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上了六個饒命案,算是大案了,如今再追加一個,就成了七個,要是把犯人嚴審,不準還能再挖出那查不出來的命案,而這,可都是政績。
听了五福的話,聞從瑞當即點了一隊衙差去西城那棺材仔的家,看是否如這狐狸子所,真有埋尸床底一。
當下,一隊人去了義莊,一隊人去了西城,陣勢之大,把整個華陽都轟動了。
老百姓看到衙差們氣勢洶洶的,都有些害怕,有膽大的,憑著一點子和某個衙差認識的交情,逮著問出了啥子事,結果得了話,像是那采花大盜找著了,犯人就是那棺材祝
據,那棺材仔還殺了他婆娘,就埋在李家里呢。
所有人都涌去了西城雞頭巷,直到李家被破門,挖出了張氏的尸體,不知道誰傳出一句床底埋尸,全城嘩然。
六斤扔下一個桃核,也跟著跑去西城看熱鬧。
西城茶棚處,那賣茶的大娘得唾沫橫飛︰“早就知道那不是只好鳥,每每見著都覺得晦氣得很,我就嘛,婆娘偷漢,那有這麼容易就放過他婆娘了?果然就把人殺了。哎喲喂,得去青山寺拜拜才行嘍。”
衙差們起出了張氏的白骨,便有人快馬去給正去往義莊的聞從瑞報信。
聞從瑞听了那衙差的話,看了騎著高頭大馬的五福一眼,她沖他拱了拱手。
才上山坡,就有衙差白著臉沖下來對聞從瑞報信︰“大人,的們已把棺材仔伏法,土道塑像下,有個地窖,里面全是用烈酒泡的人體器官。”
聞從瑞臉『色』鐵青,心里卻又莫名的松了松。
只怕那棺材仔是凶手確認無誤了。
義莊在前,有些衙差白著臉蹲在門口草叢干吐,門口,一個個的玻璃瓶子被人搬了出來,現出里面的東西,而那個棺材仔則是五花大綁的被人踩在地上。
聞從瑞顧不上五福,催馬快步上前,五福也不走了,跳下馬,把韁繩扔給其中一個衙差,背著手遠遠的看著。
事情到此為止,已沒她什麼事了,反正賞金已得,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五福轉身快步離去。
聞從瑞看到胡蝶,問︰“你是誰?”
“我是來捉這采花大盜的,這混賬就是了!”胡蝶踢了棺材仔一腳。
棺材仔早已醒來,听到這里,哈哈狂笑︰“是我干的又如何,她們全都該死,全都是賤人。”
胡蝶一腳踢在他的嘴上︰“叫你丫狂的。”
聞從瑞看了胡蝶一眼,吩咐身邊的捕快︰“把人押回大牢里,嚴加看管,即日提審。”
“是。”
自有人把棺材仔給押了下去。
聞從瑞走到胡蝶跟前,上下打量了他︰“這位俠士……”
胡蝶卻是看了周圍,怎麼回事,那子沒回來嗎?
“大人,報官的人呢?”胡蝶忽覺不對,忙的問。
聞從瑞轉身︰“人在……”不見了。
胡蝶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問︰“大人,賞金你可是給了?”
聞從瑞有些怪異,點零頭。
“臥槽他娘。這狡猾的狐狸!”胡蝶腳尖一點,幾個飛躍,往山下奔去。
聞從瑞反應過來,這人已不見了,他的臉『色』可謂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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