吳澤還是一個牙牙學語的兒童。
“邵警官,您在說什麼,我听不懂,是不是哪個毛佑明在你跟前說三道四了,你不要相信那個家伙的混帳話,我什麼都沒做過,都是那家伙栽贓陷害!”吳澤因為情緒過于激動,整個人帶動著椅子上的鐵鏈,發出嘩啦啦的響動。
“我什麼都沒做過,都是那個毛佑明,是他不仁義,是他不是東西,和我沒有任何的關系,毛佑明是殺人凶手,這絕對沒有錯。”吳澤一通亂吼額頭上青筋暴起,語氣極為憤怒。
邵東看著吳澤,聲音平淡的說道︰“我們警察向來是講證據的,那你說……毛佑明和死者之間,是什麼樣的關系,毛佑明的殺人動機又是什麼?”
吳澤咽了口唾沫穩定了下心神︰“那個女人,那個文妙和毛佑明吵過架,他們倆積怨很深,毛佑明特別討厭文妙,毛佑明積怨已久,想要弄死文妙。”
邵東听到吳澤的陳述之後,突然笑了出聲,放下手中的筆,聲音鏗鏘有力︰“吳澤!我們警方可從來沒向你透露過,死者不是馬曉娟是文妙啊。”
吳澤一听就像是從頭頂被潑下一盆冷水一樣,整個人都僵住了,但也不過持續了一個呼吸,很快又緩和了過來︰“邵警官,你們之前不是向我了解過文妙嗎?問曉娟的問題沒有文妙的多,我就自然而然的認為,死者是文妙了。”
邵東看著吳澤這麼快的反應速度,心中忍不住想給他鼓掌一番。
“吳澤,文妙這個名字,我們警方也從來未像你提起過……吳澤,不用在狡辯了,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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