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怎麼記得,我老被你揍啊。”
“……”
盛?在這一刻,臉上浮現一絲尷尬。
那抹尬色一閃而過,隨即臉上便又是面無表情。
“是的吧?”
秦深深一瞧,心中更為肯定。
她與盛?的關系,絕對有問題。
但盛?為什麼要撒謊?
他不像是缺女人的樣子啊?
秦深深越想越覺得奇怪,內心之中不禁把盛?想得險惡起來。
難道是因為我的身世?
對了,我家在哪里?
秦深深擰著眉,低著頭,正認真的陷入思考。
“你是我的男朋友。”
“額!?﹝☉o☉﹞!”
秦深深一听,愣神了老半天。
她感覺自己似乎耳朵出了問題,是哪個字眼听錯了。
她瞪圓了眼珠子,看著盛?。
她老半天沒反應過來。
“秦深深,你干嘛學我扮女人!”
盛?這麼一說,黃穎兒才注意到,秦深深的胸口有起伏。
秦深深這次來小鎮,穿得較為休閑。
長袖上衣,休閑褲。
如果不是因為胸前有起伏,一時竟也沒有注意她扮相上的區別。
“老娘本來就是……”
秦深深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盛?給捂住了。
“這樣好看。”
他的聲音淡淡,沒有絲毫的起伏。
“是嗎!盛家主是想我了嗎?所以才讓她扮成女人!”
黃穎兒越說,臉上越興奮。
她忙又想貼上來。
“黃穎兒!”
盛?的聲音忽的沉了下來,語氣之中飽含不悅。
黃穎兒听聞,忙止住身形。
她站在原地。
臉上有些陰晴不定。
秦深深這會兒才注意到,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盛?有嚴重的潔癖。
而他從一開始,並沒有推開黃穎兒。
從盛?的態度上可見,並非因為黃穎兒像她。
那麼,是什麼原因?
秦深深見著黃穎兒站在盛?的不遠處,已經是其他女人距離他最近的距離了。
這樣的距離,盛?居然沒有馬上發作。
而他只是臉色陰沉,似隱忍著。
就在剛才,盛?似終于忍不住,才低聲提醒。
這兩人之間,是有什麼利益關系?
還是有什麼交易?
秦深深的記憶丟失的過于嚴重。
有關黃穎兒在盛世里的事情,她幾乎記不住了。
但她總覺得那段時間,她曾經歷了情緒上的低潮。
是因黃穎兒和盛?的。
她的心神不知飄到了哪兒。
她的眼神都有些飄忽起來。
她的腦海正yy兩人的曖昧關系。
心中竟沒有絲毫不悅。
她並不是那種大方的女人。
沒有不悅,那麼肯定盛?與黃穎兒並非曖昧不明的關系。
那……
“唉喲喂!”
秦深深的腦袋瓜子被輕拍了一下。
她吃疼的忙捂住頭。
抬眼看去,正瞧見盛?還未來得及收回的手。
“你又揍我!”
秦深深嘶啞,表示她的憤怒。
“你走神了。”
“我在想你們倆是什麼關系。”
“我們倆沒關系。”
“怎麼沒關系?我們都親過,抱過,上過床呢!”
黃穎兒指的是宴會那會兒,強上未成功的那次。
“家徽。”
盛?冷聲打斷黃穎兒的話。
他輕飄飄的說道。
“咦,盛家主的家徽丟了呀!”
黃穎兒明知故問。
她故作吃驚,又十分驚恐。
“盛氏家徽可是傳承已久的老物件。這東西可是代表了盛氏家主的權利。盛家主丟哪兒了?”
黃穎兒一口氣,連聲說道。
說著,她的表情變了好幾變。
秦深深這會兒才發現,她的腮幫子可能被削了。
削骨可比填充會自然一些,看起來不著痕跡。
“你那。”
“怎麼會是我這里呢!”
“你來這里作甚?”
“找大師呀!”
“誰?”
“隗大師啊!”
“隗子倉?”
“是啊!”
黃穎兒說著,似看到有人影從門口處走出。
她忙撲了過去。
“我擦!哪里來的自由落體!”
隗子倉走出房門的時候毫無防,差點被黃穎兒撲個正著。
他看到從黑暗之中,撲來一個影影綽綽的物體,忙閃身躲了開去。
他的身手,可是比起其他人來,輕靈了很多。
“大師啊∼你干嘛躲開啊∼”
黃穎兒沒撲著,卻摔了個狗啃泥。
她滿是怨懟的說道。
“我不躲,還被你壓啊!”
隗子倉拍了拍完全沒有沾上任何灰塵的衣服。
這會兒,秦深深才注意到,隗子倉的衣服居然沒有褶皺。
她走出來之前,明明看到隗子倉扭著身子在那睡覺呀。
她不禁更加好奇,他的衣服,到底是什麼材質了。
“隗大師!”
“說人話!”
“我找你是想請你幫忙的。”
“找我的人,都是請我幫忙的。”
“噎……”
黃穎兒還等著隗子倉接後面的話,誰知隗子倉一下子把話給堵牢了。
她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開口。
秦深深嘖嘖稱奇,對于隗子倉此刻的裝模作勢。
他此刻站得筆挺,手中摸著那支旱煙桿子。
他一臉的高深,眸色深沉。
那漆黑的眼,居然映著月色。
從最初見著隗子倉沒個正行的樣子習慣了,這會兒見他大師模樣,竟有些不適應。
“原來你也有正經的時候啊!”
秦深深感慨。
不等秦深深繼續,盛?已經把她的腦袋瓜子給掰了回來。
“看我。”
“干嘛?”
秦深深說著,便又想把腦袋轉向隗子倉。
“我好看。”
“噎……對吼。還是盛世美顏好看!”
對于這個回答,秦深深毫不反駁。
她一手輕佻的挑起盛?的下頜,臉上擰著笑。
“你們撒狗糧的,滾一邊兒去!”
隗子倉一眼就瞄到他們這邊奇幻的粉色泡泡。
忙用那旱煙桿子使勁的揮了揮,把那夢幻的畫面給打破。
“切,活該沒女朋友!”
秦深深撇著嘴,歧視隗子倉的情商。
“憑實力單身。”
盛?涼涼說道。
“你還能憑情緒啊喂!”
隗子倉對于盛?的結論,表示不滿。
“他不就是憑情緒麼!”
秦深深嘀咕著。
想著盛?那嚴重到生人勿進的潔癖。
她不禁牙齒一酸,打起顫來。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自己似乎看到過盛?摔女人的畫面。
太慘烈了!讓人爽到起雞皮!
“我跟他懟呢,你插什麼嘴!”
對于秦深深的幫腔,隗子倉非常不滿。
“我只是告訴你事實。”
“我擦!我哪里是憑實力!”
隗子倉反駁。
5.17存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