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輕歌知道這是an nan在ci ji自己,不甘心就這麼認輸,孟輕歌猛地一個翻身,直接坐在了an nan的身上。
她的目光有些陰沉,肆無忌憚地打量著眼前這具完美的身體,最後定格在an nan的臉上,對上他的視線挑釁道︰“不過就是一場最原始的男歡女愛,只是滿足彼此的需要而已,根本就不算什麼。就像如果不是你,我也會去找別人解決。”
似乎被孟輕歌這句話再一次激怒了,an nan拉了一把孟輕歌,重新奪回了主權。
窗外突然下起了一場大雨,一道驚雷落下,不知道震碎了誰的心。
折騰了一夜,等到孟輕歌勉強從床上起來的時候,身體簡直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樣。
不過an nan也沒討到好,孟輕歌記得糾纏之間,她狠狠咬了an nan一口……
潮濕發臭的小巷子里,連月光都吝嗇照到這里。
長長的巷子深處靜得嚇人,只有一盞昏暗的路燈,從頭頂照向了小巷另一頭。
這麼多年沒有回過這里,孟輕歌都快忘了,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家’到底是是什麼樣子的?
白色發灰的牆壁上爬著很多的青苔,因為常年不見陽光,青苔上顯得濕漉漉的,發出一股子難聞的味道。
天很黑,孟輕歌沿著小巷一直往深處走去,那里有一幢破舊的房子,二樓靠邊的那一戶,是她從小到大的噩夢!
巷子很偏僻,加上人煙稀少,走在里面讓人感到心慌。
但從很小的時候,孟輕歌就學會了一個人從這條嚇人的巷子里獨自穿行。
小學的時候還好一些,下午放學後,走過這里的時候還是白天。
到了初中,因為學業加重,學校有了晚自習,所以孟輕歌每天八點以後才能回家。
那時候的八點對于一個初中生來說已經是很晚的時間了,每一次走過這條小巷子的時候,孟輕歌都低著頭不敢看四周,像頭受驚的小鹿,埋頭跑過這條巷子。
一開始,孟輕歌因為害怕,還想讓自己的母親到巷子口接自己。只是她前一天說完之後,那個女人第二天就把這件事忘得一干二淨。
從那以後,孟輕歌就再也不奢望她的母親能像其他人的母親那樣,把孩子放在心上。
雖然很害怕,但是每一次孟輕歌都安全到家了,直到初三那一年,夏天的一個晚上。
不管過去多少年,孟輕歌都無法忘記那一個晚上發生的事情。
初三的孟輕歌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是學校公認的mei nu,也有不少情竇初開的同學給她遞情書,表達好感,但是孟輕歌都沒有理會。
後來有一天,孟輕歌被學校附近的一個流浪漢盯上了,那個流浪漢一直尾隨孟輕歌到了這條小巷子里。
走到一半的時候,孟輕歌就覺得有人跟著自己,她害怕的加快了腳步。
只可惜那流浪漢跑得比她快,立馬沖上來就抓住了她,還一把把她按到了地上,拼命撕扯她的衣服。
那一瞬間,還在初三的孟輕歌真的是嚇壞了,驚懼之中,她掏出了自己一直以來藏在書包側邊口袋的小水果刀,下意識就朝著那個流浪漢背上捅了下去。
水果刀不大,傷口不是很深,雖然不至于致命,但是也足以讓人痛的打顫。
那流浪漢興許沒想過眼前弱不經風的小姑娘居然這麼狠,被捅了一刀之後,摁住傷口就落荒而逃了。
嚇跑了那個流浪漢,孟輕歌自己也一身狼狽,坐在地上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嚇得她立刻丟掉了手里的水果刀,抱著自己的書包慌慌張張地逃回了家里。
那時候的孟輕歌臉色煞白,害怕的連眼淚都流不出來,只想逃回家躲起來,有一個人能給她一個安慰的擁抱,拍拍她的背告訴她一切都過去了……
只是很不幸,本應該最心疼她的母親,卻因為剛跟自己沒良心的老公吵了架,居然連自己女兒情形不對勁都看不出來,只知道躲在房間里砸東西,連一個眼神都吝嗇于給那一刻最脆弱的孟輕歌。
從那一件事以後,孟輕歌就不再對自己的這個只知道怨天尤人的母親有任何期待了。
也是從那以後,面對這條陰森恐怖的巷子,孟輕歌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的畏懼,只是她書包側口袋里的水果刀變大了一些。
這個地方承載了孟輕歌最不堪回首的過往,孟輕歌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再回到這里?似乎冥冥中有一種牽引,讓她情不自禁又回到了這里。
走了一會,孟輕歌終于穿過了這條發霉的小巷子,走到了破舊的住宅樓前。
踏上木質台階的那一刻,油漆早已經脫落的台階發出熟悉的‘嘎吱’聲,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會斷掉一樣。
到了二樓,孟輕歌站在自家的門前一動不動。
想不出自己還有什麼理由進去,孟輕歌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終于還是決定不進去,就此轉身回去。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轉身,就听到屋子里有聲音傳出來。
自己母親死後,這間屋子里早就人去樓空,再也沒有人住了。
此時里面卻有聲音傳出來,要不是進賊,就只能說明是鬧鬼了!
很顯然,孟輕歌家家徒四壁,里面那堆破銅爛鐵連收破爛的都不願意要,何況是小偷?
想到這里,孟輕歌鬼使神差的推開門,眼前的景象卻嚇得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屋子里的大廳內,原本早就化成灰的女人正如許多年前那樣,兩眼空洞地坐在地板上,全身髒兮兮的,一點生氣都沒有。
听到有人開門,坐在地上的女人緩緩地轉過頭來,看到孟輕歌的時候,似乎才回過神,站起來面部表情地說道︰“原來是輕歌回來了,你肚子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吃。”
眼前的場景,跟當年如出一轍!
要不是確定自己的母親早就死了,自己經歷過的那些絕不是想象出來的幻境,孟輕歌簡直都要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看到女人準備走向廚房,孟輕歌一把沖上前拉住她道︰“你是誰?你不是我媽!我媽已經死了,你到底是誰?”
屋子里那個跟自己母親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被孟輕歌拉住以後,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仍舊面無表情地盯著孟輕歌,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麼。
就在孟輕歌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眼前的這個女人忽然目露凶光,手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把刀,用盡全力刺向了孟輕歌,大聲喊道︰“你這個孽種,你該死!”
眼睜睜看著女人的刀刺進了自己胸口,孟輕歌來不及躲開,只下意識地大喊一聲︰“不要!”隨後直起了身體,坐在了床上。
直到看清自己還在租的單身公寓里,孟輕歌才反應過來剛才的那一切只是夢而已。
不過等她醒來的時候,an nan已經不見了。
床頭放著一萬塊錢,孟輕歌知道這是an nan對她的羞辱。
昨晚她把話說的那麼難听,an nan一定是生氣了,所以才放這些錢在這里,當做她一晚的酬勞。
拿起了床頭的錢看了一眼,孟笙歌沒有任何表情,就直接把錢丟進了床邊的垃圾桶。
經過這一夜,她希望an nan是徹底死心了。
昨天晚上,張宇特地幫an nan約了釘釘吃飯,想要促進兩人的感情。
為了查看自己努力地成果如何,第二天張宇特地趕到了an nan的公司,想要問一下情況。
不過等他一進入an nan的辦公室,就看到an nan一個人安靜地坐在辦公桌前一動不動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an nan這情緒不高的樣子,張宇以為自己昨晚的努力白費了,眼角的余光卻瞥見an nan的嘴角似乎破了。
作為女人堆里長大的hua hua gong zi,這種傷口張宇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以為an nan跟釘釘昨晚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張宇大喜過望道︰“我靠!我說親愛的,你跟小晴的進展也太快了點吧?昨晚我還一直擔心你意志不堅定,沒想到喲,這麼快連嘴唇都都咬破了。你說你好歹是一大公司總裁,晚上也不知道節制一點,被你的員工看到害不害臊啊你?”
an nan本來一直在發呆,听到張宇的聲音才回過神來。
知道他一定是誤會自己嘴角的傷口是釘釘造成的,an nan怕張宇知道後翻臉,也不過多的解釋,只說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看你才不害臊。”
“你嘴角都弄成這樣了,你有本事說你跟小晴沒有純潔到床上去?”張宇笑得一臉曖昧。
他哪里知道an nan昨晚吃完飯就離開了,根本沒跟釘釘在一起。
被張宇說得越來越心煩意亂,an nan白了他一眼,不耐煩道︰“就你成天腦子里裝這些huang se的廢料,我忙著呢,你哪邊涼快哪里呆著去。”
以為是an nan被自己說得不好意思了,張宇連忙識趣道︰“好好好,我不說了,一年清心寡欲的生活,你這臉皮也變得太薄了。我這就走,給您老人家安排婚禮去。”
說完,張宇就興高采烈地走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