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想救這個唐玲玲。
他想拉外面的女孩一把。
還有董如。
一個無辜，一個做過許多善事。
唐玲玲緊緊抓住董如的衣服，埋在她背上。
拼命搖頭。
就是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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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死不悔改還連累別人的人，看著惡心。
手一揮。
外面一層無形的結界瞬間消失。
紅裙女孩立馬發現，獰笑著穿牆進來。
“咯咯咯~唐玲玲，我來了。”
“啊！不，不，你走開，走開，不是我，別找我，別找我，啊啊。”
唐玲玲瘋狂的縮成一團。
在听到笑聲越來越近的時候，直接把擋在她面前的董如推了出去。
摔倒在地上的董如一愣。
呆滯的回頭。
她女兒已經又埋進了被子里。
心里那剎那，感覺冰涼。
“阿姨啊，你看，她就是這樣，表面乖巧，內心陰暗的像是臭蟲，哈哈哈。”
紅裙女孩被這一幕取悅了。
站在兩步之遙，高興的大笑。
臉上的血和肉，簌簌掉落。
十分詭異。
董如卻奇跡般的不害怕了。
嘴巴微張，嗓子干啞。
“孩子，你，你能告訴我，玲玲，到底做了什麼嗎？”
安靜的紅裙女孩頃刻間又躁動起來。
像被觸動了最深的疤痕。
尖銳的嘶吼著朝董如撲來。
“她身上有功德，你殺了她傷了她，都是罪孽，乖，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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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點。
幾乎裹住了她全身的黑霧漸漸散去。
臉上的血液和坑坑窪窪只剩下血肉的地方。
開始緩緩恢復。
很快，一個扎著馬尾辮。
清秀瘦弱的女孩出現在兩人視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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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虛空中出現一副畫面。
他雖然能看出因果和大概。
但具體做過什麼，並不知道。
“玲玲！”
董如看著畫面驚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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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女孩，也就是唐玲玲。
一把推向對面的瘦弱女孩。
表情凶狠。
“小賤人，家里窮就敢勾引本小姐看上的人？既然你這麼不要臉，本小姐成全你，姐妹們，扒光她的衣服。”
她身邊跟著的女孩，迅速上前。
滿是惡意的笑著扒那個被推到地上女孩的衣服。
不管那個女孩怎麼反抗。
都沒有用。
沒兩下衣服就被扒完了。
唐玲玲拿出手機。
大笑著對她各種拍。
女孩哭求著想躲，唐玲玲身邊的人便上前踹她。
還強迫她擺出各種羞恥姿勢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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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溢滿陰冷。
他沒想到，竟然是校園霸凌。
董如已經喘不過氣來了。
她從沒發現自己一向活潑可愛的女兒。
會這般惡劣的把一個孩子逼到此種境地，還做出那樣可怕的事。
腦子一暈。
她的女兒，怎麼會，怎麼會...
可畫面還沒有完。
唐玲玲在拍完照片後，招呼著幾個小姐們走了出去。
緊接著又進來兩個男生。
女生廁所，男生進來。
還有個赤身裸體的女孩。
會發生什麼？
而廁所門口，唐玲玲一行人圍在一起挑選照片。
對里面的絕望求饒完全視而不見。
反倒笑意盈盈的罵她是自己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