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甦笙笙身上的衣服被撕得凌亂,薄薄的睡裙,不僅扯爛了領口,還亂八七糟地卷起,堆在了胸口上面。
她身上有點涼,不是因為氣溫,而是因為唾液的濕濡讓她感到陣陣涼意,整個身上無處不在——
她是遇到了一條狗嗎?
她垂下眼,想去伸手抓那一只傲嬌凶殘的大狼狗,結果反倒惹了那狗的不快,一個用力,將她被舔得幾乎濕透的下衣,扯離了身體。
“啊……你——”
甦笙笙再度輕叫,忍不住夾緊雙腿。
兩只冰涼的腳丫也在那狼狗的背上,蹭蹭踢踢,時而顫抖,時而繃直腳背,配合著喉間急促甜膩的喘.息,沒過多久,甦笙笙便徹底軟下了身體。
她大汗淋灕,氣喘吁吁,覺得自己死過了一回。
這時,涼被被驀然一揭,渾身熱汗的甦笙笙終于能喘上一口涼氣。
當然僅僅是一口而已。
因為下一秒那凶狠的狼狗又撲到她的身上,一口咬住她的脖子,然後將自己深深釘入她的體內——
又疼又脹,但卻還有另一股隱秘的歡愉。
不自覺地,甦笙笙一聲低哼,眼眶漸漸濕濡。
“哭什麼呢?”
她身上的狼狗……不,少年察覺到她的淚水,反倒疑惑地呢喃。
接著,他將她眼角的淚盡數舔入口中。
少年的輕吻在她臉上徘徊不去,他唇上有多溫柔,動作就有多凶狠。
他好似一頭不能饜足的野獸,但在甦笙笙眼里卻更像一只日天日地的凶殘版泰迪。
不僅無休無止地深搗著她,還把口水也留在了她的身上。
她身上都是汗,咸澀的汗漬很好吃嗎?
被快感不斷沖擊的大腦,竟還能破天荒地思考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黑暗屏蔽了視覺,卻讓感知越發敏銳,當然還包括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
當然這些雜思臆想並沒持續多久,很快,被又舔又咬的甦笙笙就有些受不住了。
她抱住他的腦袋,伸手去擋他的唇,“宮裴,別舔我啊。”
可回應她的,卻是細白的手指被重重一咬,甦笙笙被嚇得一聲驚喘,也連帶收緊了身體——
也使得那一片不堪其搗的濕粘之地,驚顫緊縮,將他深深鎖在她的身體里,噴射。
許久許久,甦笙笙終于從這場激烈的情.事中回過神來。
輕度夜盲讓她依舊看不清房間里的東西,包括此刻身上的少年。
她伸手推了推宮裴,宮裴一個翻身躺在了床上,順帶伸手將她撈進懷里,兩人的身體密密相貼。
粘膩又親昵。
終于緩下了喘息的甦笙笙此刻很想看一看身邊的少年。
也想問他,為什麼從美國回來之後,對她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轉變?
她並不相信他之前的那些惡言惡語,那些理由都太過荒謬,和他此刻纏著她不放的行為大相徑庭。
思及此,甦笙笙往床頭爬去,想要伸手開燈。
“你做什麼?”
宮裴低啞的聲音響起,又將她拉回了身旁。
“開燈,我有事情想和你談一談。”她平靜開口,不放棄地再次向床頭移去。
可下一刻,宮裴卻從身後壓住了她,他趴在她的背上,俯身在她耳旁低道︰“我現在除了做,什麼都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