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出行方便,慕凌雲去換了一套男裝,男人跟男人走在一起沒什麼,但是男人要是跟女人走在一起,那就有問題了,會接收到路人指指點點的眼神,慕凌雲可不想多生事端。
    當然,這些晉少溟是不會介意的。
    慕凌雲走路不安分,時不時就會被街邊擺攤的給吸引過去,這會兒,她手上就拿著一個草編的兔子,回頭看他說道︰“這個好可愛!”
    晉少溟給身後的展侍衛使了個眼色,展侍衛心領神會的從懷中掏出碎銀買下了慕凌雲拿著的草編兔子,沿途凡是慕凌雲看上的,晉少溟都會讓展侍衛給錢買下,還沒走出去多久,展侍衛手上已經拎了不少東西,到最後,只能先讓人送到王府才行。
    慕凌雲停下腳步,歪著頭問他,語氣中滿是不耐,“還有多遠才到,午膳時間都快過去了!”
    這次是晉少溟失策了,先前想著說走路散步過去,算著腳程差不多也能在午膳的時間到侯卿言那里,便讓王府的馬車空車先去了學士府,他太高估了慕凌雲的抵抗力,看到喜歡的東西完全就走不動道了,如果不是他攔著,估計在路上吃的東西都能把她給吃飽了。
    于是在慕凌雲催促下,為了盡快到達學士府,晉少溟摟著慕凌雲的腰,運轉內力,帶著她騰空飛起,踩著別人家的屋檐,快速的飛過,沒一會兒,他們就到了侯卿言的學士府。
    兩個人剛好的落在了學士府的院落中,還是在侯卿言的面前,若不是侯卿言定力好,換了其他人,早被他們夫妻倆給嚇死了。
    侯卿言瞥了一眼自家院中的不速之客,擰眉不悅的說道︰“堂堂一朝王爺王妃,有正門不走,都喜歡翻牆?”
    慕凌雲听到他意有所指的話,忽然想起自己兩次翻牆,兩次砸到晉少溟,那簡直就是自己翻牆的黑歷史,不由得一張雋秀的小臉憋的通紅。
    晉少溟跟他是至交好友,了解他的臭脾氣,不以為意拉著慕凌雲坐下,說道︰“你平日里最是寶貝你那些酒,今天怎麼肯拿出來,邀請我們二人過府品酒?”
    侯卿言的眉宇間裸露出些許落寞,隨口說道︰“一個人喝酒太悶了,找你們來一起喝,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晉少溟向來就是個觀察細致入微的人,注意到他的這副異常神色,不免好奇起來,要知道侯卿言侯大學士,只有一個愛好‘酒’,喜歡釀酒也喜歡喝酒,怎麼喝也喝不醉,常常說‘酒不醉人人自醉’。
    思及他的那些過往,晉少溟試探的問他︰“你這次喝的醉?”
    慕凌雲拄著腦袋听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著,心中在計算著自己什麼時候能喝到酒,一只手在桌子底下扯了扯晉少溟的衣服。
    侯卿言把她的那些小動作收入眼底,還不等晉少溟開口,他就朗聲叫著身邊伺候的小廝擺酒菜,邊吃邊喝。
    慕凌雲看著侯卿言拿出珍藏的佳釀,眼楮都亮了,迫不及待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聞了聞味道,小酌一口,對他們兩個呆滯住的贊嘆道︰“五十年的梨花白,陳年佳釀,果然好酒!”
    晉少溟沒想到自己的王妃是個小酒鬼,侯卿言驚異王妃品酒的功底,竟然知道這是五十年的梨花白,兩個人對視一眼,皆是驚訝、詫異的神色。
    慕凌雲見他們兩個都不動,煩悶的說道︰“你們兩個不喝,看我作甚,這可是難得的佳釀,你們不喝,等下被我喝完了別叫喚,今朝有酒今朝醉,這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晉少溟看著她的小臉上慢慢染上了一層緋紅,耳梢紅的滴血,她這個樣子,讓他有些擔心的問道︰“雲兒,你還行嗎?怎麼臉都紅了?”
    慕凌雲擺了擺手,眼中流露出迷茫的神色,笑嘻嘻的說道︰“沒事,我沾酒就上臉,這個我都習慣了!”
    說著又是一口梨花白,侯卿言的眼楮都瞪大了,一把搶過桌上的那壺梨花白,心疼的要死,這麼喝簡直是暴遣天物。
    侯卿言礙于晉少溟的眼神射殺,不得不把自己手中的那一壺梨花白交出來,放回到慕凌雲的面前,看著醉態萌生的慕凌雲,撇了撇嘴說道︰“她這別是喝醉了吧?”
    晉少溟點了點頭,應道︰“應該是醉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堘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