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對話引起了其他幾位御主和從者的注意。
Saber更是驚訝的道︰“你居然是御主?”
杰爾夫輕輕點了點頭。
愛麗絲菲爾在心中盤算一陣後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參加聖杯之戰的七個從者和御主按理說都已經齊聚了啊。那杰爾夫這個御主又是怎麼回事?
“人到齊了麼?”
“不,還剩最後一位。Archer和他的御主。”
“真是墨跡啊,那個金光閃閃的家伙。”
“雜碎們。”伴隨著一道炫目的金光與囂張到將所有人都罵進去的狂妄之語,黃金Archer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只不過只有黃金Archer一人,至于他的御主言峰綺禮則沒有出現。
“讓你們等待本王是你們的榮幸,有什麼意見麼?”
沒有人接黃金Archer的話因為沒有人願意和他對懟一場,即使是精神不正常的間桐鶴野也不例外。
“哼...”見眾人沒有接話,黃金Archer像一只得勝歸來的大公雞神態更是倨傲。找個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好死不死的正巧在杰爾夫的正對面。
接著身穿甲冑的Archer用他那紅寶石般的雙眸傲然注視著Rider。
“還真虧你選了這麼個破地方擺宴,你也就這點品味吧。害我特意趕來,你怎麼謝罪?”
“別這麼說嘛,來,先喝一杯。”
Rider豪放地笑著將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黃金Archer。就算知道那是用來盛酒的器皿,Rider也更願意這麼使用。
原以為黃金Archer會被Rider的態度所激怒,但沒想到他卻干脆地接過了勺子,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
豪邁的動作,看的Rider是眉開眼笑。只是他的笑容並沒有持續太久。
“這是什麼劣酒啊,居然用這種酒來進行英雄間的戰斗?”Archer一臉厭惡地看著手中的木勺。
“是嗎?”Rider接過木勺又從酒桶里舀了一勺一飲而盡︰“味道挺不錯的就是淡了點,不過這是這里好的酒了。”
接著他將木勺對其余幾人一舉。
“Lancer、Berserker還有你們幾個御主也嘗嘗...”
肯尼斯一臉嫌棄的看著Rider、Archer、Saber一同用過的木勺,他沒有和別人間接接吻的興趣。
杰爾夫搖了搖頭,他倒是很願意和Saber間接接吻,可要是Rider和Archer就沒什麼興趣了。相比起酒,他更願意午飯後在花園中來一份精致的小點心再喝上一杯紅茶。
鶴野充耳不聞,眼楮死死的盯著杰爾夫。Berserker整張臉都被盔甲覆蓋,想喝也喝不到。況且看上去他也沒有想喝的意思。
唯有Lancer接過木勺暢飲了起來︰“就以味道而言已經算是難得的佳釀了。”
“那是你們這些雜碎根本不懂酒。”Archer對幾人的評價嗤之以鼻,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言論是否又吸引一大波的仇恨。
他身邊形成一道虛空的漩渦,那是王之財寶開啟的征兆。這次開啟拿出來的並不是寶具,而是沉重的黃金瓶與精美的酒具。
“看看吧,這才是‘王者之酒’。”那輕蔑的眼神就像以前城市人在看鄉巴佬一樣。
“哦!”Rider非常給面子的配合著叫出聲來,迫不及待的拿起酒壺自顧自的倒了起來。
“咕咚,美味啊!”Rider自己先喝了個爽。
一股散發著濃郁醇香的味道從黃金瓶中飄出,讓聞過的人不自覺的咽了咽唾沫,就連肯尼斯與間桐鶴野也被吸引過去。
好香...從Rider手里接過酒杯,就連杰爾夫也不得不贊嘆一句。他也算見識過不少世面了,只是這麼好的酒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酒杯中盛滿了散發著異香的無色清澄液體。
輕輕的將酒杯放入唇邊,頓時口齒留香。舌尖的味蕾瞬間被打開了,讓杰爾夫不禁眼前一亮。
好酒...就算是杰爾夫這種不懂酒不好酒的人都不禁感嘆。
不愧是最古之村長,收藏了不少好東西。
“哼...”Archer從杰爾夫接過酒杯開始就關注著他,見他臉上露出驚艷的表情後。臉上旋即露出自得與自信交織的神情︰“好好享受吧,這也許是最後一次了。你的那點把戲我已經看穿了。”
也不知道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看穿了。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希望你的能力和你說大話水平一樣。”杰爾夫毫不示弱的回道。
“我說你們在打什麼啞謎?”Rider湊了過來。
Archer沒有回答,杰爾夫也只是靜靜的搖晃著酒杯。Rider踫了顆軟釘子,只得悻悻的繼續喝酒。
“Rider,你召集我們到此想必不是為了在這里喝酒吧。”Lancer放下手中的酒杯,在坐的不是一方梟雄就是一方傳說中的英靈。就算手中的美酒再美味也不足以讓他們忘卻自己的目的。
聖杯問答,這是Rider當初召集他們的目的。在今夜選出擁有獲取聖杯足夠器量的人。
“既然是問答那麼Rider你打算怎麼個問法?”鶴野第一次開口,那沙啞的聲音讓人有種听拉漏了氣的鼓風機的感覺。他臉上已經略微表現出不耐。
“這個問題就是個廢話。聖杯是是屬于我的,那是只有王者才配擁有的東西,除非賞賜給你們。不然你們只有干看著的份。”Archer再次開啟嘲諷。
“那不如叫做王者之戰好了,干嘛要叫聖杯之戰。被聖杯所召喚的可不止是各個時代的王者。還有神話時代的人物,甚至是半神和真正的...神明。況且在坐的能稱之為王者的人又不止你一個。”鶴野毫不留情的說道,看似是在譏諷Archer其實他是在禍水東引。
果不其然在他的引導之下,Archer自負的道︰“整個天地間能配稱的上王者的唯有我一人,其余的都是一群雜種罷了。”
到底是曾經能在老蟲子的掌控中討生活的角色,恢復理智的鶴野還有那麼一點能力。
果不其然第二次听到這個言論,就算是一向豪邁的Rider臉帶不愉。
第一次就算了,但當得知彼此的身份後再這麼說那就未免有些太目中無人了。
再古老的王者又怎樣?就算是同樣古老的埃及,自己又不是沒有征服過。
Saber更是直接了當的道︰“這麼說也未免太狂妄的吧,Archer!看來神經錯亂的從者不止當初的Caster。”(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