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過氣的時瑾縴站了起來,盯著他冷然一笑︰“你滿意了?解氣了沒?如果沒解氣,可以再掐!這一次我絕對不反抗!”
她盯著他的眼神是那麼的陌生,仿佛他只是一個路人,或者連一個路人都算不上。
“不……我……”陵景淵慌了,想要更靠近她,想要把她摟到懷里,可是對上她那冰冷和陌生的眼神,他就邁不開步伐,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從小到大,他第一次感覺到這麼的無助,竟然不知道拿她怎麼辦。
他寧可她像小時候那樣,每次被他修理完都斗志昂揚的揚言下次要把他打敗,而不是用這樣冰冷又陌生的眼神盯著他。
時瑾縴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臉上揚起了一抹嘲諷︰“既然陵先生願意高抬貴手,不與我這個小女子計較了,那麼我也就不在這里礙您的眼了。”
說完,她一個轉身,面無表情的離開了休息室,順手把門帶上。
砰!
巨大的響聲猶如一道響雷響徹整個休息室。
陵景淵抬起剛剛掐過時瑾縴的右手,愣愣的看著,他的手似乎還有一絲顫抖,放到鼻尖嗅了嗅,似乎還能夠嗅到她獨有的馨香。
嘴角一凜,猛地蜷起右手向的茶幾砸過去,拳頭周圍的玻璃應力而碎,有些碎片直接沁入他的手背上,血液順著傷口流出來,他卻毫無反應,腦子里全是時瑾縴離開前那嘲諷和看待陌生人的眼神。
他都做了些什麼,竟然讓她對自己如此的陌生,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啊!
時瑾縴,你讓我拿你怎麼辦?
很久之後,陵景淵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掃了一眼有些狼藉的休息室,隨後他用沾滿鮮血的右手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姜皓,把休息室恢復原樣。”
掛斷了電話,陵景淵離開了中影學院,連手上的傷口都沒包扎就直接回家了。
——
陵家,剛一進門,迎面就傳來了一句調侃︰“喲!我家景淵回來啦!縴縴小丫頭呢?你們倆不是一起去的中影嗎?”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陵景淵的母親冷心月,前一段跟著老公出國旅游去了,還在美國跟時瑾縴見了一面,也知道時瑾縴已經回國了,這不,一回來就問時瑾縴的下落了。
陵景淵沒有預料到自己的父母去旅游會這麼快回來,下意識的就把受傷的右手往身後挪了挪,語氣淡淡地說︰“嗯,回來了,縴縴她去找朋友玩了。”
說完,他就想繞開冷心月上樓,可是卻被冷心月一下子抓住了手臂,將他受傷的右手拉到眼前。
“怎麼搞的?”冷心月皺著眉頭看著陵景淵血肉模糊的手,旋即吩咐佣人拿來藥箱,拉著陵景淵坐在沙發上,小心翼翼的處理傷口。
陵景淵知道自己瞞不過她,因為他的母親年輕的時候,就是他父親的貼身保鏢,對于血腥的味道無比的敏感,自然是聞到了血腥的味道才知道他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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