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提示似乎很關鍵。
而路易引起了秦深深的注意,她總覺得他與任務有關系。
路易被秦深深熾熱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
盡管早熟,但還是個孩子。
每每與秦深深對視,都會不由自主的躲避開來。
秦深深通過路易得知路易在參與歐洲職業殺手的培訓。
秦深深想著,那天綁架他們的路易很可能參與其中。
路易被秦深深的眼神瞧得,渾身有些不自在起來。
他稍稍的朝著邊上挪了挪,難得的與秦深深拉開了一些距離。
路易的舉動讓秦深深覺得,他更加可疑了。
秦深深朝著路易挪了過去。
“干嘛啊!”
路易一慌,喊了出來。
“嘿~”
秦深深咧嘴笑道。
盛?見狀,忽的撇開了頭,對于秦深深此刻的表情,有些不忍直視。
欺負小孩子這種事,很是不光彩的。
盛?心想著。
簡見了,眉頭不由得微微動了動,並未作聲。
此刻被欺負的,似乎不是他孩子似的。
因著簡的放縱,秦深深更加肆無忌憚了。
“匕首是你家男人給你的?”
“不是。”
路易想都沒想的回答。
“( u в~yo~~~~”
秦深深突的舉起一只手,興致勃勃的盯著路易瞧。
“我師傅給我的。”
路易重重的點了點頭。
“誰?”
這話引起了秦深深的注意。
會是誰擁有與她一樣的匕首?
“就是我師傅。”
路易想了想,重重點了點頭。
他也不知道他師傅叫什麼名字。
反正在基地都是叫師傅噠。
路易點著下唇,沉吟片刻道。
秦深深隨手掏出一把與路易的匕首一模一樣的刀子。
她依舊保留了一把匕首,另外一把被盛?給沒收了。
路易一眼就瞧見了,忙湊了過去。
這匕首與他的幾乎一樣,但又有些不同。
秦深深手中的這把更為精致,上頭的便是米爾頓家族的家徽。
與他手中的這把還是有些區別的。
秦深深早已發現,一直沒有作聲,為的是讓路易辨認。
“你師傅叫什麼名字?”
秦深深追問道。
“單一辰。”
路易在簡的同意下把他師傅的名字說了出來。
秦深深听聞猛然一震,眼眶劇烈的震顫著。
她似乎認識這個人,或者說是知道這個名字。
單一辰……
秦深深的眉頭重重的擰了擰,努力的回憶中。
盛?也是第一次听聞這個名字。
一听便記下了。
他隨手給盛乙發了信息,跟他討要單一辰的個人資料。
起居室里一時竟陷入沉默之中。
平日里最為活躍的路易,今天難得的安靜了下來。
……
單一辰的資料很快就發給了盛?。
盛?把一眾人給召集了起來,開了個小會。
“單一辰是夏國人。”
一眾人坐下來的同時,盛?便開口道。
這並未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
眾人似早已料到,單一辰會是夏國人這件事。
眾人比較好奇的是,單一辰怎麼會出現在歐洲,並且成為米爾頓家族的人。
“單一辰是米爾頓總部的人。與其分支,職業殺手組織並無聯系。”
“職業殺手組織的存在代表了什麼?”
秦深深比較好奇這事,隨口便問道。
她的眉眼淡淡,嘴角揚著一絲弧度。
此刻像是在笑又似不經意的詢問。
她一手托著下頜。
光潔的手肘撐在沙發上。
她一瞬不瞬的盯著盛?。
此刻,盛?的手上正拿著一個平板電腦。
電腦太小,並不能讓所有人看清上頭所顯示的資料。
只能通過他的口述,才了解一二。
“職業殺手組織與米爾頓家族並無聯系。”
“職業殺手組織的存在,是為了讓一些家族里的人能匯集在一個地方。”
隗采說道。
隗采一邊蘸著茶杯蓋子,一邊低眉,朝著茶杯里吹著氣。
這杯茶依舊是按照秦深深的喜好而沏的,是純歐式的奶茶。
瞧著茶杯上一層的奶茶色,色澤渾厚,奶香四溢。
隗采盯著居然有一瞬的失神。
秦深深早已看上隗采那杯奶茶,見著他端著半天不喝,隨手便探了出去。
隗采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手,危險的躲過了秦深深的襲擊。
秦深深的手腳功夫似乎又有所長進了。
現在防著她偷襲,更加辛苦了。
隗采抬眼,朝著秦深深看去。
這只猴兒,自來了歐洲之後似乎更加利索了。
他想著,低頭抿了口奶茶。
果然是香醇可口……
隗采享受的眯起了眼。
秦深深早已把自己的那杯茶給喝完了,現下見著隗采品茗著,嘴巴更饞了。
“給我喝。”
秦深深頭也沒動一下,隨手就把盛?的那杯給搶了過來。
就怕他搶回去似的,大口大口的咕咚下了肚。
一陣猛喝之後,朝著上方打了個飽嗝。
她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舒服得又揉出一個嗝。
“好喝?”
盛?挨著她坐了下來。
“比管曰沏得還要濃醇。”
秦深深用力的點了點頭頭,雙眼放出光來。
“嗯……”
盛?沉吟著,隨即便朝著管曰看了過去。
“是的,家主。”
管曰點了點頭,隨即便出了室內。
“加油喲!”
秦深深匆匆朝著管曰招了招手,給他鼓了鼓勁。
“……”
管曰面上一滯,雙眼有些沉。
家主家的猴兒越來越饞了,想要滿足她的口腹之欲,似乎正在增加難度。
“乖~”
盛?隨手罩在她的頭上。
那厚實的大手在上頭蹭了蹭。
“( u в~yo~”
秦深深點了點頭,雙眼眯了起來,笑得一臉討好。
“呵……”
盛?回眸一笑,似陷入她的雙眼之中。
倆人瞬時漂浮而起的粉色愛心泡泡,把周圍的人給塞了個飽。
隨時的毒狗糧,習慣,習慣就好!
眾︰……
“也就是說,我可能也是某個家族的人?”
秦深深突的從那粉色愛心泡泡之中回過神來,問隗采道。
“……”
隗采聞聲,並未馬上回答,而是偷覷了秦深深一眼。
秦深深的身份,他們仨誰都不知道。
只是有著同一處學習的險些被扒衣服的情誼而已。
而能去那,秦深深的身份必定不簡單。
隗采不吭聲,其他人也不作聲,瞬時陷入沉默之中。
秦深深從仨人的表情可見得,她的身份肯定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