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大媽包圍圈的周知故舒口氣,他可算知道何為不好惹了。
再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要再去招惹這些熱情的女人。
“多謝姑娘,若不是姑娘出言,今日怕是難以脫身。”
周知故整理好儀容後的第一件事,是走到穆有容身邊,行禮道謝。
穆有容笑道︰“公子客氣,即便吾等不來,想必公子也能脫身。”
周知故笑而不語,他抬頭看向穆有容身後的容文清和秦琴,略有些驚訝的問道︰“這位姑娘,可是同吾一個考場的女子?”
“正是在下,周公子有禮。”容文清行揖禮,同周知故算是認識了。
周知故贊嘆道︰“姑娘姓容,想必是出身慎王府,容氏之名果真不凡,便是女子也驚才艷艷。”
他的話,讓秦琴微微皺眉,盡管周知故話語間全然是驚嘆,她的直覺卻告訴她,周知故對容文清有敵意,而且敵意不小。
“不敢當,早听聞周公子不凡,三歲背詩,五歲識得千字,九歲便作出《墨水譚》一詩,文采盎然,十二歲便可作賦,實乃神童也。”
容文清一波吹捧,令周知故笑容更深,眯起的眼底帶了些許涼意,周身的氣勢也猛地一變,悄無聲息的沖容文清壓過去。
容文清笑眯眯的回望,半步不退。
周知故有些頭疼,棘手啊,容家的人果然都不好對付。真不該戲弄周恆那小子,早知如此,真應快快回家才是。
穆有容和秦琴對視一眼,不明白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容文清和周知故商業互吹後,怎麼笑的讓人特 得慌。
明明俊男美女,笑起來特好看,她們怎麼一層一層的起雞皮疙瘩?
一旁的周恆見突然出現的姑娘都不理他,心中嚴重不平衡,走上前又听到容文清對周知故的一番吹捧,更是心態爆炸,直言諷刺道︰“哪里來的女子,怕是被豬油蒙了心,才覺得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好。”
周知故心底唯有呵呵。
他的堂弟啊,為什麼如此蠢。
容文清微微皺眉,哪兒來的蠢小子,一開口同時diss她和周知故。
周恆剛說完就覺得背後一涼,他一看,本來對著笑的兩人都面無表情的在看他,那模樣,嚇得他當即腿一軟。
總覺得他們背後有火焰是怎麼回事!
“周知故你還走不走?站著和人家姑娘有說有笑,你什麼時候如此庸俗了!”
周知故听罷,呵呵一聲冷笑,可以,小子,你給我等著,下次我不把你整的喊娘,我就不是你哥!
庸俗?
“這位公子是何意?同吾等說話便是庸俗?你是哪家的!”
秦琴不不至于迷倒眾生,但也不至于被人說是庸俗吧?這小子是存心找事是不是!
周恆面上一僵,第一次被姑娘呵斥,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他這個人就是嘴欠,本身並沒有太大的惡意。
“秦小姐,十分抱歉,他並無惡意。”周知故駕輕就熟的開始道歉,那熟練的動作和語氣,看在周恆眼中,特別的心塞。
又來了,他就不能換個說辭嗎!
“我听說過他,周恆是吧?周家那個紈褲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你哥哥如此優秀,你怎麼就連話都不會說。”
周知故一叫她秦小姐,秦琴就知道,周知故知道她的身份了,索性也不隱藏,直接開口諷刺周恆。
周恆最不喜歡听的,便是他人拿他和周知故比,還用惋惜的語氣,說他怎麼不如周知故。
真是笑話,他們是同族兄弟,便要一樣聰明嗎?天下真正聰明的人才有幾個?又不是所有人都和周知故那個變-態一樣!
秦琴不光拿他和周知故比,還說他不會說話,這真的是踩了周恆的底線。
但他不敢說話,整個高平,敢這樣說周家人的秦小姐,唯有一人。
桃李書院院正秦朔的女兒,秦琴。
得罪秦琴等于得罪日後學校的校長,他是蠢,不是瘋了。
周恆想了半天,最後發出一聲“哼!”,轉身走了。
秦琴還等著周恆犯蠢呢,結果人家轉身回家去了?
“他真的是你堂弟?”
面對秦琴的問題,周知故苦笑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今日真是多謝三位,日後若是需要我幫忙,盡管開口。”
容文清眉頭一松,她等的就是周知故這句話。
當然,這句話不過是個客套話,本來也沒幫個大忙,與其讓周知故隨手還人情,還不如讓他欠著。
寒暄過後,周知故離開,追自己的傻弟弟去了。
“這周家的堂兄弟還挺有趣,和傳聞很不一樣啊。”秦琴略有所感,她看著一旁的容文清,連連感嘆,“你們天麟的傳聞,是不是都很夸張?我可是知道,你在天麟是個嬌滴滴的小姐,听說還惡病纏身呢。”
“我不過是年幼時身體孱弱,什麼時候變成惡病纏身了?”容文清戲謔的挑眉,笑的燦爛,“我也听說,秦朔的女兒,是個出名的刁蠻小姐,一個異類。”
穆有容抱臂而立,听到容文清的話後,忍俊不禁,“阿琴你還有這個名聲呢?看不出來啊,刁蠻的大小姐。”
秦琴被二人合手擠兌的臉都黑了,“誰傳出去的?我何時刁蠻過,以訛傳訛,謠言止于智者,一群傻子!”
“你都說謠言止于智者了,傳聞亦然,相信傳聞的人,最傻了。”
容文清順口損一句秦琴,邁步前走。
秦琴張嘴指著容文清後背,半天沒憋出一句話,她見穆有容還在笑她,更是氣的肚子疼,“鴻玨你怎能和容文清同流合污!這家伙真是白長了個人畜無害的模樣,嘴毒的像是黃蜂尾後針!”
“誰讓你去惹她,你若不提傳聞的事,她會諷刺你?”
秦琴原想拉著穆有容同戰線抵制容文清,但她顯然想錯了。
穆有容怎麼可能向著她不向著容文清呢?
秦琴被氣的說不出話,指著穆有容你你你了半天,最後扶額頹然一嘆,“真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行了,別仰天長嘆了,快些走,都中午了,我的玉佩還沒拿上。”
前面的容文清招呼一聲,穆有容連忙應一句,三步兩步就趕上了容文清,並肩而行,兩人直接就走,將秦琴落在原地。
秦琴若是個現代人,一定會說,自己真是日了狗了。
“你們兩人,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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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nbsp; 陽光照亮這座古老的城市,風中隱隱有花香,女子跑時,玉翠相撞,發出輕微的響聲。
沒有什麼,比嘴角的笑更溫暖了。
容文清順利入學,她的成績不上不下,比起第一名周知故和第二名的孫瓚,若她不是個女子,肯定得不到任何關注。
偏偏,她是近幾十年來,唯一一個入了書院的女子。
這事兒不光高平知道,連遠在天麟的慎王都听了兩耳朵。
他不是故意打听,容文清是他女兒,做出了些成績,總有溜須拍馬的人,在他面前贊揚容文清。
“王爺,岑大人來了。”
岑月最近升了官,成了宮中司衣局的女官,官職挺高,他人都要稱她一句大人。
原來的容琦沒有踫過後宮的各司,因為後宮各司女官,都是老人了,算是皇家的中堅人物,她動不了。
可這一次,她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前司衣女官,死前硬是將司衣女官的位置,給了容琦身邊的岑月。
“讓她進來吧。”
門被打開,淡雅的女子邁著悠然的宮步,走入書房。、
她站在那里,像是亭亭玉立的蓮,帶著無人可以褻玩的傲骨。
“你來了,她還好嗎?”
容睿見到岑月,神情放柔,輕聲的問道。
岑月與容琦一同長大,在容睿心中,岑月也算是他半個妹妹了,自小岑月同他們一起練武,也有些交情。
“娘娘很好,此番她派我來,是想同王爺要些人。”
“為何?”
容睿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在想什麼,上次進宮後,她竟問自己,想不想要皇位!
容氏的先祖跟隨原太-祖征戰天下,皇室對他容家恩寵非常,顯德帝又是他的幼年好友,他愛權,但他不會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娘娘一月後生子,為防有變,需要保護。”
這個理由,並不過分,最近貴妃愈發囂張,顯德帝也不知道哪根筋錯了,竟幫著貴妃,下了容琦的面子。
這容琦還能忍?她都快被氣瘋了。
“東武門靠近久榮殿,我給你一封信,將它送到東武門守將穆文德手中,屆時他會給你東武門的調兵令牌。”
說罷,他撩起袖子,拿起毛筆,攤開紙。
容睿也不想太過拂容琦面子,容琦懷孕後,脾氣是越來越怪了。
“多謝王爺。”岑月略一停頓,她抬頭,看向書桌後器宇軒昂的男人,“王爺,娘娘還有句話,您當真沒有心思嗎?”
容睿執筆的手一頓,一滴墨點在紙上,暈開,污了一張紙。
像是他,早已被墨浸染成黑。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一直在等評論,然而評論一直沒來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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