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部落生存之狩獵(上)
離此東南面七十二峰之外,是一帶平原和丘陵。也是上一次地球運動後出現的沖擊平原和山區丘陵。
在平原邊緣的丘陵地帶,一群原始部落人在部落族長的帶領下,正在追捕一頭野豬。
這群人,有的頭上戴著野羊角,有的頭上戴著用野樹藤編成的帽子,最為突出的是部落族長,他的頭上戴著一對牛角。當然,這些羊角、牛角都不是現代的家養的牛羊的角制成的,而是他們守獵時獵獲的野牛野羊頭上的角。
他們大部分人都光著上身,赤著雙腳,有的用獸皮在腰上圍了一圈,有的就只是圍了些野藤和樹葉。他們手上拿的,部落族長手上,是一柄帶著尖銳石頭的長茅。其他的人手上,有的也有帶著尖頭的茅,但是,比起部落族長的來,更多的是拿著削尖了的竹竿。有的手上直接拿著的就是木棍。
“汪!汪!汪!”
“汪!汪!汪!”
幾聲狗叫聲,大家馬上從匍匐輕巧的狀態興奮起來。當然,那狗也是不久前從野狗窩里捕獲來的野狗崽馴養過來的,多少還帶有一點點野性。這野性卻更是人們想要的,那就是無論對于什麼樣的野獸,它們都敢大膽地向前,哪怕自己被攻擊得遍體鱗傷,它們也會勇往直前。
經過三天三夜的秘密追蹤,和在之前布下的狩獵大網、挖下的陷阱,在幾只大狗的共同努力下,他們終于把這頭公野豬圍進了他們設置的大網和陷阱附近。
其實,他們狩獵也不要這麼麻煩,挖上一個陷阱,在陷阱里安上尖銳的竹簽,準備一些尖銳的竹梭標,再帶上一批麻醉好的竹箭,也許就可以讓這頭野豬落入圈套吃到野豬肉了。
但他們早已經償到了馴化野生動物的甜頭,那是一種一勞永益的大好事。
現在,他們已經馴化了幾只野雞,馴化了這幾只野狗,還有養活了幾只野兔。
前不久,他們捉住了一只不是很大的母野豬。現在,那頭母野豬已經長大了,如果能抓到一只野公豬,讓它們交配繁殖,那以後要吃的豬肉不就解決了嗎?就不用再辛辛苦苦地去山上打野豬了。
前幾天,他們就已經發現了這頭野豬的。那時,這頭野豬還到他們的地里偷吃他們已經種好的谷物時發現的。所以,他們一直想抓住這頭公野豬回去跟那頭長大的母野豬交配。
他們先是通過各方的合圍,慢慢地讓野豬只有朝著他們設下陷阱、安下網套的那座山上跑,慢慢地再把它朝著他們布有陷阱和捕網的地方趕。最後,這頭野公豬終于掉進了他們的陷阱里面。
幾只狗也追了上去,對著陷阱里困獸欲斗的野豬狂叫了起來。同時,也是在向它們的主人報信。讓主人們知道野獸已經掉進陷阱里面了,也就是被它們‘抓住了’,同時也是向主人報功。
主人們趕了過來,扯下陷阱周圍的大網,準備把這頭公野豬從陷阱里面抓出來。
可是,要捕獲一頭瘋狂的野豬,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那頭野豬,也知道自己已經被這一伙不知道是什麼的‘動物’給設計陷害了,自己逃不出去,馬上也就會變成這一群動物的食物。所以,野豬也在陷阱里瘋狂地作最後的掙扎。
幾只狗站在陷阱的邊緣上,不停地朝著陷阱底下的野豬叫著,野豬昂起了頭,伸出自己幾寸長的獠牙,呲著嘴,滿腔仇恨地看著它們。狗仗人勢,幾只狗越叫越凶,也越來越把頭朝陷阱下面伸。
‘嗖!’
毫無征兆地,野豬用力向上一飛,朝井口飛了起來,張開血盆大口向一只狗的頭部咬去,一只狗馬上停止了嚎叫,整個頭已經在野豬的口中了。
隨著野豬的順勢落下,那只狗也被一起拖進了陷阱里。三下五除二,幾口,野豬就把那條狗的頭部咬得稀爛,順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不幾分鐘,半只狗就被吞進了野豬的肚子里。
岸上的幾只狗還在叫著,可叫聲中好像少了那麼一點強勢,多了幾分的哀嚎。
這一場景,也把岸上看著的幾個人嚇了一跳。他們再也不敢大意了。幾只狗看到了主人過來,在主人的吆喝下,叫聲也慢慢地停了下來。
這麼大一只野豬,這麼瘋狂、這麼凶,怎麼才能夠弄回家呢?!他們也開始為難起來。
可井下,野豬吃完了那只狗,添了添自己的嘴,看了看岸上的‘人’(其實它們也不知道這種動物叫人),又開始瘋狂起來。
它使勁地在用自己的爪子刨著陷阱四周的土,不一會兒,就刨了一大堆,在它刨的方向出現了一個大洞。
這樣下去,是很危險的。
要麼,刨通了洞,野豬就跑了;要麼,野豬刨出太多的土能夠讓它在陷阱里站起來,朝上面沖,說不定,它知道是這一伙‘動物’在準備獵殺它,它也會對這些‘動物’進行報復的。那樣,就會更加的危險,或許這頭野豬也會殺死幾個它的對手後才會離開的。
野豬一邊吼著,一邊刨著,剛才吃下的狗,剛好為它提供了很好的能量,這個時候剛好派上了用場。只見野豬的前面,洞口越刨越深,堆在野豬後面的土堆也越來越高。可岸上的十幾個人,一點辦法也沒有。這可怎麼辦?!他們又不想打死這只公野豬。
他們試著把岸上的網朝陷阱里拋去,網確實網上了野豬,可野豬幾大口就把網咬得稀爛,便踩在了自己腳下繼續刨土。眼看著,野豬刨出的洞就快要把整個野豬的身子都要藏進去了,而前面還正在朝上拱,站在上面的人,也感覺到了地底下土層的震動。再不采取措施,野豬就要拱通地面,跑了。
沒辦法,他們只好用已經在搶頭上涂了麻醉的竹箭射向野豬的大腿、肩部剌去。
幾竹箭下去,在麻醉藥物的作用下,野豬才慢慢地停了下來,又慢慢地倒在了洞里。
這種麻醉物,當然不是現代的麻醉藥,而是他們在長期的生活過程中發現的一種野生植物麻醉。用這種植物的根睫葉搗碎泡上水,要用時再涂在刀口、箭尖或槍口上,把刀槍剌進動物的身體里面,再與動物的血液發生作用而達到麻醉的作用了。
野豬被他們麻倒後,十幾個大漢馬上找來山上的野樹野藤,把野豬綁好了,七手八腳地往山下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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