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雲邪大氣兒不喘,視線中再也這擋不住灼灼目光。
宣雲脂領口微微敞開,縮在一個牆角跟前,頭發凌亂,臉頰通紅,一雙眸子也沒了惱意,水潤潤的氣喘吁吁的倒在那兒。
哪里還有剛剛那副模樣?
他這會兒連遮掩也沒了,親都親了,意圖明顯。
伸手,將被吻得縮在牆角喘息的女人,摟在懷里,又給抱到了床的邊緣處。
等到宣雲脂回過神來,抬頭看著他,
“你,你”
司雲邪低垂下眼眸,眉頭一挑,
“我什麼?”
宣雲脂通紅著臉,‘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怎麼著來。
司雲邪看著她現在一副腦袋轉不過來的樣子,幽幽的聲音響起
“既然師父不知道要問什麼,那我也問師父一個問題。”
宣雲脂眨巴眨巴眼,沒說話。
司雲邪便當她是沉默。
骨節分明的手,不知道何時攥住了她的右手。
那白皙細膩的手背上,一到裂開的痕跡,黑色的裂紋纏繞在那上面,非常的明顯。
“師父跟徒兒說說,這是怎麼弄的。”
他問出聲。
宣雲脂也看向她手背上那一塊黑漆漆的地方。
“大概是不小心在哪兒給劃的。”
她話音一落,司雲邪像是懶得再跟她兜圈子,也興許,是太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把人往懷里摟的緊了些。
“那日師父將我打下誅仙崖,也跟著跳了誅仙崖救了我,是不是?”
宣雲脂趴在他懷里,沒說話。
他好听的聲音,越來越緩,像是有意要勾人一樣。
“我那日,夢到師父不顧一切抱住我,自己挨了結界帶來的傷,將我安全的放到地上,喂我吃了秘藥,在那兒陪了我很久,直到確認我不會死,才離開的。是與不是?”
他每說一句,摟著她的力道便重一分,直至最後,那力道大的,就恨不得將她揉進骨子里一般。
宣雲脂一直沒說話。
只是任由著他的動作。
可司雲邪現在既然說出這話來,就是需要她一個答案的。
不,不回答也沒關系。
她的沉默,她手上這塊黑色的裂紋痕跡,就已經能夠證明所有。
“師父”
他延綿勾人的話從喉嚨深處傳來。
司雲邪總是有這個本事,只要他想,宣雲脂總是能被他勾的五迷三道。
他附在她的耳邊,以往的種種他都可以不計較了,有一件事,卻是要需要確定的。
“師父喜不喜歡我?”
磁性的聲音,噴薄的熱氣,纏綿的姿勢,薄唇貼在她的白皙細膩的耳邊輕輕私磨咬了一口,勾人的意味分明。
宣雲脂剛剛腦袋里還在琢磨著自己該怎麼解釋,一邊要殺他一邊又要救他這個問題。
然後,誰知道,這人突然語氣一變,從她耳邊私磨纏繞,成了這種問題。
“呃”
她推了推他,想先讓自己保持一點清醒,再回答。
可某人卻偏不,她一掙扎就又被摁在了懷里。
纏綿私磨的吻,又再次落在了唇上。
唇齒交融間,那人還不忘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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