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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鬼家門口貼著白色的對聯,外面搭著一個靈棚,周圍也沒多少人走動,看上去有點死氣沉沉的。
招待他們的女人姓吳,她男人去城里工作了,前幾個禮拜辦喪事回來了兩天,但工地請假的天數有限。
吳女士看到他們時有些驚訝,但听到他們的來意後,眼楮瞬間紅了一圈,眼淚往下掉,道︰“我女兒叫汪靜,8號走的,她的房間在這邊,你們要看的話就去看吧,過兩天就要全部整理拿出燒了。”
沈魚聞了聞客廳的氣味,並沒有一絲鬼氣,一瘸一拐的走到汪靜的房間前,剛停下,身旁就走過一人。
白燼從她身側經過,走到屋里。
他也看不見,不知道進去干什麼的。
沈魚也沒管他,環顧了一眼四周,聞了聞。
很普通的一間屋子,什麼味道都沒有,說明那怨鬼沒有回來過。
她走過屋子,來到吳女士的身邊,問了一下她女兒如何過世的細節。
並不像尹雯爸爸說的那樣,汪靜是交了男朋友,但因為男朋友林某在爭吵時打了她,汪靜便跟他分手了。
過去了一個月,林某又向汪靜提出復合,還保證再也不會打她了。汪靜沒理,堅定了立場不復合。
之後在一次汪靜與一個男性朋友吃完飯後,回家的途中被林某攔截,在爭執中林某用刀殺死了汪靜。
吳女士並不知道網上的言論如何,她只希望林某能被判死刑。
汪靜還很年輕,今年才只有二十三歲,正是花季年紀。雙親怎麼都沒有想到她會死在亂刀之下。
沈魚了解了情況後,跟吳女士告別。
但走出門時,外面的天色已黑,黑漆漆的道路根本看不太清,更別說她穿了個高跟鞋,崴了腳。
還好鎮上有旅店,住一晚還是可以的。
只是看那男人還真要往來的那條路走,沈魚連忙攔住了他,“這麼晚你去哪坐車啊?”
白燼面色不太好,白瞳在黑夜里閃過一抹紅光,斑斑駁駁的眼底像是壓抑著什麼。
沈魚看得心有點慌,“你..你怎麼了?”
白燼呼吸有些沉悶,低垂眼簾,“沒事。”
沈魚抿了抿唇,道︰“我們去住旅店吧....”
白燼應聲說嗯。
走到一家旅館,門外的招牌紅紅綠綠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酒店。
沈魚沒在意,走了進去。
吧台坐著一個打著赤膊的中年男人,當看到她時,眼楮亮了亮,笑眯眯道︰“大妹子,幾個人啊?”
沈魚聞著空氣中有一股極淡的鬼氣,目光一轉,落在他肩上的鬼臉上,嘴角扯了扯,笑著道︰“兩個人。”
中年男人眼下泛青,一看就是縱欲過度,而他肩膀上的鬼臉是一種叫淫鬼的鬼,這種鬼專門附身在那種重欲的人身上,吸人的陽氣,被吸陽氣的人身體會越來越虛,直至縱欲而死。
中年男人關掉面前播放的小黃片視頻,道︰“不好意思哦,大妹子,我們這店只剩一間房了,你要不跟你男朋友擠一擠吧。”
沈魚往身後的白燼看了一眼,看他一直低著頭沒有反應,想了想點頭︰“好吧,那就開一間房。”
拿著鑰匙上樓,沈魚打開那間屋子的燈,看了看,還算滿意。
她還以為這種旅館的房間又髒又破呢,進來一看還算不錯,家具都齊全,衛生也干淨,床鋪也整潔。
脫下腳下的高跟鞋,換上門旁的那種一次性拖鞋,走到衛生間看了幾眼。
便對坐在床上的白燼道︰“我洗澡了。”
回應她的是一片寂靜。
沈魚收回目光,抿了抿嘴角,自言自語︰“這面癱怎麼了?受什麼刺激了嗎?”
搖著頭,她把浴室門關上,脫了衣服,開始洗澡。
洗完澡出來,身上都帶著淡淡的霧氣。
沈魚擦了擦頭發,穿得還是那件紅色的裙子,沒有其他能換的衣服。
看到保持原樣坐著的白燼,她奇怪的走到他身邊,湊著腦袋問︰“白大師,你沒事吧?”
話音剛落,她眼前一黑,整個人都被壓在了床上。
一抬眸,對上他被血色染紅的狹長眼眸,心頭一緊,她小聲的咕噥︰“白大師....??”
白燼聞了聞她身上的氣味,極淡的體香,幽幽的好似在哪里聞過,嘴角微微上揚,手指從她腰身滑到那張美艷的臉上,低聲道︰“我見過你對吧?”
沈魚看著他與白天換了個人似的輕佻神情,有一個不可置信的念頭在腦袋生出。這白燼有雙重人格嗎??
白燼見她不說話,不滿的覆在她的白瓷似的頸側,咬了一口,鮮紅的舌尖輕輕舔舐,噴灑著溫熱的氣息,“不理我嗎?”
“....沒..”她倏然回神,嘴角微勾,縴長白皙的腿夾在他的腰上,手腕也搭在他的後頸上,吹氣如蘭,“我怎麼見過白大師呢?這可是我們初次見面呢。”
白燼似乎被她的舉動意外到,饒有興致的望著她泛紅的眼角,勾著她的唇,緩緩俯身含住唇瓣,唇舌相觸的那一剎那,胸口過電般狠狠震了一下。
男人的力氣好似要把她揉進骨頭里,沈魚有些窒息的仰著脖子承受他凶猛的攻勢。
吻從她的脖子落下,緩緩移至她的鎖骨邊緣,帶來的絲絲酥麻令她嬌喘出聲。
手指不自覺穿過他的黑發收緊,恰在這時,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雙眸忽然恢復了清明,眼瞳那抹紅光也轉瞬不見,毫無溫度的白瞳取而代之,冷冷的望著她泛著動人紅暈的臉。
當感覺到自己正壓在她的身上,冷硬的胸膛緊貼著女人上身的柔軟時,男人面色騰地通紅,跌跌撞撞的從他身上起來,像個小媳婦一樣理著自己凌亂的衣服。
沈魚︰“....”媽的,怎麼回事??
她褲子都脫了。
男人恢復了意識,嗓音低啞顫抖透著歉意,“抱歉。”
沈魚泛著春色的烏眸在他上身緩緩往下移,直至停下他正興奮的一處,嘴角微勾,聲音卻帶著哭腔,“人家一出來,白大師就對著人家親親抱抱...嚶嚶嚶。”
白燼面色更紅了,純情的樣子好似根本沒接觸過情愛,腦袋垂得更低了,難以維持以往的鎮靜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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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