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徒然暗了下來,天空無盡陰氣爆發,何必遠抬頭一看,不禁哈哈暢快大笑道,“小子可以……,”
何必遠說話的同時如長鯨吸水,陰氣如龍,盡數灌入,“給我起。”
隨著一聲怒吼,棺材蓋被掀開,兩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嗯?”柳歌皺起了眉頭,看向棺材中的女子,只見他涂滿妝容的面上充滿了怨恨,緊閉的雙眼角更是帶著血痕。
“不妙了,小子趕快救救她,”何必遠一看,急忙朝柳歌開口催促。
“沒救了,”柳歌嘆了一口氣,體內道痕流轉,眼晴幽深泛著冷光。看著安靜躺著的女子,她身上的陽氣在快速消散,甚至隱隱有一種給柳歌不舒服的氣息傳來。
“我恨吶……,”只听一聲直達靈魂,恨意沖天,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從棺材內傳來。
緊接著,無數的陰氣涌入棺材,讓人看不真切里面的情景。
“臥槽,小子,你干嘛,我是叫你救她,不是弄死她,”何必遠語氣不善的看著柳歌。
“不是我干的,”柳歌臉一黑,本來不多的陰氣就要弄給何必遠,現在更來了一個蠻不講理的,還沒有和自己這個主人打聲招呼,就吸收了大量陰氣。
這個是赤裸裸的明搶啊,柳歌心中無語吐槽,但是感覺情況不太對。
除了因為其中的陽氣完全消散,更因為她吸收的大量陰氣。活人是不太可能吸收陰氣的,那麼就代表她已經死了。
更糟糕的是,突然失去了大量陰氣,法域的運轉一陣不穩,向柳歌急據收縮。
“趕緊回……,來,”柳歌才剛開口,何必遠整個人便已電射而回,和柳歌呆久了,他也能清晰的感覺到法域的存在。
早在法域收縮時,何必遠一就己經察覺不妙,趕緊回到了柳歌身邊,“到底什麼情況?”
“我怎麼知道,”柳歌攤攤手,看向被陰氣籠罩的大紅棺材。
由于法域收縮,天地間的陽氣涌入這片空白之地。在陽氣的灼燒下,大紅棺材周圍的陰氣在迅速消散。
“我怎麼感覺有些邪乎呢?”何必遠雖然看不見陽氣,但陰氣還是能感受到的,棺材中的異變自是清楚。
突然,棺材中出現了大量不明的血紅之氣,竟同陽氣分庭相抗,緊接著,一個紅色虛影徒然出現,不是那個女子又是何人。
“我去,這什麼情況,難道他也同你小子一樣,可以自產陰氣不懼陽氣了?”何必遠驚訝不已,不由得開口道。
“我特麼怎麼知道,”柳歌也是滿腦子問號,心中也是懷疑,難道除了我們,真有其它陰魂可以不懼陽氣存于陽間?
兩人說話的同時,女子抬起頭,空洞的眼神望著兩人,柳歌和何必遠頓時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背上直沖頭頂。
“我恨……,恨吶,”只見她嘴角呢喃,然後身上浮現出無數的血紅之氣,向兩人涌去。
“我……,”柳歌嚇了一跳,急忙拉著何必遠躲開,“丫的,你恨就恨吧,關我們屁事,我們可是來救你的。”
“什麼情況,”何必遠還是有些弄不清楚狀況。
“你我都快要被她弄死了,你說什麼情況,”柳歌沒好氣的說道。
突然,又看見無數血紅氣涌來,柳歌怒了,“還來,沒完沒了了是吧。”
法域頓時運轉,柳歌狠下心,直接把身體中九成的瑩光注入道痕,無盡陰氣頓時至虛空而生。
“何老頭,給我用游龍爪轟她丫的,”柳歌怒氣沖沖,何必遠雖有些莫名,但還是照做了。
“是游龍勁,不是游龍爪。”
陰氣聚集,黑色游龍頓時出現,何必遠這時一看,眉頭不由得一跳,剛才他還疑惑,現在算是明白了。
望著眼前鋪天蓋地,如萬丈波濤般洶涌襲來的血紅之氣,何必遠再不遲疑,直接握拳一拳轟去。
龍吟聲頓起,一條黑色游龍帶起陰氣呼嘯著朝血紅之氣沖去。
“哇,降龍十八掌……,”柳歌見狀才剛開口,二者就對撞在了一起。
只見血紅之氣有如血海翻騰,剎那間包裹住了黑色游龍,卻詭異的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我恨上天無公,恨人道不平,恨恨恨……,”恨意沖天的怨訴聲從下方傳來。
“趙奇害的你,關上天什麼事……,”柳歌來不及吐槽,只見血紅之氣翻騰,猛然爆漲。
柳歌眼角跳了跳,拉著何必遠急忙開溜,然而女子明顯不想放過他們,吞噬了陰氣游龍之後,血紅之氣明顯更壯大了。
望著從四面八方攔截而來的血紅之氣,柳歌臉上滿是郁悶之色,何必遠臉上也不好看,看似凶猛無匹,氣勢沖天的一招竟然被吞了,吞了,吞了。
這是何等臥槽,草蛋可以形容的糾結心情,總之,兩人都有些懷疑人生了。
柳歌可以感覺到,在這血紅之氣的後方,有一道充滿怨恨,對自已有掩飾不住的 目光。
“真噠是,某不可描述之處的疼,”柳歌表示惹不起,法域運轉,如今趕緊跑路才是保命之道。
血紅之氣洶涌而來,柳歌法域運轉,轟然撞上血紅之氣。
“瑪個蛋,開掛啊!”柳歌跳腳了,法域擋是擋住了,但是陰氣消失的速度直讓柳歌一陣陣肉疼。
這些血紅之氣在吞噬著法域中的陰氣,就像一條永不滿足的惡狼。
“廢話那麼多,趕緊溜,”何必遠也是有些怕了,血紅之氣太詭異,沒弄清楚前還是不要硬剛了。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兩個人總算是沖出了血紅之氣的範圍,兩人轉身看著血氣翻滾籠罩了整個村莊。
“恨恨恨……,”一個龐大紅色虛影頓時從中浮現,直直朝兩人沖來。
還不待兩個反映過來,只見從地面伸出四根黑色鎖鏈,如游龍般層層纏住紅色虛影,緊接著,在虛影不甘的咆哮聲中,將她拉了回去。
“那是什麼?”柳歌驚魂未定,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我特喵怎麼知道,”何必遠黑著臉,今天差點點就裁在這里了,心情自然是糟糕透項。
看著翻滾不休如血海般的血紅之氣,柳歌喃喃開口道,“我們好像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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