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ど搖頭︰“爺爺,不是我……我原本是將項鏈放在桌上的……”
“淺笑,這里就你來過,你都說不是搬運師傅了,如果項鏈真的放在桌上,它難道自己可以從桌子上跳下來嗎?淺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那是爺爺最珍愛的花瓶。”安錦萱立即將所有的罪名扣在水ど的頭上。
水ど看到勒老爺子看她的眼神逐漸變成了失落和憤怒。
“爺爺……”水ど伸手抓住勒老爺子。
可是勒老爺子忽然掙脫她的手,傷心的聲音有些無力的悲痛︰“笑笑,爺爺一直很喜歡你,可是你為什麼要打碎爺爺的東西?”
水ど搖頭︰“爺爺,真的不是我打碎了,我……”
“到現在你都還在狡辯,物證就擺在這里,你覺得你狡辯真的有用嗎?”安錦萱心災樂禍的說道。
她要讓水ど徹底失去勒老爺子的疼愛,並趕出勒家,從勒玄墨的身邊永遠消失,只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
水ど怕勒老爺子太激動︰“爺爺,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打碎的,我知道那是爺爺最喜愛的古董花瓶,所以平日我根本就不敢到那旁邊去。”
水ど皺眉,看到安錦萱臉上毫無掩飾的心災樂禍。
水ど想要去扶身體搖晃不定,隨時都要跌倒下去的勒老爺子。
無論勒老爺子再怎麼喜歡原主,卻最終無法比過勒老爺子失去的女兒。
他一把將水ど推開,厲聲怒喝道︰“來人,將她趕出去。”
“爺爺。”水ど盯著勒老爺子搖擺不定的身軀︰“爺爺,真的不是我,就算我的項鏈掉在那,也不能代表就是我打碎的啊。”
“混賬,你還敢狡辯!”勒老爺子氣得臉色漲紅。
安錦萱見狀,立即沖上前扶住勒老爺子︰“爺爺,你可千萬不要動怒啊,你心髒不好,不能動氣的。”
“錦萱,快,讓女佣把她趕出去!!”
“好,爺爺。”安錦萱站起來,從水ど身旁走過的時候,頓步看去,嘴角撩起勝利的笑意,滿滿的嘲諷與不屑在她臉上毫無掩飾。
剛好就在這時,勒玄墨與勒父勒母听佣人說勒老爺子正勃然大怒,都急匆匆的走來,身後還跟著無數的女佣。
安錦萱見狀,臉上的笑意瞬間斂去,朝著勒玄墨沖去︰“玄墨,你來的正好,爺爺現在很生氣,你快去看看吧。”
勒玄墨皺了皺眉,擔憂的跨前一步,便看到勒老爺子憤怒到無法抑制的面容,原本矍鑠的身體好似一瞬間變得蒼老了許多。
“爺爺,你怎麼了?”
勒父勒母也急匆匆的走上前,勒父喊道︰“爸,你消消氣,你可千萬不能動怒啊。”
勒老爺子這些年身體其實並不好,血壓一直偏高,醫生一直囑咐他不可動怒。
這時候,安錦萱語氣抬高︰“把淺笑立刻趕出勒家。”
佣人面面相覷,畢竟安錦萱不是勒家的主人。
安錦萱見狀,又提高音量吼道︰“這是爺爺的命令,你們還不執行?”
“把她趕出去,我現在不想看到她。”勒老爺子根本不听他人的勸說,也無法平息自己的怒吼,大吼道。
不管是誰,都無法得到他的原諒。
佣人們不敢再耽擱片刻,上前直接架著水ど就朝門外胡亂的拖拽。
水ど被他們拽得全身好痛︰“不是我打碎的,我根本就沒有踫花瓶,有人陷害我。”
“你一直受到爺爺的寵愛,誰敢陷害你啊?你就是仗著爺爺對你的疼愛,所以今日才在勒家目中無人。”安錦萱說道。
“我沒有,我根本就沒有。”水ど。
水ど已經被佣人拖到了門口。
忽然看到她小小的骨架被幾個女佣硬拽著,勒玄墨眉峰用力一皺,大步走去,一把將其中一個女佣推翻在地,立即將水ど護在自己懷中︰“你們做什麼?事情沒查清楚之前,誰都別想動她。”
勒玄墨忽然介入,女佣們立即後退。
水ど伸手揉了揉自己被他們拽痛的手臂,抬眸便看到男人英挺的下顎,再往上,看到男人憤怒的五官緊繃著。
嘴角忽然一揚,他挺身而出,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安錦萱臉色猛地一白,不可置信道︰“玄墨,淺笑他打碎了爺爺最喜愛的花瓶,物證就擺在那,這是鐵錚的事實。”
勒玄墨冷眼掃向她︰“你親眼看到了嗎?”
安錦萱一愣,啞口無言。
勒玄墨忽然護著水ど,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一直以來,他們倆都保持著很遠的距離,一主一僕,可是現在勒玄墨竟然不顧動怒的勒老爺子將水ど護著。
勒母走上前,伸手就要將水ど從勒玄墨的懷里扯開。
可是勒玄墨卻摟著水ど一個轉身,避開了勒母的手。
勒母氣急︰“玄墨,你現在像什麼樣,她不過就是一個女佣而已,錦萱還在面前。”
勒玄墨冷峻的容顏看著勒母,說道︰“我不管誰在這里,淺笑既然是我的人,想要踫她,就得先問過我同不同意。”
“玄墨,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現在立刻放開她,你這樣成何體統,你爺爺最喜歡你姑姑送給他的花瓶,這些年他將花瓶當成你姑姑那般精心呵護。”勒母壓低聲音說道。
可是勒玄墨根本不听,他抬起頭看著勒老爺子︰“爺爺,我知道那是姑姑送給你的禮物,可是我相信不是淺笑所為。”
勒老爺子看著地上的碎片,已經傷心到無法去辨別其他,他只知道女兒送給他唯一的東西已經沒有了。
安錦萱拿起那根項鏈,說道︰“玄墨,剛才我與爺爺都看到了碎片里有淺笑的項鏈,如果不是她,項鏈怎麼可能會在里面。”
勒老爺子沉侵在悲痛欲絕之中,眸光盯著碎掉的花瓶。
勒父已經看不下去了,他的兒子,竟然將一個女佣抱在懷里,他厲聲說道︰“淺笑,我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犯了錯,就應當接受勒家懲罰,就算有玄墨護著,今日也得承受杖棍二十。”
水ど身體一顫,他窩在勒玄墨懷中,恨不得要躲進他身體里。
這些人真的是太可怕了,動不動就要她道歉,動不動就說要打她,你以為你是皇帝王爺什麼的啊。
看到女子嬌小的身軀緊緊貼著自己,他抱著她的手更加用力︰“爸,你若是要打她,就先打我。”
安錦玄走到勒父跟前,泫然欲泣的說道︰“伯父,你也看到了,淺笑她……還不知道你們不在的時候,還會怎麼勾引玄墨呢,她現在跟玄墨……他們……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開口。”(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