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深捋了捋碎發,雙手插在褲袋里,邪肆而帥氣的踏入包廂。
今天來了很多男女,都是倪一舟剛認識的朋友。
石夢晨也被叫過來了。
倪一舟一直覺得石夢晨太安靜,需要鬧一鬧。
結果就是,被倪一舟給鬧到了MH幻色。
倪一舟還叫了一些人一起玩。
一個中等包廂,馬上坐滿了人。
喝著酒,玩著骰子,唱著歌,高高興興的。
秦深深也被鬧高興了,挨著石夢晨坐著。
抽出一根煙,吞雲吐霧起來。
她看著一直靜坐在邊上的石夢晨,便故意噴了一口煙過去。
“石頭,你不是要掰彎小爺嗎!”
秦深深一手捏著石夢晨的下巴,叼著煙,半眯著眼,看著石夢晨。
“深深,你知道,是開玩笑的。”
石夢晨溫潤如玉的笑著。
他眸光中都透露著溫潤的神色,看著一直在撩撥他的秦深深。
“干嘛說得那麼清楚啊。一點都不好玩。”
秦深深夾著煙,無聊的撥了撥碎發。
眸光流轉之間,她想起受了驚嚇的昨晚。
“深深,你有心事?”
石夢晨瞄了一眼一直在鬧的倪一舟,回頭看向秦深深。
秦深深一直在注意石夢晨,也發現今晚他的眼楮一直盯著倪一舟在看。
“兄弟,不要覺得小爺沒有明示你。你和倪一舟是不可能的。你放棄吧。”
秦深深搭著石夢晨的肩膀,調笑著說道。
石夢晨看著近在眼前的臉,不禁向後退了退。
“干嘛,那麼害怕小爺?”
“原本以為你是彎的。我現在有些懷疑了。”
石夢晨溫潤的回答,依然笑得很溫和。
“哦。你怎麼判斷小爺是彎的?你怎麼又覺得小爺不是彎的?”
“第一眼看著像。現在這麼流氓,又不像。”
“喲,敢說小爺流氓。小爺就對你耍流氓!“
秦深深說著,一手捏著石夢晨的下巴,一手撩撥石夢晨的衣襟。
在解開第一顆紐扣的時候,突然看到包廂門被推開。
進來的是應志明。
包廂里的廁所有人在用,應志明剛才出去上廁所了。
秦深深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繼續跟石夢晨鬧著玩。
這時,門口處傳來沉重的清嗓子聲音。
是應志明在咳嗽。
“咳!”
一聲之後,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門口。
隨即咳嗽聲猛烈起來,很多人都跟著咳。
沉浸在玩鬧之中的秦深深,這才把注意力放在門口。
“呵!”
秦深深猛得一驚,嚇得叼在嘴里的煙都掉了。
她忙躲到石夢晨的身後,想著門口的人看不到她。
門口站著的人,正是盛 。
現在他陰騭的眼楮,死死的盯著秦深深。
他大步跨入,直接坐在秦深深和石夢晨中間。
“盛家主。”
石夢晨也被盛 的模樣嚇到,原本溫和的語氣,也抖了起來。
他認識盛 ,是他們閩瑞的真正大老板。
盛 的眼楮在進門的時候,就定在了秦深深身上。
現在根本無暇理會其他人。
他一想起剛才所見,恨不能把圍繞著秦深深的所有人,都給弄死。
“秦小爺居然有空出來玩,沒有空回家?”
冷冰冰的嘲諷聲,打破突如其來的安靜。
倪一舟瞪了一眼老搞事情的應志明。
應志明無奈的聳肩。
秦深深看向應志明,挑眉。
秦深深︰怎麼回事?
應志明︰我只是去上個廁所,沒想到在走廊看到盛家主。
倪一舟︰看到了你不會逃啊。還把人給帶回來!
應志明︰……
我逃得過大長腿麼!
倪一舟三人大概了解了經過,紛紛擠做一堆,跟秦深深拉開距離。
實際上,自從盛 進來之後,那些正在玩鬧的人,馬上很有默契的縮成一團。
只有一直在撩石夢晨的秦深深,後知後覺的發現盛 ,才使得盛 更加憤怒。
“呵呵。小爺馬上回去寫作業。”
秦深深馬上站起來,準備逃離包廂。
她現在見到盛 怕得要死,就怕自己的真實性別被發現了。
她人還沒走出去,就被盛 給拽住。
盛 一手放在椅背上,一手用力的扣住她的手腕。
“秦小爺既然出來玩了,就玩得盡興一點。”
盛 噙著嘲諷的笑,一臉的邪魅,腥紅的光,一直在眸中閃爍。
“呃。好。”
“志明,把我的朋友叫過來一起玩。”
盛 把人撈在邊上坐下,一手扣在秦深深的腰上。
冷冰冰的對著應志明說道。
應志明點了點頭,去了先前盛 跟他說的包廂。
今天盛 剛好在MH幻色參加接風宴。
是他的一個兄弟剛從國外回來。
原本要去【幻色】包,他們考慮到盛 前段時間失控的事情,就換到了這一層。
沒想到,剛好與秦深深他們同一層。
應志明再次推開門的時候,門口陸續進來四人。
模樣不同,形態各異。
有幾個五官深邃,發色有別于黑色,是混血兒。
“喲,大佬,怎麼大包你不喜歡,跑中包來了!”
一個留著金色長發的男人,看到盛 就跑了過來。
他剛想一屁股擠開秦深深,就被冷颼颼的風刀給刮到一邊去。
“有點眼力勁兒啊。”
一個黑發紫眼的男人,笑著說道。
“就你視力好。”
金色長發男人在諷刺紫眼男人,戴眼鏡。
“別鬧。”
一個白發男人推了推二人,意有所指的讓二人看盛 與秦深深。
“嗷!”
“好心塞!”
“在國外被塞狗糧。回來還塞!”
“虐狗要受到道德譴責的!”
金色長發男人,夸張的做出受傷的表情。
秦深深看著幾人落座,看到幾人逗樂的模樣,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她放松了身體,邪肆的笑著,睨著幾人。
“你兄弟?”
秦深深眼波流轉,問盛 。
盛 的情緒已經收斂好,此刻只剩下冰冷的表情,絲毫不見腥紅。
“嗯。”
盛 隨手拿起一個杯子,放在嘴邊抿了一口。
“我的杯子。”
秦深深見了,深知盛 的潔癖,忙阻止。
“秦小爺的杯子,我不能用。嗯?”
盛 斜睨一眼秦深深。
秦深深自覺理虧,忙應。
“行行行,您老做什麼都行。”
“我很老?”
盛 想起某一天某個少年在床上的言論“我還小……”,有些不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