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余浪走了,大伙兒散了,鄧拓回了辦公室。說實話,她有點後悔來公司了,哪如在家好好呆著。余浪這種人,是自己不好也見不得別人好。明知道這事和她沒關系,臨走還要給自己扣個大帽子!既博取大家同情又壞了她的名聲,讓大伙兒不敢跟她親近。鄧拓嘆了一口氣,忽然想起服務器來,忙給小陳打電話,讓她找陳昊給看看。又囑咐她把資料都整理一下,看是否完整。
正囑咐著,一個女孩兒站在門口敲門,鄧拓抬眼看去,沒見過。說了句︰“進來。”
女孩兒走進來,自我介紹道︰“鄧總,我是新來的財務部副部長左方。”
鄧拓一愣,‘哦’了一聲,隨口問道︰“是解總介紹的?”
女孩兒也一愣,笑著說︰“解總說了,財務部的領導是鄧總,讓我有事跟您匯報。解總說您前些天身體不好,在家養病。”
鄧拓‘恩’了兩聲,說︰“日常工作我不管,以前都是余部長,現在她走了,你就接過來吧。有什麼不清楚的問小陳她們。都是老人了,有些事她們比我還清楚!”
左方還要說,鄧拓指指沙發說︰“坐下說吧。”左方沒客氣,坐下後接著說道︰“我這幾天看了看賬,挺清楚的。只是有一件,跟您匯報下。賬上有一筆余部長200萬的應收款,今兒她走了,不知這錢怎麼處理?”
鄧拓一驚,余浪借這麼多錢干什麼?忙問︰“什麼時候借的?單子呢?”
左方說︰“只有一張銀行回單,沒有領導審批,看銀行出去的日期是11月初。我前兩天問余部長,她說不用我管。我想這麼大筆錢,沒審批可不行。所以,趕緊過來問問您。”
鄧拓站起身,說︰“去看看。”
到了財務部,小陳把銀行回單拿出來遞給鄧拓,鄧拓看了看,仔細回想著,沒人跟她提過這筆錢。而且100萬以上的出款,沒有她批準余浪怎麼可以擅自打出去?她拿著單子問小陳︰“這筆錢是干什麼用的?”小陳說︰“余姐沒說,只說打她賬戶里,有用。說單子回頭找老總們簽字,一直也沒簽回來。”鄧拓想了想說︰“給她打電話,問問怎麼回事。”然後又對左方說︰“你再好好查查,還有沒有其他問題,一塊兒解決。”左方說︰“好的。”鄧拓站到辦公室中央說︰“跟大家說下,左部長今天正式接手財務部的工作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她。另外,我也不會像過去一樣放手不管。所有賬戶的審批uk都歸到我這里來,每筆資金支付不管金額大小,由我最終審批後支出。小陳每天給我報份資金日報。至于整體工作分工,我一會兒梳理下,明天上午發到各位的郵箱。”
鄧拓拿著200萬的單子回了辦公室,思來想去,覺得這麼大筆錢,應該不是余浪個人借款,是不是公司有什麼應酬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她決定問問侯旭宏。電話接通以後,老人家在那頭又是虛寒又是問暖,一通客氣,鄧拓打斷了他,單刀直入的問︰“侯總,有這麼個事麻煩您,公司賬上掛了余浪200萬的借款,不知您知不知道這事?”侯旭宏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笑呵呵的說︰“逗我吧?你是財務總,財務的人借款問我知不知道?”鄧拓抿了抿嘴說︰“就是因為我不知道,所以才問您。”侯旭宏又沉默了一會兒說︰“丫頭,你們那行我真不清楚。錢要打我卡上,我知道錢進來了,錢沒打到我這兒,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鄧拓嘆了口氣,忍著性子說︰“何坤在嗎?我問問他。”侯旭宏說︰“何主任沒見著啊,要不我去給您找找?”鄧拓一听,‘啪’一聲掛了手機。
她氣的在辦公室轉起了圈,200萬不是小數,都怪自己太信任她,把權力給的太大了。轉念一想,還得找何坤,這麼大筆錢余浪絕不敢私自挪用。于是拿起手機打給何坤,電話響了一會兒,沒有人接。鄧拓掛了,隔了幾分鐘又打,還是沒人接。放下電話,鄧拓心里翻江倒海,責怪自己放權放過了頭。等了幾分鐘,又給何坤打電話,依然沒有人接。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鄧拓先後給何坤打了11個電話,都沒有接通。鄧拓氣的一跺腳,說了句︰“平常你好我好,關鍵時侯一個也找不著。”
正抱怨著,左方來了,說︰“余浪的電話打不通,打十來個了。剛才解總過來問,交接有沒有問題,他要回集團,那邊還等信呢。”鄧拓一愣,沒想到京供竟管的這麼細,想了想說︰“你那邊都清楚了嗎?還有需要余浪交待的嗎?”左方說︰“就這200萬的事,其他的暫時沒發現。”鄧拓皺著眉頭想了想說︰“回解總,就說正在交接,資料多,估計要兩三天才能交完。”左方听了,嘀嘀咕咕的說︰“剛才集團那邊打電話過來,問交完了沒?解總說,已經交完了,人都走了。集團那邊讓回去匯報具體情況,解總才問有沒有問題?”鄧拓一下蒙了,坐在沙發上愣了一會兒,看看手機,心想,這麼大筆錢,捂起來嗎?看看左方,然後拿起電話打給何坤,還是沒人接。鄧拓咬了咬牙說︰“跟解總說,有點細節上的小問題,我這邊正在處理。請集團放心,我應付的了。”左方眨著眼楮看著她說︰“鄧總,解總已經知道200萬的事了,讓我過來,就是听听有沒有結果,他好跟集團匯報。”“什麼?”鄧拓沖口而出。左方忙說︰“剛才我們給余部長打電話的時候,解總正好進來,全听見了。小陳一五一十說了,解總才讓我過來問問您的。”鄧拓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問她?她還不知道問誰呢?
鄧拓坐在沙發上想了想,覺得這事還得自己壓下來。這麼大筆錢,余浪是沒膽子私自劃出去的。她料定不是侯旭宏就是文宗泰,難道又有什麼說不出口的理由?鄧拓舉著單子,上面出款的日期,應該是幾人去風露草堂的日子,他們都不在公司啊?到底是誰給余浪下的命令呢?
她這邊正在想著,左方還直愣愣的等著回復。可解東已經不耐煩了,叫上李亞開車回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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