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魏懷瑾身為內侍,在身為男人的那一方面必是耿耿于懷,她並非想去揭他傷疤,只是想更加了解他。
他的每一處秘密,她都想參與。
軟榻上,魏懷瑾的手隔著浴巾在甦笙笙身上揉弄擦拭,將水份點點吸干。
甦笙笙嗅著他身上散發出的幽幽體香,他情濃時,香氣愈濃。
同樣這味道也如情藥般,誘得她越發敏1感難耐。
甦笙笙眯著眼,從浴巾里伸出一條細白的胳膊,她伸手拉住他的小指,有些可憐兮兮地開口,“懷瑾……”
魏懷瑾眼底一熱,俯身輕吻上甦笙笙的唇。
然後兩只手便伸進了浴巾之中……
裂帛之聲傳來,甦笙笙方才在熱泉里穿的小衣小褲皆變成了碎布,丟在了地上。
濕衣沒有了,那雙手又回到浴巾外,再度擦拭方才被濕衣覆蓋的部位。
甦笙笙臉有些發紅,看著魏懷瑾一絲不苟地為她擦身,眼兒又媚又水,呼吸也漸漸凌亂。
此刻他的動作慢條斯理,輕重適度,看不出一絲異樣的情緒。
可偏偏那手卻停留在那一對正值發育的軟兔上,隔了浴巾,圈握住那兔的輪廓,還不忘低笑,“公主這處好似又長了些。”
輕咬住手指,甦笙笙“唔”了一聲,臉頰愈發泛紅。
她曾被他取笑像一根矮刀豆,平平扁扁,前後一樣。
當然,他取笑她是因為十三歲那年她鬧的一個笑話,也是他們不一樣的感情開端——
那一年她開始漸漸有了豆蔻少女的心思,羨慕妃嬪們的各色打扮,女人味十足。
于是,為了博她心中那人一個贊美,她悄悄去了母妃殿里,翻了些母妃的舊裳回宮,當晚,便穿在了身上。
然而結果,卻慘不忍睹。
她五短扁平的身材,穿上那些低胸華麗的紗綢,活像一根矮柱上,捆了一段過長的窗紗。
而她還尤不自知,那晚,她滿懷期待地看著進屋服侍她的魏懷瑾。
在魏懷瑾錯愕的眼神下,她還有些嬌羞地低下了頭。
後來,魏懷瑾終是忍不住笑了場,問她為何會穿上貴妃的衣服?
只需一眼,他便明了,那衣服為誰人所有。
她自覺出丑,哪肯再說,一臉羞惱地坐在床榻邊,急得想哭。
然而魏懷瑾似乎明白了什麼,收起了那忍俊不禁的神情,開始為她更衣。
“貴妃的衣衫式樣自是極好的,只是現在並不適合公主。”
他微微一嘆,跪下1身來,為她解開肩上的薄紗。
紅色的薄紗一落,露出雪白的肩頭和縴細的手臂,接著魏懷瑾伸手繞到她的後背,為她解開一層裹胸。
“這裹胸是為成熟女子準備的,公主胸前尚無物可裹,穿在身上自然就會像殿柱上捆了一層窗紗。”
情竇初開的少女被心上人形容成一根殿柱,打擊不可謂不大。
魏懷瑾話音剛落,那廂甦笙笙就忍不住紅了眼眶。
是羞的,臊的,也是鬧了笑話,無地自容。
見狀,魏懷瑾幽幽一嘆,解開了她的裹胸後,露出了里面藕色的肚兜。
小小的肚兜兜著小小的身子,當真是平平扁扁,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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