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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扯了扯笑，暗啞低沉的聲音，有一種沉重的感覺。
“孩子，沒了呢。”
然後他就閉上眼，重新睜開。
是漂亮的金色。
流轉的金色，是熟悉而高高在上的冷漠。
可是冷漠在看到自己的手指，跟她蒼白的手指，互相交纏著，滿是血水的時候。
他的眸色出現了波動。
沉默很久，零才緩緩低下身體，另一只手撫摸過床。
那些骯髒的血水，慢慢消失了。
是他的孩子，他在清理他們的孩子流出來的尸體。
怎麼沒有的……
零沉睡這段時間，一直在壓抑的失控，又要爆發的樣子。
可是當他的眼神落到她慘白無比的臉色上。
他認命般閉上眼，失控也隨即安靜下去。
也許沒有了，也是好的。
她受不了這種折騰了，本來就是很冒險的一件事情。
一開始要孩子，是覺得孩子在他心里至少終于了一點點。
可是後來，她比較重要了。
孩子的存在，更像是炸彈，他小心翼翼以為能處理好。
結果還是出現了這種狀況。
還好大人沒事。
零理智壓下所有負面情緒，開始檢查她的身體。
被掏空了的異能，可能還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她的身體沒有太大的問題。
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零覺得自己，還是放松了不少。
白薇薇對所謂的沒有副作用豎起鄙視手指。
疼得差點沒有跳樓。
幸好後來不痛了，還睡了很長的一覺。
白薇薇醒來的時候，看到熟悉的地方，自己的房間。
她身體里涌上來一股力量，是異能的力量。
這麼快就恢復了？
系統︰“醒了，睡了半個月了。”
白薇薇︰“睡了半個月，不是說了沒有副作用嗎？”
系統︰“是男主讓你的睡的，讓你在睡夢恢復生機，沒有副作用是後續的，不代表它不疼，畢竟不疼就不真實了，會被投訴的。”
超市這玩意熱銷不是沒有原因的。
也有走虐文，虐渣什麼的路線的宿主。
需要這玩意，就是為了虐人或者陷害狐狸精什麼的。
所以不疼不真實，會被懷疑的。
白薇薇動了動手指，熟悉的力量又回來，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干勁。
正在感受手指的力量的時候。
她突然感受空氣波動，立刻轉眼看去。
就看到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的床邊，那冰涼薄情眸色，多了幾絲茫然。
然後他微微低頭，冰冷的黑色頭發，遮住了他漂亮的眼楮。
他沉默過來，給她攏了攏被子，動作輕柔而細致。
像是擔心驚擾到她一樣。
白薇薇垂眸，然後再次抬眼，似乎想要說什麼。
零卻像是擔心什麼，突然伸手，穿過她的背部，將她抱入懷里。
他的氣息多了幾絲凌亂。
“你沒事。”
簡簡單單三個字，他說的有些鄭重。
白薇薇動了動唇，一點沒有感受到悲傷，卻被零煞有其事的態度給壓著。
她眼楮轉了轉，覺得是不是要哭幾聲才算有始有終的。
他似乎感受到她那一瞬間的僵硬，手指輕輕摸了摸她的後背。
溫柔得不可思議。
白薇薇突然想起了五百八，眼楮一眯，手也輕輕摸到零的後背。
然後順著後背往下摸……
腰部兩側比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