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花板上,大約等了十分鐘,天花板里藏的這具尸體似乎沒有干透,腐爛的味道直沖進我的鼻子里,這時我才听到下面有什麼動靜?透過天花板木頭的縫隙,我看到幾個人從門口里走了進來。
那是幾個穿的像打手一樣的年輕人,為首一個非常高大,手里拿著一根帶滿血跡的棍子。
其中一個年輕人嘴里罵罵咧咧的,tmd這個死糟老頭子,到底跑哪里去了。
他們幾人迅速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看起來空蕩蕩的房間,當為首一個大個子正要往天花板上喵,我嚇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是這時另一個年輕人似乎突然在外面听到了什麼,他沖出門去,然後很快就回到房間里曹大家一招手,這群人就跟著沖了出去。
等他們的腳步聲漸漸走遠,我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正準備罵著死糟老頭子到底招惹了什麼人的時候,在天花板上漆黑一片的空間里,我突然听到了一具古怪的聲音︰“在暗格里,我發現了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
在此刻的環境里,听到了這句字條上重復來重復去的話,我後背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我順著聲音的方向扭頭看去,黑暗中我看到老頭兩只鬼靈鬼靈的眼楮看著我,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正在顫抖。
我感覺到了一絲恐懼,身體不由得盡量朝遠離他的方向挪,可是天花板並不大,我往後退了兩下,于是又踫到了另外一邊那具腐爛了一半的尸體
我左右為難,驚恐地定在那里,老頭那雙鬼靈鬼靈的眼楮依舊盯著我,他的喉嚨開始發出咕嚕咕嚕的奇怪的聲音,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呆呆的看著他,生怕他會做錯什麼傷害我的舉動來,大約過了幾分鐘,老頭身體開始慢慢恢復平靜,他的眼楮也恢復了正常狀態
他趴在天花板的木條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像非常滿足的樣子,然後他把天花板的木條掀開,徑直地往下溜了下去,那動作活靈活現的,貌似很像受了那麼嚴重的傷終于活過來了樣子,精神倍爽
我搞不清楚什麼回事,也跟著老頭往下跳去
老頭現在跟剛才比簡直就換了一個人,雖然他依舊滿身傷滿身的血跡,他壓根就不需要我再背他,他走在我前面,那樣子似乎非常得瑟,當然我不知道他在得瑟個什麼
我心想那句在暗格里我遇到了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這句話到底對他有什麼意義?
從老頭走的方向看,他是要打算走出圍屋,在推開圍屋最外層的大門時,天已經朦朦亮了,早晨的朝陽在泛白的天空中慢慢升起,在光輝的薩那照射下,我猛地看到老頭的背上似乎有一團黑色的東西並轉瞬即逝,可是我卻看清楚了那是什麼,不由得嚇得腳都軟了,那是一個人趴在老頭的背上了,正回眼直勾勾的看著我,他的樣子長得跟老頭一摸一樣。
默默不作聲,我似乎有點明白了,那句暗格里我遇到了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難道它的作用就是為了把他背上的東西召喚出來嗎?所以說他要不停不停的給我重復念叨著同一句話,無論是用手寫,或者是直接朗讀給我听
果然這一切都是這個老頭的陰謀,而且我潛意識里認為他就是禿頭老掉
我似乎也沒什麼可怕的,只要他就是禿頭老掉,我趕緊追上去幾步問,“我的好兄弟黎桃花呢?你把他弄哪去了
老頭听到我這樣問,立即停了一下頓在那里,然後他回頭用沙啞的聲音回答我,”那小子,真討厭,我把他關起來了
我一急,罵到,“你個死老頭,你又把他關起來干嘛?你把他關到哪里去了”
老頭看我生氣的樣子,突然回過頭來,咧嘴一笑說,“你想要救你的兄弟,這樣吧,你幫我一個忙,我在考慮把他放出來”
我心里打了個咯 ,心想這老頭又打算出什麼ど蛾子,于是問他,“什麼忙?我可什麼都不會,幫不了你什麼的,你還不如把黎桃花放出來,他很能干,絕對頂我幾個。”
老頭咧嘴一笑說,“那小子看起來機靈,其實內心野的很,一點都不心靜,在我這里他只會幫倒忙,”
然後他鬼靈鬼靈的眼楮盯著我說,“可你就不一樣了,似乎你對我很有用。”
听到老頭這麼說,我心想這老頭真沒眼光,我無論在哪一次都是起到沒用或者幫倒忙的角色,反而真正能干機靈的黎桃花他卻看不上,看來他真是四肢敏捷,腦袋糊涂
我想完之後,非常鄙視的問了,“老頭,是不是我幫你一個忙,無論這事成不成,你都把我兄弟黎桃花給我放回來
老頭一听臉上露出喜悅,說,”是的,是的,這忙只有你能幫得了我。“
我白了老頭一眼,心想你這傻逼,就我這副德性,你還想我幫你忙,等一下別讓我一心想幫忙卻壞你事
老頭說,”走,跟我去澡堂洗個澡,洗掉這一身晦氣,再去大吃大喝一頓,然後就跟著我出發。“
听到這話,我心里似乎舒服了一點,心想這老頭還知道用小恩小惠來賄賂我啊,這起碼還是懂做人,不會特別難相處的,不過這死老頭要,帶我去哪里呢?
第二天,老頭開了一輛金杯小面包出現在我面前,他讓我趕緊上車,他說要到要開到廈門去。
我問他,”去廈門干嘛“
老頭說,”你什麼都不用做,你就跟著我就可以了,我帶你去混飯吃。“
幾個小時車程之後,廈門市的一個地下錢莊。
老頭對我說,”你就時不時在我耳邊給我默念著那句話,我在暗格里遇到了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你就不停的在我耳邊念叨,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等我來。“
我心想有病
老頭說,”給我努力點念叨,老子撈到錢跟你對半分。
我繼續心想,你就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