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她只能屈服在對方的淫威之下,勉為其難的和那只笨老虎住在一個洞穴里。
那只老虎真的又笨又重,還特別黏她,身手明明沒有她靈活,但卻又每次外出捕獵又能拖那麼多獵物回來。
她心中是又羨慕又嫌棄,羨慕對方能抓那麼大的羚羊,起碼是她幾天的食量,但是卻又嫌棄那只呆呆的老虎,呆頭呆腦的,總是被她戲弄得暈頭轉向,真的是蠢死了!
她再三思索還是決定要逃離那只笨老虎,她明明有鋒利的爪牙,卻在對方的過度保護下顯得沒有一絲的用處。
不過現在是冬天,洞穴外面太冷了,那老虎雖然看上去沒什麼用,但是不得不說她那身皮毛還算是比較暖和,那還是等轉春再思索怎麼逃出去吧。
她用身子拱了拱對方柔軟的腹部,舒適到爪子都伸了伸,然後砸吧嘴縮成一團,徹底將自己埋進了對方的皮毛里面。
對方轉換了幾種姿勢,選擇了一種令她更加舒適的姿勢躺了下來,就連尾巴都蜷縮了起來,開始伸出舌頭在她身上舔舐,替她清理皮毛。
她不耐煩的甩了甩尾巴,十分抗拒地轉過身,沒看到她要睡覺了嗎?還要來騷擾她做什麼?
對方有些擔憂的繼續舔舐她的皮毛,怎麼辦?她的伴侶看上去好像在冬眠……
被對方的舌頭弄得十分的不耐煩,那舌苔上還有鋒利的倒刺,本來她是根本不怕的,只是被對方圈|養起來的這些日子,她的皮毛早就變得十分光滑柔順了,四肢被磨破的肉墊也長出了嫩肉,軟嘟嘟得讓她見著就煩。
這樣的她走出去肯定會被同類嘲笑的。
對方似乎根本不知,她的舌頭刮在她身上,讓她隱約有些發痛,但是經過這麼久的相處,她也知道對方有些強硬的性格,無論她怎麼掙扎,對方還是要用舌頭給她做個全身清潔的。
終是,她躲也躲不過,只得認命的抬起腿,任由對方清理。
終于今天的清理過了,她懶洋洋的站了起來,太過于舒適放松了,她的腦袋都有些發昏,四肢開始不受控制起來,她居然湊過頭去,伸出舌頭替對方做起清潔來!
等她回過神來時,就看見那只大貓在地上翻騰打滾,鼻子里還發出舒服地“咕嚕”聲,她神色募然一凜,動作只是稍微一頓,緊接著又開始慢條斯理的替對方清理。
反正她被沖昏頭腦了不是嗎?還不如繼續裝下去。
不知不覺外頭的雪已經融化,兩只貓科獸類從洞穴里探出了頭,對方叼著她的頸後,不緊不慢地往洞穴外走去。
春風吹過,,柔嫩的枝條在風中搖啊搖,隨風飄動的花兒落在了她的鼻尖,她興奮的追逐著那些在空中飛揚的花瓣,就看見那只體積龐大的母老虎在打著噴嚏,前爪一直揉著鼻頭,被花粉迷得眼楮都睜不開。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于是,她輕輕踮起腳尖,肥厚的肉墊落在地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看著對方在花叢中不斷扭曲的身軀,她再也控制不住了,抬起爪子在對方身上撓了一下。
誰叫貓科動物總是會被動的物體吸引呢?
對方似乎沒有察覺,依舊不斷的在和花粉作斗爭,她前肢抬高,撲在對方脖子上,但由于體積差距過大,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她幾乎是吊在對方的脖子上。
這下子那只老虎有反應了。
居然和她在花叢中玩耍嬉戲起來,她們的肢體身軀相互觸踫摩擦,那只老虎把她輕易的壓在身下,開始把後腳延伸,讓屁股蹺起並不時用前肢的力量來移動身體,做出依偎摩擦的動作並將她的尾巴偏向一邊,她的尾巴被迫的與對方的尾巴交織在一起。
這動作有點奇怪,她感覺出來了,卻又說不出是哪里奇怪。
對方壓著她,力道正好,也不會讓她感到疼痛,她也逃離不了,在她耳邊溫柔的低吼了幾聲,“咕咕嚕……”
???你在說我變瘦了?
只要是一個有攻擊性的野獸,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說瘦小,明明她也是一方強者好不好!
“喵!”她憤憤的把爪子露了出來,毫不留情地朝著對方腦袋上來了一下,那只這次對方沒有任何防備,直接被尖銳的爪子劃到了眼球。
對方放開了她,身體滾到了一邊,趴在地上,沒有再繼續和她嬉戲,雙眼緊閉,從中不斷有透明的液體涌出。
她嚇壞了,渾身的毛發都豎了起來,她怕對方會因此殺了她,于是她三兩步跳到了安全範圍內,離對方遠遠的,對方似乎從疼痛中緩了過來,只是依舊睜不開眼,前肢不斷在地上摩挲著,像是在磨爪子。
她更加害怕了,渾身都在抖,在對方溫柔的對待下,她差點忘了自己只是一個儲備糧食而已,明明冬天已經過去了,為什麼還不吃了她?就因為她變瘦了嗎?
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已經到春天了,她的發|情期讓她變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在對方出去獵食的時候或者深夜的時候,偷偷的抬起尾巴摩擦著慰藉自己,才會不壓抑著發出劇烈的嚎叫,有時候也會有大聲且哀訴般的泣聲,好不可憐。
夜里睡不著,白天沒精神,許多精力都花費在壓抑著自己身體的反應,自然就消瘦了許多。
發情期對一只母貓來說是一個充滿緊迫而又累人的階段,在此期間母貓煩躁和少睡,食量也比平時明顯減少,所以母貓會因此而而消瘦是正常的。
而對方剛才和她嬉戲,已經讓她敏|感到顫栗,尾部也逐漸濕潤,但是對方現在已經要把她吃了,本來她是沒想過要跑的。
她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那只棕黃色的身影,轉過頭就鑽出了花叢中。
實際上對方只是在尋找她的身影,只是眼楮暫時還睜不開,她不是沒有察覺到對方逐漸對她放下防備,越來越親近的態度,她們都是野獸,能在夜里相互舔舐對方的皮毛,替對方清理,這已是伴侶才能做的事情了。
但是當她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她的小伴侶已經逃了,連個影子都沒有,只有滿天的花瓣圍著她打轉。
緩緩地眯了眯眼,耳尖動了動,慵懶的甩著尾巴轉身走回了洞穴。
——
她真的就只是對方的糧食嗎?她都離開這麼久了,也不見著對方來尋她,明明她這小身子都不夠塞牙縫,還要拿著她當儲備糧食。
小黑貓抽抽泣泣地盲無目的地走著,她想起曾經對方的刻意討好,明明笨拙得要死,卻總是能讓她感動。
那只呆老虎為什麼還不來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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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累了,她干脆躺在了草地上,看著夜空的繁星,好似看到那雙熟悉的獸眼,清澈的眸蕩漾著層層水波,柔和的好似要把人融化一般,長長的睫毛微微輕顫似一只欲飛的蝶輕輕撲打著。
“喵!”她開始感到渾身發熱,尤其是下腹的位置,液體甚至不受控制的流出,但是她可不想在這荒郊野外的地方隨意發|情,她立馬翻身站了起來,飛速的往回跑,沒過多久就回到了原來的洞穴。
洞穴里傳來幾聲熟悉的低鳴,此時正她耳力听來卻像是低沉壓抑的嘶吼,像是在求偶一般,她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回應對方,嘴里發出劇烈的嚎叫,像是嬰兒哀訴般的泣聲,足以打破這夜晚的寧靜了。
她無師自通發出的聲音,對此她並不陌生,往年她還未成熟長大,身邊的同類都會發出這種叫聲吸引異性,為了引起對方的注意力,她們甚至還會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動作。
她前爪懸在空中,猶豫不決最終落在了地上,周圍一片寂靜,她甚至連自己的鼻息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是急促的、緊張的、又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抱著期待。
對方听見她的叫聲,立馬就出了洞穴,低頭就叼著她的後頸就走了進去。
她忍著本能跑了回來,渾身上下的毛發都濕透了,晶瑩的汗水順著柔順的毛發慢慢下滑,滴落在了地上,立馬涌現出深色的痕跡,她知道她的欲|望此時此刻已經膨脹到了極點,幾乎克制不住,還有那羞恥的地方早已滲出汩汩春水,烏黑的雙眸浮起一絲迷惘。
“喵嗚∼”這是她頭一次放下自己的架子,走到對方身邊,身體軟綿綿的靠在對方身軀上,若有若無的用自己柔順的皮毛磨蹭著對方,動作曖.昧又挑逗。
對方卻顯得興致缺缺,見她回來了,依舊像往常一樣替她舔舐清理身上的塵土,就連最隱蔽的地方都沒有放過,似乎是不想讓她身上粘有任何外界的氣息,動作都帶著一絲急迫。
今天的她格外的順從,對方的舌頭伸到哪她就露出哪,就算要舔柔軟脆弱的腹部也乖乖的平癱在地上,四肢向上,任由對方將腦袋埋進她的身體里。
當對方舌頭舔到尾巴末梢的位置時,嘴里嘗到的是含著微微的腥味,她察覺到對方的動作猛地一頓,神色募然一凜。
她從一只嬌小可憐的貓咪剎那間變成了只張牙舞爪的野貓,粉嫩的臉色,潮紅叫器道,似乎還有些不知足,在空中揮舞著爪子,“喵嗚……”
對方遲遲沒有動作,場面變成了她一個喵的求.歡,她心猛地一沉,悶悶不樂的想翻過身,但是當她睜開眼,看到對方的雙眼。
那雙深邃的雙眼凝視著她,在夜漆黑的夜里閃閃發光,直盯得她後背發涼,渾身冒汗。
“喵嗚……”她在對方身下,勉強地仰起頭蹭了蹭對方的脖頸,表現得十分乖順。
“吼!”那只呆老虎像是突然反應了過來,閃著光的雙眼都開始泛紅,急不可耐地壓著她,時不時捏著她軟嫩的肉墊,細細的舔舐著她的嘴角。
然後,便是一片春|色,隱約只有壓抑到極處的啜泣聲從洞穴傳出。
你說她們跨越種族的愛情能修成正果嗎?
並不知。
只是四季都能看見她們如膠如漆的身影,形影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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