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無人機的輕微“嗡嗡”聲佔據了常羽殿上空的穹頂部分。
其實這些無人機大多數都是高級貨色,基本不會發出任何噪音,會發出“嗡嗡”聲的,也就是楊小蔥跟一些此等勢力的東西。
要這般的情況擱在往日,肯定是天大的不敬,估計整個世界都會聲討之。
至于現在嘛,葉青都懶得去在意,誰又顧得了那麼多?
當無人機將這部分視頻傳送回華夏之後,毫無疑問,幾乎所有的網友都燃了!
雖然這個時代對于修煉者們來說,沒有什麼不敢去想去做;但對于普通人來說,讓倭國天皇下跪,依舊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情。
“葉神,牛逼啊,都能叫小鬼子的老大下跪了!”
“這不是真的吧?我的個大嚓!真是瞎了氪金狗眼!”
“看看看看!就國內那些渣渣修煉者,整天人前一副強者模樣,他們怎麼能去跟葉神相比!”
“葉神,叫那夠日的天皇再磕一百個響頭,可不能就這麼便宜他了,我幫您記著啊!”
“葉神,把那狗家伙騸了吧!”
“日尼瑪,我知道葉神明明錢多得要命,看著這場面,老子就想使勁給他打錢!”
“葉神,千萬不要相信那狗雜種,歷史是有教訓的,還是直接踩死算了吧!”
“葉青大人,可以把他賣給我當奴隸嗎?”
“我也突然想要一個奴隸了!”
幾乎整個華夏的網民集體嗨翻天,比什麼春節、舉辦世界杯的時候都要鬧熱,除了極少部分的日雜、日精分子,但這個時候那些家伙也只有暗暗的躲藏起來,免得在眾怒之下被清算。
華夏的修煉者們則是另一回事,涇渭分明的分為兩種態度。
一種覺得此事與他們毫不相干,高高掛起;另一種則是與葉青有舊,同樣為此事高興歡呼。
這國內都尚且如此,國外的修煉者們對待此事的態度,就更是冷淡了,他們有著不同于普通人思維的另一種認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至于其他人,大家隨意就是。
各種因素,折射到倭國皇宮這里,就成了倭國天皇讓人死死逼迫,看起來軟弱得毫無抵抗力,就像一條人人拿捏的死狗。
常羽殿內,眾多皇室貴族面露不忿之色,激動無比,可就是沒有一個敢為他們天皇沖上去找葉青拼命的。
楚仙對此種情形也有些好奇,在那些電影電視劇里,這個時候不是該有許多高舉武士刀,高喊著“殺給給”的家伙狗急跳牆的麼?
她忍不住好奇的道“這麼多貴族,還一貫的忠心,怎麼現在就沒點武士道精神呢?”
花小織香立即就譏笑道“因為你高看了他們呀,這武士道,顧名思義是用來洗腦忽悠低級武士的,也就僅僅作用于武士階層,咱們眼前這群家伙都是些什麼人?”
“他們個個可都是貴族大名,怎麼可能跟低賤愚蠢的武士一樣,傻傻的拿刀去為別人拼命呢?”
這兩人聲音不小,幾乎殿中各處都听得清楚。
一名漲紅了臉的貴族大喝道“八嘎,我等乃是忠心耿耿的名門,已經為天皇陛下效忠數千年,你們不要胡亂瞎說!”
其實,如果不是看到大殿上空有那些無人機,這名貴族是肯定不會開口反駁的,但是現在麼,不反駁整個家族都會丟臉丟到全世界去。
但即使如此,此時每個看了這視頻的人,都會認為倭國其實也就那麼回事,沒什麼好神秘的,無非更加無恥一些,套路玩得更深。
這個時候,苟二天皇出聲了,是以前所未有的認真態度。
“令通十年,倭國不幸,內有大臣陰謀篡位,外有他國強人進宮行凶,吾苟二天皇特此告知各位臣民,這倭國之天下,依然是朕之天下,內憂外患必當一掃而淨!”
此時此刻,他是以一種古怪的姿勢按劍說話,似乎在行著某種古老的禮儀。
這一席話雖然還是說得有點兒糊涂,但殿內的眾人總算听得明白這位天皇不會向葉青屈服,而且似乎有信心贏呢。
“切,裝神弄鬼,神神叨叨。”楚仙不知怎麼的,一看見這名為狗兒的天皇就來氣。
花小織香笑嘻嘻的解釋“你別氣他這副裝神弄鬼的模樣,那還不是跟華夏巫婆神棍們學來的,你們是不知道啊,這歷任的天皇最喜歡給全國的人們表演跳大神,每次這個時候,所有倭國人都會像打了雞血那般狂熱喲。”
一听此言,就連葉青也好奇了起來,難道這苟二天皇馬上就要表演跳大神了嗎?
據說陰陽師就非常喜歡跳大神,這倭國皇室就出自于陰陽師的分支,那麼,等會要不要天皇順便表演下脫衣舞呢
這個時候,華夏網友們也都是好奇興奮起來。
“這孫子在搞什麼鬼,不想束手就擒了嗎?”
“我覺得兩個美女姐姐的話很有道理,狗兒天皇準備放大招——表演跳大神了!”
“難道他想直接跳死葉神嗎?”
“葉青大人,讓他在全世界面前表演跳脫衣舞吧!”
“呀,這個辣眼楮!”
“那樣會降低葉神戰斗力的!”
常羽殿內,無論葉青一直以來給人們的印象有多麼的強大,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苟二天皇身上。
他正在以一種古怪的姿勢半蹲站著,有點兒類似半天拉不出來屎的那種辛苦感覺。
一副便秘的表情,如果從另一種角度去解讀,就是超級的神神叨叨。
右手按著腰間那柄古樸的長劍,左手掐著個玄奧的訣。
如果大家事先不知道,這家伙只是個沒有修煉資質的普通人,多半會認為在憋超級大招了。
自然而然的,殿內的氛圍變得安靜起來。
“你們其實都錯了。”
眾目睽睽之下,猝不提放的,苟二天皇忽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來。
此言一出,不論敵我,頓時令所有人瘋狂吐槽。
這句話也太特麼無厘頭了,其中涵義超級模糊,不管是說話的目標、此話的目的,還是孕育這話的動機。
沒有一個人能猜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