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行蹤不定,就連管曰也查不到他現在到底在哪兒。
管曰那邊只能查到關于黑衣人的大概蹤跡。
每次他們追蹤過去,都是人去樓空。
幾次下來,秦深深突生一個疑惑。
“管曰。”
“什麼事?”
管曰正擦拭手中的骨瓷壺,疑惑的回眸朝著秦深深看去。
“為什麼不在家徽上頭裝個定位器?”
“……”
管曰听聞,沉默了幾秒,隨即回答道。
“家徽傳承已久,且里頭的雕刻非常精密。如果貿然安裝,不知會不會破壞里頭的紋路。”
“哦∼”
秦深深淡聲應道。
隨後又突然說道。
“這家徽不是隗采家族制作的嘛?”
“嗯。”
管曰似料到秦深深想說什麼了。
他放下手中的壺,站直了身軀。
他認真的看著秦深深。
“讓隗采安裝不就好了!”
“是個辦法。”
管曰托著下頜,沉吟道。
“……”
難道你們在此之前,都沒有想過嗎?
秦深深不由得好奇。
管曰把家徽的圖紙,拿了出來。
客廳里,圍坐著幾人。
這份家徽的圖紙,與家徽一樣,都是傳承了很久的古董。
圖紙被裱在框里頭。
外頭罩了一層厚厚的玻璃。
透過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頭的圖案和文字。
待圖紙放在桌上時,只有隗采淡定的喝茶,沒有瞧圖紙。
圖紙上描繪著家徽的圖案,從內里的紋理到外頭的暗紋,描繪得非常清晰。
圖紙分成四部分。
第一部分是家徽的完成圖。
第二、三部分是分解圖。
第四部分是完成之後的投影圖。
也就是說,第四部分是家徽的使用方式。
秦深深看完,隨手拍了個照片。
“你干嘛?”
盛氏君燁見狀,下意識的用身體擋住了圖紙。
“拍照啊。你干嘛?”
秦深深問盛氏君燁。
“遮擋住,防止你拍照啊!”
盛氏君燁覺得,她怎麼都算是盛氏的族人。
保護家徽,完全是無意識的舉動。
“秦同學,你拍圖紙的照片做什麼?”
對于秦深深拍照的行為,管曰有一絲不悅。
“見到黑衣人,給黑衣人看。”
秦深深認真的回答。
“……”
管曰听聞,額頭瞬時冒出一枚青筋來。
他記得,拿出圖紙之前,他說過這圖紙也是不能外傳不能給其他人看的吧!
“黑衣人不是想知道家徽的使用方式麼,現在有照片為證,就不能說我們騙人了呀!”
“但是,他不是已經知道怎麼用了嗎?”
天然呆的盛氏君燁突然說道。
&nmm……”
好像是哦……
秦深深心虛的撇開眼。
管曰的額頭,“噗噗噗”的冒出更多的青筋來。
“秦同學!”
“這個,覺得這圖紙看上去很精美嘛。拍個照,做手機屏保嘛!”
“手機屏保!”
騰的,管曰的頭頂冒出青煙來。
&nmp!秦同學是把我剛才說過的話,當做耳旁風了是吧!
根本沒當一回事,是怎麼樣!
隗采放下手中的茶杯,淡聲說道。
“其實,現在這些東西都已經公開。也沒有掖著藏著的必要了。”
管曰︰你哪只眼楮看到公開了啊喂!
現在不就我們幾個人在看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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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那群綁匪,司機,那一大群的人影,我們幾人,還有那貨!”
隗采一一點名道。
被指名為那貨的秦深深表示不服。
擦!老子哪天放白大大咬你喲!
秦深深似有些醒過神來,她疑惑的看著在場的幾人。
似乎有個人,一直不見蹤影?
“管曰,清風呢?”
秦深深抬頭,朝著管曰看去。
管曰听聞,一驚。
而後又微微蹙眉,看向秦深深。
“秦同學是懷疑清風?”
管曰下意識的否定。
他搖了搖頭。
清風與暗影一樣,都是盛?的護衛。
兩人都是同一時間進的盛氏。
清風甚至比起暗影來,更多的陪在盛?的身邊。
他不知替盛?擋了多少危險。
他覺得不可能是清風。
管曰是怎麼都不會相信,會有盛氏的人背叛盛?的。
“管曰。為什麼當初來救我們的人里頭,不見清風?”
秦深深听完管曰的話,隨後點著頭,輕飄飄的問道。
管曰一噎,眸色不定。
他的臉色緊跟著陰沉了下來。
不等他開口,便听到門外敲門的聲音。
隨即,便傳來清風的聲音。
“管家。我來看望家主。”
清風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他的聲音很低,卻很清晰的傳入室內。
秦深深的手快,迅速把圖紙塞到了隗采的屁股下面。
被塞了一屁股的隗采,心中感覺有點奇妙。
隗采︰為毛圖紙塞我屁股下,而不是其他人。
秦深深︰你家的東西,你坐得心安理得。
隗采︰……
早知道不問了……
真相不如想象的美好……
清風應聲推門進來。
入目的,便是一眾人,齊刷刷的眼楮。
他疑惑的朝著管曰看去。
卻見著一向沒有什麼表情的管曰,臉色有些不對勁。
他直覺把眼楮懟上了秦深深。
他覺得,秦深深肯定是捅了馬蜂窩,讓管曰為難了。
“家主呢?”
清風環顧四周,並不見盛?。
他問管曰道。
秦深深見清風就像沒有見到室內的其他人的模樣,心中不由得有些好奇。
她朝著其他三人努了努嘴。
三人︰干嘛?
秦深深︰清風好像沒看到你們的樣子誒!
三人︰……!?
三人才反應過來,便也朝著清風看去。
秦深深見三人的模樣,似乎早已習慣清風對他們的無視。
這幾天,秦深深也稍稍了解了一下三人在歐洲的職位。
三人與清風同為盛氏服務。
但,三人與清風的職位不同。
三人更像是盛世集團在歐洲分公司的掌舵人。
而清風更是盛?親近的人。
這樣一想,三人職位可能高于清風。
但論在盛?眼中,可能清風更為重要。
理論上是這樣,但秦深深並不這麼認為。
她托著腮幫子,歪著腦袋,看著幾人。
清風是把秦深深完全無視的。
從秦深深與盛?在一起之後,清風就沒有拿正眼瞧過她。
而秦深深發現,清風同樣無視了三人。
他的眼中,似乎只看到管曰。
“家主正在……咳……休息。”
管曰清了清嗓子,隨後話鋒一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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