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景淵說著說著,自己卻忍不住的先笑了,他真是傻,對著昏迷的她說這些,她又听不見,說了也等于是白說。
可是等到她醒來,他又拉不下臉去說這些話……
陵景淵啊陵景淵,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
輕輕的握住時瑾縴的手,看著她恬靜的睡顏,他也來了睡意,于是傾身吻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後握著她的手趴在床邊睡了過去。
許是睡得太久,時瑾縴皺了皺眉,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楮。
在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時,她有些懵,直到嗅到醫院里獨有的消毒水味道,才茫然回過神來。
剛想支起身子起來,卻忽然覺得手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于是扭過頭一看,原來是被陵景淵握住了手,而他就趴在床邊睡著了。
剛想若無其事的收回手,卻在下一刻猛的僵住了身子,機械般的扭頭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然後順著手一直往上看,眼楮死死的定在陵景淵的臉上無法移開。
她以為是自己看錯了,還使勁的揉了揉眼楮,終于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握著自己的手趴在床邊睡著的就是陵景淵無疑!
慢慢的躺直身子,靜靜的看著身側男人的容顏,嘴角微微的上鉤著,眉眼里都是數不盡的柔情。
真好,她終于可以好好的看他了,一點一點的將他深埋在心底,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再把他放出來慢慢品讀。
陵哥哥,為什麼即使你把我的自尊傷得一塌糊涂,我卻還是無法討厭你?說惡心你,那是因為害怕听見你說你惡心我,說討厭你,其實我哪兒討厭你啊!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上的你,總之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獨一無二的,可是……你的心里已經有了時欣怡,我不能那麼不要臉的纏著你,對不起……
時瑾縴小心翼翼的移著身子靠近陵景淵,還忍不住的伸出右手想要觸摸他的臉,卻在手剛剛伸過去,快要觸踫到他的臉時,注意到了他的眼球動了動。
心一突,快速的收回手,然後緊閉雙眼,裝作還沒有醒來的樣子。
就在她閉上眼楮的那一刻,陵景淵猛的抬頭,眼楮還沒有完全睜開,手就已經摸到了時瑾縴的額頭上,在感覺到溫度已經沒有那麼燙的時候,神智才算是徹底的清醒了,放心的收回手,起身去了洗手間。
直到傳來洗手間的關門聲,時瑾縴才敢睜開眼楮,伸手拍了拍狂跳不止的心髒,大舒了一口氣。
她剛才還以為裝睡被發現了呢,結果只是虛驚一場。
坐直身子,伸手拿過一旁的礦泉水,擰開瓶蓋咕嚕咕嚕的灌了好幾大口,感覺整個人舒爽了不少之後,穿上了鞋子毫不猶豫的就離開了病房,甚至離開了醫院。
其實陵景淵並不是去洗手間,而是去了洗手間旁邊的小廚房,他知道時瑾縴喜歡吃酸梨,所以在去買水的途中又去買了酸梨,而且酸梨下火,適合她吃。
想到一會兒時瑾縴驚喜的表情,陵景淵就忍不住的揚起了一抹柔和的笑容,又將酸梨仔細的洗了一遍,才安心的放在果盤中,然後端著果盤走回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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