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的飛升方法

第二百一十六章 解釋是在掩飾?(下)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壯士留步 本章︰第二百一十六章 解釋是在掩飾?(下)

    因為他沒有給出解釋。

    在這樣的情況下,冷處理這樣的一件大事兒。

    要麼,是後面憋著大招。

    要麼,是心有不甘,卻又迫不得已,想要隱忍一時,然後反手給予對手致命一擊!

    忽地,秋君想起了貞德修。

    想起了貞德修最後笑說自己是一顆棄子。

    在棋局中,有一個說法,叫做兌子。

    高手過招,常常可見兌子解圍,這是一種屬于消極中見積極的布法,是在己方受到攻擊無法解圍時,采用兌子的手段解圍的方法。

    通俗來講,便是以傷換命。

    就像是那晚秋君搏命一般,拼著自己受傷,換取敵人的錯不急防,一招取其命。

    秋君想到這里,深吸一口氣。

    他有些猶疑,是自己想多了?

    難道……

    那位陛下,真的遇到什麼敵手?

    需要他如此忌憚的敵手?

    他可是這四海九州共朝天的那個天啊!

    周天!周帝!

    忽如其來的,秋君心頭生出一股子危機感來。

    自己算是被莫名其妙的卷入這風暴之中了,一次沒死已經是奇跡了,再特麼蹲點兒來一次,自己還能活下來?

    他最近是有些小膨脹,可還沒有膨脹到那種地步。

    和那些大佬們過過招?

    開什麼玩笑,人家動動手指就能戳死他!

    別的不說,說件最可笑的事。

    他算是整個旋渦的中心了,可他至今都沒有弄清楚。那一伙兒刺客,到底是不是這二皇子的手筆,那東望所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

    是故意引誘他將注意力轉移到二皇子身上?還是那二皇子真的對自己動了殺心?

    可他為什麼要對自己動這麼大的殺心呢?

    老子特麼的都沒見過你啊!

    亦或是……其實背後謀劃這一切的另有其人?!

    秋君心中狂吼,自己屁也不知道,這還玩個狗蛋!

    他的臉色,不由得越來越垮。

    秋君的臉色越來越垮,一眾禮部官員的臉色也越來越垮。

    車廣無奈,一咬牙,低聲道“秋大人?”

    “嗯?”

    “不若,晚上我等做東,邀您去百花樓小酌幾杯?”

    秋君正煩著呢,一听到這百花樓,頓時臉色都變了,臉色更垮了幾分,皮笑肉不笑道“百花樓嘛,還是算了,我是讀書人,不去那種地方。”

    蛤?

    車廣听著都懵了,讀書人難道不應該是最愛去那種地方的嗎?

    你特麼又不是和尚!

    這場面,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

    不是秋君矯情,是他現陳阿柳說的沒錯,自己和百花樓好像真的有些相沖。

    第一次去,回來差點兒丟了命,第二次去,變成個酒鬼和人打了一架,老婆沒找回來,反倒是自己插了自己一劍。

    這……

    秋君心里忐忑難安,總覺得屁股底下坐的不踏實,一眾官員也是如此,老覺得今天晚上清天司就會上來敲門。

    秋君心中長嘆,看來,得去尋個時間,找公孫度那小子談談了。

    自己到底不是琢磨這種事情的料啊,越像腦殼子越疼。

    煩啊。

    真煩!

    ………………

    而在此時,不踏實的人還有很多。

    比如姬承業。

    自打那天從皇宮回到府上,姬承業剛出宮門,還自覺自己逃過了一劫,誰知道前腳剛進府,後腳宮里的小太監就傳來了聖旨,周帝敕令他禁足二月,不到年關不不許出門兒。

    接到聖旨的那一刻,姬承業感覺心口被人插了一劍,那個痛心的感覺啊。

    唉,就甭提了。

    秋風那叫一個蕭索啊。

    起碼姬承業此刻看著院子里快掉光葉子的柏樹是的心情,就是這樣的蕭索。

    幾個月前,他還在朱元的幫助下志得意滿,謀劃著大事,一心把眼光放在了南方,不留余力的拉攏了禮部的祝雨時,然後又花費了大力氣讓祝雨時出任了登州知府,借此機會勾搭上了大財閥東出閣,也成功的和南方諸派牽上線,搭上橋。

    盡管中間出了一些小插曲,比如說預計中和禮部展進一步關系的聯姻,也就是徐二和顏暖暖的婚事出了些問題,還有就是他的老師朱元被勒令禁足。

    但是問題不大,有東出閣的加入,讓姬承業底氣足了很多,正好他也受不了朱元整日對他的約束,這也不能那也不成,搞得他朱元好像才是這個府邸的主人一樣。

    現在可好,該走的人走了,該來的人來了,如此一來,他的底氣更足了。

    無他,有錢了啊!

    男人的實力和錢包的厚度是掛等號的,放在哪個世界都通用。

    聯姻不成,沒事兒,拿錢砸!

    還真就讓他硬生生的拿著萬兩元金,敲開了禮部官員的一眾大門,一箱箱元金砸下去,什麼人瞧著那金燦燦的光芒都得頭暈腦脹。

    姬承業那段兒時間,真的是睡覺都笑著,感覺太子之位唾手可得,真的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只要預考這個關卡一過,南方諸派應允承諾,一待來年開春大朝會之後,他便可以領命南方水患之事,將這個困擾了朝廷十數年的問題一朝解決,徹底在朝堂之上站穩腳跟。

    姬承業剛剛膨脹了一天,在大朝試的第一天,就被人一劍戳破了。

    仿佛一夜之間,他回到了五年前,終日惶惶難安。

    盡心盡力扶持他的老師不見了,南方諸派也沒了聲息,禮部的一眾官員更是齊齊的暴斃,一切的一切都徹底亂了套。

    姬承業看著園中的那顆老柏,心里那個恨啊。

    都怪他,都怪那個貞德修!

    要不是這個蠢貨,自己如今哪至于此?!

    姬承業恨不得現在就沖去清天司的衙門里,去那停尸房,把貞德修的尸體拉出來,鞭尸個三日三夜,方解其恨。

    徐增快步走入花園里,那急匆匆的腳步聲,听得姬承業心驚肉跳的,生怕又傳來什麼不好的消息。

    有道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一個人的倒霉的時候,一般就會一直倒霉下去。

    “事情談的如何?”姬承業冷聲問道。

    “殿下……”徐增一臉便秘的表情,猶猶豫豫。

    姬承業心中默默流淚,道“說吧。”

    “南方諸派反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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