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岳靈珊從王李懷里出來的時候，她整個小臉都有了些不正常的酥紅。
在13歲就可以嫁人的時代，11歲的岳靈珊已經不是個可以隨便躺哪個男生懷里的女孩了。
“粽子哥，我……我先回去了。”
“嗯。”
且不說更岳靈珊“雙修”大有裨益，就是如此可愛、美麗的女孩也足以叫人留戀了。
“只是等她18歲的時候劇情開始，到了21歲劇情就結束了，最晚那時我也會離開這個世界。娶了她讓她傷心一輩子嗎？要知道這個時代可是有貞節牌坊的。”
“可是不娶她讓她嫁給林平之？我寧可殺了林平之。”
曾經他以為自己已經看開了感情，但現在想來實在過于天真。
也是，織女都能因為與牛郎的感情顧不上與玉帝王母幾千萬年的親情，可見“感情”的威力。
“可是我這算什麼？心理變態？不想只顧自己爽，毀她名節讓她後半生無所依靠，也不想看著她嫁人。”
良久，王李一聲短嘆︰“算了，反正21歲在後世還是上大學的年紀，不結婚很是正常。”
三天後的一個晚上，門再次被敲響了，只不過來人不是岳靈珊而是令狐沖。
“令狐小子，是你啊。”
“沒禮貌，要叫大師兄！”
“呵呵……等你比劍贏了我再說吧。”
雖然岳不群在的時候王李都叫他令狐師兄，但因為比令狐沖大很多歲的原因，私下里王李都叫他令狐小子。
令狐沖氣不過，說要指導指導王李練劍，結果很明顯︰悲劇了。
“比劍哪有你這麼賴皮的，仗著蠻橫的氣血金鐘罩不管不顧刺我要害，我還怎麼打？我這細皮嫩肉的可比你，輕輕一刺可是留好多血的。”
作為大師兄，愛護師弟那是職責，不好真傷了王李，更不會真拼命，總是先退讓的令狐沖當然總輸。
“我可從來沒說跟你比劍，再說與敵交戰，命都要沒了，還顧的上什麼招式？只要快對方一線刺中要害，就能獲得一線生機了。再不濟，同歸于盡好了。”
王李一番話對還拘泥于招式的令狐沖來說沖擊力極大。
令狐沖的劍法天賦毋庸置疑，短短時間就能領悟孤獨九劍，但是見識這種東西是需要閱歷與環境的。
就像古代人沒有現代科技的幫助永遠沒有辦法看到真正的太陽系長什麼樣，只能全憑想象。
“練你這種劍都不用練劍了，單練混元功好了，拼命的時候內力強速度更快，先刺中對面要害，對方失了反抗能力，自然也算不上同歸了。”
王李微微一愣，暗道︰這貨不會被我改了練功方向了吧。
“咦……快……王李師弟，你可有想過除了內力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加快出手速度？”
“令狐小子，這個辦法可多了。”
受過各種影視小說燻陶的王李隨便話張嘴就來，道︰“比如你可以下山制作一副重手套，最好是包裹住手臂，當你戴著手套的練劍速度能達到沒戴時的速度，脫下手套來豈不是更快？”
“又比如你可以制造一把重劍，隨便找一處華山的瀑布，在瀑布下練劍，若是你的揮劍速度練到瀑布下如同常地，在平地時豈不是更快？”
啪！
令狐沖擊節拍案，大聲贊道︰“妙啊！師弟你真是天縱奇才，可是為何你從未這般練過？”
“傻孩子，沒看到平時劍都很少練麼？我主修的是氣血金鐘罩。”
“……”
王李看了眼令狐沖帶來的酒瓶道︰“令狐小子，你不是來找我喝酒的吧？”
“正是，听師娘說你明天就要進京趕考了，我特意來為你送行，順便祝你金榜題名，光耀華山門楣！”
“臭小子。”
酒並不多，很快喝完，令狐沖也很快離去。
只是夜深人靜，對著月亮獨自一人的王李卻莫名的焦躁。
從那天走後，岳靈珊就沒有再來，明天就是他出發的日子了，想到她，他離開了房間朝她住的地方走去。
他知道這麼做莫名其妙甚至有點匪夷所思，但他偏偏就這麼做了。
站在她房前的窗外，看著漆黑的屋子，王李並沒有敲門，因為他的心已經安靜了。
他站著日月混元樁靜靜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站著的屋內，一個小小的身影並沒有睡著，而是透過窗戶看著月光下照著的他。
這一刻，她的心里，有點甜。
翌日，華山山門前，眾人齊聚一堂送別即將遠行的王李。
揮別間王李戴著斗笠、穿著簑衣、騎著馬匹漸行漸遠。
江湖中人沒那麼多婆婆媽媽，既然預定了行程自然是說走就走，不會因為突然下起了小雨而有所改變。
山道間，看著朦朧的細雨王李思緒飄飛。
“三年來自己沒少在雨里練樁，其間也沒少大雨，為什麼總是找不到在《無間道》水警暫押時的那種感覺呢？難道還是水量的原因？”
“不會吧，我也曾在瀑布下練了不少次，雖然總是進入持樁狀態沒幾分鐘就被沖走了，但那幾分鐘卻也沒特別的感覺。是時間不夠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想著想著，達達的馬蹄聲載著王李漸行漸遠，他不是歸人，是個行者。
這是來這個世界以來他第一次離開華山，沒有興奮、沒有激動，只有不舍。
江湖是什麼，對初出茅廬的年輕人來說可能會很興奮，如同《武林外傳》的郭芙蓉，一听到江湖兩個字，整個人的荷爾蒙都飆上來了，但對于王李來說卻沒什麼興奮感。
有那時間闖蕩江湖，不如安靜的修煉日月混元樁。
路程遙遠，加上騎馬顛簸，山道崎嶇，王李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是他的體質受不住，而是浪費時間，整個人騎著馬什麼都干不了。
第二天，從悅來客棧出門的王李下了個決定，于是他騎著馬來到了車行。
“老板有沒有什麼好介紹的？”
“這位老板來我們錦龍車行算是來對了，我們車行有近300年的歷史了，向來童叟無……”
“停，我買輛車不要馬，多少錢？”（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