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夜軒,你已經沒戲了,她的眼神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對你沒有一點兒的非分之想,所以你已經出局了!
伸出另一條手臂直接從時瑾縴的腰間將她提到與自己差不多對等的一個高度,微微壓低了腦袋,鼻頭蹭著鼻頭,好像故意一般,濕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的臉上。
看著她因此而緋紅的臉蛋,心內某處一動,捏著她下巴的手微微一抬,姿態強勢的逼迫著和他對視,輕輕的呵了一口氣︰“是不是很意外我會出現在這里?”
說這話的時候,他頭一偏就湊近了她的耳畔,壞心眼的將說話產生的氣息全部吐在她的耳廓和臉側,如墨的雙眼,卻從始至終都注視著眼前紅著一張臉的人兒的所有表情。
時瑾縴搖了搖頭︰“不奇怪,以你的實力,在天京市想要知道些什麼,還不是動動手指頭的事?只是我想不通的是,你為什麼會過來?難道只是為了問一些無聊的問題?”
一邊說她的雙手一邊的用力,企圖能從他的懷里逃脫,哪怕這距離能拉開一點點都好。
然而這點小力氣在陵景淵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手臂微微收緊,她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她懊惱的泄了氣,抬眼看著他飽含笑意的眸子,心里有些不平了。
憑什麼他總能在說了那樣傷人的話之後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來纏著她?
明明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結果還能這麼厚顏無恥的好像他們之間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的做出各種親密的舉動。
最關鍵的是,面對這樣的他,她根本無可奈何,說什麼做什麼根本都沒有用,他依然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戲耍她。
對待這種厚臉皮或者是根本沒有臉的人,她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尤其是想起從來沒有凶過她的二哥哥今天凶了她,而究其原因也是她眼前這個男人。
越想她越覺得憋屈,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更加不順眼,眼角的余光注視著腳下,然後一咬牙,恨天高的跟就直接碾壓在了陵景淵的腳上,然後等待著某人抱腳痛呼。
可是沒一會兒她就發現自己想多了,陵景淵不但沒有痛呼出聲,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反而嘴角的笑意更深,而且還松開了她,單手插兜,好整以暇的說︰“我這雙鞋是佰魯提的,你打算給我買一雙新的?還是直接給錢?”
什麼?佰魯提的鞋?
時瑾縴的身子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瞪大眼楮死死的看著陵景淵的腳。
佰魯提,就是那個每年只出品六千雙,號稱世界上最貴的鞋?
沖動果然是魔鬼啊!
不過這鞋好像沒事吧?
時瑾縴想著忍不住蹲下身軀,將頭伏到最低,此刻她特別後悔沒有帶放大鏡過來,不過這雙鞋怎麼看都沒有事啊!除了陷進去一點點,表面真的沒有破裂。
這下時瑾縴的心總算放了下來,慢慢的站起身,一邊拍著自己的心口一邊說︰“買什麼買?你這鞋一點事都沒有,訛人也不是這個訛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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