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望著眼前這位粗心大意的女孩,心中頗為無語了,但身子卻沒有動,因為他听出來,遠處出現的腳步聲,只有一個人罷了,還不至于讓他感覺到害怕。
可曼迪見他不為所動,臉上浮現了一絲著急的模樣,趕緊小跑一步,小聲叫道︰“你傻愣著做什麼?快點走呀?萬一被那人發現了,我們都得被抓走。”
“不用走,誰也不會被抓。”郝俊唇角一彎,展現一絲淡然的笑容。
“你?”
聞言,曼迪頓時氣結,不禁加重一絲語氣勸道︰“你當你是神啊?人家手中拿著手槍呢!你以為你能拎得動我,就能制服別人呀?”
在她看來,郝俊只是一個稍微有點力氣的普通人而已,和拿著武器的人一相比,估計連一點漣漪都不會出現,便能被制服了。
“放心吧!我有自保的能力。”郝俊苦澀一笑,隨即給了她一個自信的微笑。
“自保?”
曼迪發現了一個關鍵詞,不由哭笑不得的看向他︰“你的意思是說,你的自保能力只能保護自己嘍?你是不是打算丟下我逃跑?”
“……”
郝俊的臉當場就黑了,看來不把話說的明白一些,是不招人相信了,只見他傲氣般的道︰“我說了,不會有事,就算天塌下來,還有我這個高個子扛著呢。”
這話說的鏗鏘有力,似乎是那遠古之神發出的宿命言論一般。
這讓曼迪臉上出現了怔怔的表情,她從未見過一個男人能說出這般充滿霸氣的話,一時間站在原地不知所錯。
呼啦!一下。
就在此刻,遠處出現了一個身影,由于天色太黑,他拿出手機一照,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黑人用手捂著臉。
“臥槽,你這個生兒子沒**的混蛋,誰允許你用手電筒照著我的?信不信老子一槍斃了你?”那名黑人男子登時發出了一聲咆哮。
郝俊听不懂,但也知道是在罵自己,歉意的說了一聲︰“不好意思,原來你怕光啊!早說啊!我就不開手電筒了。”
嘴里這般說,他的腳下卻是一動,踢在了一塊木頭上, 的一聲,碎木頭直直地飛向這名黑人男子。
“啊”
眨眼間,黑人男子發出了一聲慘叫,他只覺得自己腦瓜子上一疼,似是被一個東西重重地砸了一下,那股劇烈的痛疼讓他無法忍受,雙眼一黑,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呃……”
曼迪本來听見郝俊說的話,還覺得他是一個軟蛋,現在看見黑人倒地了,又感覺他是一個無恥之人,竟然能這樣去忽然敵人?
郝俊可不管她的想法,不管是黑貓還是花貓,能捉到老鼠的就是個好貓,他快步上前,用手機照了幾下,發現這黑人手中拿著一把槍。
看到此,他心中一喜,立即把槍裝在身上,感覺這家伙是來送武器的。
“喂,你是怎麼做到的?”曼迪反應過來,立即跑上前沖著他驚奇的問道。
“什麼?”
听見這話,郝俊一時沒有明白過來,當下反問了一聲。
“我就是問你,你怎麼把這人給打倒的?”曼迪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盯著他的面容再次問。
“……”
听聞,郝俊滿臉無語,隨即指了指地上的一塊拳頭大小的碎木頭快,沒好氣的說︰“沒看道地上的木頭塊嘛!”
這時,曼迪低頭一看地上,果真有一個拳頭都的木頭快,再瞅瞅,發現是一個枯木,不由懷疑用這種東西能把人打暈?
她有點想不通了。
“現在能說說這倒是是怎麼回事了嗎?”郝俊心里充滿了疑惑,張開口出聲問道。
“事情是這樣,我有一個叔叔,他加入一個團伙,從原來的打獵狀態中變成了一個到處揮霍的人,有一次我去他的家中,發現他家中出現了幾個外國人,還不然我走進去,我感覺到很好奇,于是偷偷的觀察,察覺他竟然在做人販子生意。”曼迪苦笑道。
“人販子?”
郝俊听完,眉頭一挑,暗自沉思片刻,有點懷疑費里曼這趟生意的目的性了。
此刻,曼迪幽幽一嘆,再次說道︰“今天我發現我叔叔帶著人朝著這里來,我便想想過來看看這個勾結的人到底是誰,可我剛剛走近一些,就被人給發現了,逃跑之間,然後發現了你。”
“現在你先回家去,我有點事情要做。”
郝俊沉默片刻,當下對著她說了一聲,他知道,這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子的事了,決定現在去找費里曼。
當下,他抬起腳,向前方走去。
“喂,你就這麼走了呀!我怎麼聯系你?“曼迪有些氣惱的叫道,她沒見過這麼無情的無恥之徒。
郝俊沒有回答,快步的走向黑暗中,隨後給費里曼打了個電話,卻讓他到公路邊上等待。
過了十多分鐘,一輛大型卡車出現在公路上,跟著副駕駛位置,伸出了一個腦地,朝著站在路邊上的青年叫道︰“上車。”
而站在路邊上的青年,自然是郝俊了,他扭頭瞧了一眼說話的人,見是費里曼,雖然听不懂他的說什麼,但那招手的動作,他能明白,當即坐了卡車頭後方的位置。
“兄弟,來的真準時啊。”費里曼扭頭看向身後的郝俊,滿臉笑容的夸贊道。
“你說什麼?”
郝俊滿腦子黑線,听不懂真沒辦法,而後,他掃了一圈身處的情況,加自己一共五個人,司機是一個年級稍微大的黑人,副駕駛位置是費里曼,而座位後方用于睡覺的位置上,還有另外兩個黑人。
除此之後,他沒有看見別人。
此時,費里曼覺得自己�@亂煌 媸嵌啻艘瘓 鵲攪松蕉З 肥保 繃甦廡 硬瘓托辛寺錚 劣諗廡β穡 br />
心念至此,他沖著郝俊笑了笑,不再多言。
見此,郝俊報以一個微笑,又對著身旁那兩名黑人傻傻一笑,那樣子要多傻有多傻。可是身旁那兩個黑人兄弟,只是看了看他,卻沒有說話。
有一中戒備的意思。
這一點,郝俊能察覺出來,看來費里曼絕不是一個人容易放下身份的人,而是一個伺機而動的野狗,只待機會到了,便會毫不猶豫的擊殺目標。
一個小時不到,一行人出現在山頂公路上,又行駛了一會,身下的卡車頓時停下了卡車,只見司機歉意的說了一聲“抱歉,撒個尿”,隨後小時不見。
“咳咳咳……”而卡車頭內的費里曼連咳三聲,同時伸手摸腰間槍手。
殺機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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