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不是女人啊!”
黃穎兒挺直了腰桿子,說道。
隗子倉沿著她的動作,朝著她的胸口看去。
“這……你確定?”
隗子倉狐疑的問道。
“當然。難道我還是女人!?”
黃穎兒非常自信的,又挺了挺身子。
隗子倉的視線在她的胸口停留了片刻。
這麼明顯的胸部,一般女人都不會有的吧?我的眼楮沒有問題的吧?
隗子倉疑惑的朝著窗戶位置看去。
便見著眾人的眼神與他是同樣的。
對于性別認知,是沒有錯亂的。
“你難道不是女人?”
隗子倉不知是存了什麼心態。
他指著黃穎兒的胸部,問道。
“這個啊!假的,戴的 膠。”
黃穎兒隨口說道。
這話說得,讓某個人一陣的心虛。
她忙扭頭偷偷看了一眼身側的男人。
男人的臉上,有些高深莫測。
他似有所感的給她遞了個眼神。
那眼神之中,閃爍著浮光。
他的嘴角,微微的揚起一抹似笑非笑。
那狹長的雙眸,微微的向上挑了挑。
我這是藥丸啊喂!
秦深深心里覺得要糟!
“這個是 膠啊∼∼”
隗子倉發出質疑的波浪線。
“你不信啊!”
黃穎兒一見,隗子倉露出了懷疑的神色來。
她的手忙要伸進衣襟,似要掏什麼。
她的臉色平平,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掏不出東西來。
而就在她以為隗子倉會阻止她的時候。
隗子倉的眼楮卻看向了窗戶外。
只見秦深深和盛 二人,同時比劃起手勢來。
兩人同時探出手,朝著前方伸直了。
秦深深、盛 ︰請便!
隗子倉︰……
你們難道布吉島,非禮勿視嘛!
秦深深︰我們都已經非禮偷听了。還在意那麼點小細節干嘛!
┐(′?ˋ┌
隗子倉遲疑的收回視線,再看向黃穎兒的時候,她居然真的已經探向了胸口。
“噎……”
隗子倉不知道眼楮是不是得放黃穎兒身上了。
黃穎兒的手,已經放衣服里老半天了。
她以為隗子倉會阻止她。
結果,隗子倉一點都沒有阻止的意思,反而在等著她掏胸。
黃穎兒頓時有些尷尬。
她哪里有真 膠可以掏出來啊。
她收回手,看著自己胸口半天,才說道。
“找不到扣子。”
黃穎兒撒謊的時候,臉都沒有紅。
眾︰……
這個謊言,我們給負分!
眾人齊齊作出叉的手勢!
隗子倉︰……
你們好歹正常一些啊喂!
現在有個女人在我面前脫衣服,要表演掏胸啊喂!
隗子倉想著,轉念反應了過來。
他忙朝秦深深遞眼神。
隗子倉︰現在有個女人倒貼我啊喂!
隗子倉差點舉起手,朝著秦深深揮舞。
秦深深︰切∼
她撇開頭,表示沒看見。
隗子倉︰你作弊!
秦深深︰盛 ,肉串吃完了!
盛 ︰……
待過了會兒,秦深深的手上已經多了好多串的肉串。
“要不要我幫你解?”
不知道隗子倉想了什麼,居然問黃穎兒。
眾︰……
我們的下巴好像掉地上了。
“誒?你要看我脫衣服啊!?”
“你不怕盛家主吃醋嗎?”
黃穎兒的腦子在這一刻突然靈光了。
她順嘴就問。
隗子倉一听,眼楮下意識的看向窗口。
窗口那里站著的,不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口中的,會吃醋的盛家主嗎?
隗子倉收回視線,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
隨後改口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
隗子倉隨口便問。
“秦深深。”
“……”
納尼?
就得麻袋!?
我剛才是耳朵出問題了,還是咋地?
秦深深剛找回下巴,眼楮瞪的都快脫出眼眶了。
秦深深用手指比劃了自己,又比劃了一下黃穎兒。
而同樣震驚的隗子倉根本沒看到。
“你說你叫什麼?”
“秦深深啊!盛家主的愛人啊!”
“……”
呃!這個!那個!
隗子倉的眼珠子再次看向了窗口。
窗口處的男人,在听到黃穎兒的回答的時候,臉色已經不是用黑能形容了。
要不是秦深深拼命的攔著,想來現在是已經沖進來了。
秦深深忙朝隗子倉比手勢。
秦深深︰快把家徽拿回來!
隗子倉︰嗯呢∼
隗子倉現在接收良好,馬上就懂了秦深深的意思。
他故作深沉的點了點頭,隨即又說。
“把家徽拿出來吧。我看看怎麼使用。”
黃穎兒一听,剛想拿出家徽,隨後又遲疑了一下。
“你不會騙我吧?”
“你來找我,不就是因為信任我麼!”
隗子倉听到黃穎兒的反問,心下覺得有些奇怪。
他完搞不懂眼前這個女人的邏輯。
“嗯嗯。好像是這樣!”
黃穎兒點了點頭,然後把家徽給掏了出來。
她緩緩的把家徽交給了隗子倉。
隗子倉裝模作樣的看了會兒,隨後手一縮,便把家徽藏進了袖子里。
“你干嘛!”
黃穎兒見狀,大驚,忙叫道。
“我換個方式試試!”
隗子倉淡定的回答。
黃穎兒狐疑的瞧著隗子倉。
隗子倉從另外一只手,又把家徽拿了出來。
黃穎兒瞧見了,似乎有些懷疑。
“你使用看看!”
黃穎兒這會兒的腦子似乎特別好使,馬上說道。
隗子倉也不回答,只是把家徽放在了燈下頭。
不等黃穎兒組織,那家徽便在聚光之下,騰升而起一條龍影。
這條龍似乎比起真家徽的,更加明顯一些。
只是這龍影是固定的,而真家徽的龍影卻是活動的。
秦深深見到龍影騰起的同時,她心里閃過一個念頭。
她不由得多看了隗子倉一眼。
隨後又看向盛 。
她把盛 拉到火堆邊上,輕聲問道。
“這家徽只要是個隗氏的人,就會制作?”
隗子倉掉包的那個家徽,看上去比隗采制造的假家徽還要真實很多。
她不由得猜疑起來。
“我不是很清楚。”
對于隗氏,盛氏之中並沒有太多的傳聞。
而隗氏早早就移民到了歐洲,他是更加不清楚了。
估計,就連隗采本人也不清楚。
“你在懷疑,嗯?”
盛 見秦深深突然沉默,便問道。
“嗯呢∼”
“你懷疑隗子倉,嗯?”
秦深深听聞,沒有馬上回答。
她抬頭,看著盛 。
她並未在盛 的眼中看到任何的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