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時瑾縴極具風情的嬌笑了起來,趁著陵景淵發愣的時候,抽出一只手抓住他的領帶,另一只手彎曲食指輕佻起他的下巴,在他吃驚的目光下笑得更加的蠱惑人心。
“那一晚是我的第一次,你可是賺到了呢!至于你,那麼熟練,應該是種馬吧?你說的沒錯,我骨子里就是放蕩的,既然初次都已經被你奪了去,那我也就不用再掩飾自己放蕩的本質了!想想我還真是要感謝你讓我跨出了這一步!”
說完,她松開了他,並且一個用力把他推出一米之外,姿態高傲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帶著幾分冷意開口︰“如果陵教授沒有其它事的話,那我就先去釋放我放蕩的本質了。”
她不再看他,轉身就往著門口而去了。
陵景淵的眼底已經驚濤巨浪,深邃的眼眸散發出來的光芒冰冷無比,忽然他朗笑出聲,快步沖向了已經快要走到門前的時瑾縴,伸手把她拉住,一個用力就把她推至門邊的牆上,他的身子也貼了過去。
兩人的身子是緊貼在一起的,他盯著她清澈的眼,輕飄飄的開口︰“寧願被人輪也不願意和我有一絲的觸踫?呵呵,我說過我就是喜歡看你痛苦的樣子,所以你越不想和我扯上關系,我越是要和你糾纏不休!”
“你準備要去找誰放蕩?從美國追到這里的卓凱?從小就特別寵你的裴夜軒?還是大街上隨便拉一個?只要是個男人,你都要和他們來一場?”
陵景淵的雙眼已經猩紅一片,一想到時瑾縴和別的男人親熱的畫面,他內心就涌出想要將一切都毀滅的陰暗!
在他還對她有興趣之前,她就只能乖乖地待在她身邊,哪兒也不能去,也不能去找任何人。
听著陵景淵那極具羞辱的話,時瑾縴的心一片哀涼。
在她的心中,裴夜軒不但是她最好的朋友和哥哥,也是她心中最溫暖的存在,他就像她的親哥哥那樣,給了她所有的關愛,取締了她逝去的母親和等同于死了的父親。
陵景淵可以說她、罵她甚至羞辱她,唯獨不能對裴夜軒有任何詆毀!
她抬起頭來,盯著他的眼神如利刃一般,語氣也極其的凌厲︰“陵景淵,請你說話尊重一些,你可以羞辱我,但不能說裴夜軒!二哥哥他一直將你當成兄弟,尊你敬你,誰都可以說他不好,唯獨你不行!”
伴隨著她最後一句話落下,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詭異,空氣中似乎有什麼不安的因素在流動。
本來陵景淵只是說說氣話,而且也心生悔意,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說她的,可是在听到她用那樣的語氣說出那樣的話之後,心里冒起來的悔意頓時煙消雲散。
他只不過是隨口扯上裴夜軒而已,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有這麼大的反應,看來裴夜軒在她心中的地位不一般啊!
不由的危險的眯起了眼楮,一種名為憤怒和嫉妒的花朵在他的心尖迅速綻放,蓋過了他的理智,只見他手一揚,對著時瑾縴的臉就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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