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曹cao死後,曹植不敢拋頭露面,更不敢吊孝,整日只知道喝悶酒,飲酒做賦。曹丕大怒,以忤逆不孝之罪,責令曹植上朝認罪。曹植心驚膽戰,料定逃不過此劫,便與詩文好友一一話別。但了朝堂上,曹植主動認罪,曹丕任然沒有放過曹植的意思,于是責令曹植走七步,必須作詩一,如果能打動曹丕就放過曹植。與是曹丕走到五步的時候開始吟詩,起步完成,曹丕听後放聲大哭,並對曹植說你我都是兄弟,本來就無意于殺你,就這樣,曹植用真情感動了曹丕,化解了危機。”
奇順看著王老虎,道︰“奇順愚頓,請公子明示!”
“自古兄弟情深似手足,同甘共苦一家親。只為瑣事多可笑,兄弟反目似仇敵。”王老虎道。
“奇順,你難道還不明白公子的心思嗎!”常遇春道,“公子念我們是兄弟,不為難我們,而你呢?現在做的是什麼 事呀。”
“奇順,我也看不下去了。我說你拿公子的好心當驢干肺,相信你的什麼表哥,那個冷刀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胡達道。
“奇順,你這人有抱負,有志向,我知道我這個池淺,養不了你這條大魚。你以為我只是一方的土財主,是個地痞,不值得你跟隨。但請你放心,跟著我,會有你大展伸手的時候。”王老虎道。
奇順心里一怔,這些話,自己從來沒有跟其他人說過,包括常遇春等人,王老虎怎麼會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還有你們。胡達,遇春,你們總有大展伸手的時候,但現在還沒到時候。”王老虎繼續道。
“多謝公子,願為公子效勞。” 胡達,遇春齊聲道。
“但我也有言在先,以前的事我可以一概不再追究,包括你做過多少對不起我的事,但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王老虎道。
“謝公子。”胡達,遇春道。
遇春輕輕踫了踫奇順,“還不謝謝公子。”
“多謝公子,奇順定以忠報效公子。”奇順跪以地上,真誠地說道。
“給奇順松綁。”王老虎道,“你們三兄弟到時都跟我去杭州,有你們大展伸手的時候。”
“謝公子!”
解決了奇順的事情,王老虎的一個心結算是解決了,這個內奸終于揪了出來,王老虎相信,經過這件事,這奇順辦事應該會老實很多,事實證明,王老虎的這個決定還是正確的。
盧青義等三人經過多日一路上的艱辛,終于到了杭州城。
杭州城不比一般的小縣城,來來往往的行人,還有街頭的小玩藝更多。這些路啊,弄啊也特別達。
青青雖說不是穿著女兒裝,但心依舊是女人心。街上的紅紅綠綠,早已經吸引住了青青的視線,她看著街頭的紅繡繩,又瞧著弄堂的脂粉店。
盧騰輕嘆了一口氣道︰“青義,杭州城,我們終于到了。”
“是啊,終于到了。”青義道。
“哥,杭州城好大啊。你看,這里有做戲的。”青義順著青青的指點看去,原來是做皮影戲的。
“你說這也真是怪,這些小人怎會動啊?”盧騰道。
“騰叔,這些怪東西以後還有你看的。”青義道,“現在我們先上酒家好好去吃一頓。”
“你說這一路,可把我折騰壞了,沒吃一頓好的,還淨擔心會生什麼事。”盧騰道。
“現在雖說到了杭州城,但危險依然會有,我們不能放松警惕。”青義道,“咱們就在前面的酒樓吃一頓”
酒樓,餐桌上的菜肴明顯是豐富了好多,有蝦,有魚。
“哥,這一路上真是凶險無比,幸好 都渡過來了。等吃好了,我們就去找劉叔叔。”青青道。
“青義呀,你說這一路上救我們的人是不是劉釗順安排的?”盧騰道。
“這也說不準,這一路上我們能夠化除為夷,都 虧了這些兄弟,我們卻還不知他們的來路。等見到了劉叔叔,問一下就知分曉。”青義道。
“現在多想也是無異,反正已經到了杭州城,問下劉釗順一切都明白了。青義,這到了杭州城,這酒是不是可以解禁了。”
“騰叔,就知道你好這口,已經幫你點上了。”
“呵呵,還是青義了解我。”
王老虎想解開心中的另一個結,那就是張正的身份。想要解開這個結,必須見到張正的爺爺,向他當面問清楚。
于是王老虎在張正、王彪的陪同下,以慰問爺爺的方式來到了張正的家鄉。王老虎吩咐王彪和張正守在門口,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任何人都不許入內。爺爺和王老虎就是在單獨相處的情況下,聊起了張正。
“張正並不是我的親孫兒,他的武藝也不是我傳授。記得三年前,我在山里打柴,當我挑起柴火要回來的時候,我現一個人滿身是血躺在山坳里,那人就是張正,于是我將他帶了回來,為他擦去身上的血,找來郎中為其療傷。”
也就是說爺爺並不知他是何方人氏,也不知他是干什麼的。看來這張正的身份仍然是謎。
“張正,腦袋愛過重創,雖然人醫過來了,但是記憶基本消失,他只知道自己叫張正,其他的問他一概不知。他的頭現在還會隱隱作痛。”爺爺道,“我想這張正身上的傷這麼多,而且傷的這麼重,這仇家定是要除之而後快,所以我和他以爺孫相稱,告訴他,他的武藝是我傳授,只是為防身而矣。”
張正多處受傷,受的是什麼傷,這醫治的郎中必定知道,于是王老虎找到那個為張正療傷的郎中。
郎中道︰“這個小伙身體比較強壯,如果沒有一定的內力,一般人是躲不過這麼重的傷的。這也算是一個奇跡,在我醫治的這些人中,他也算一個奇特之人,這麼重的傷,休養了半年能恢復也算不錯了,這個小伙只休養了兩個月就能下地走路,真是奇跡。”
“那你可知小伙受的是什麼傷?”王老虎問道。
郎 中想了下道︰“這小伙身上多處受傷,不光有掌傷,還有刀傷,總之身上傷痕累累,慘不忍睹。這是老夫接診過的最重的一位傷員,所以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對了,這小伙的腦袋曾受過重物的撞擊。”郎中突然想起了。
這和爺爺的話就不謀而合。
有些人可能一輩子都想不出什麼,有些人可能受到一些特定的事或人 的刺激,會想起什麼。
這個張正有好的武功底子,又有突出的特工領導才能,好像天生就是干這個的料。但他身負重傷,是何人對他有如此深仇大恨,要讓他死?
王老虎料定這個張正身份的不尋常。
王老族長府院。
老夫人和王老虎特意拜會老族長。
老夫人道︰“虎兒不懂事,老是惹您生氣,現在又承蒙你照顧,化險為夷,今日我與虎兒上門向老族長致謝。”
老族長是個精瘦的老頭,頭和胡須都已經白,這個老頭雖說是王家族長,但對王老虎的所作所為一直是看不慣。王老虎搶許婉成親那天,老夫人請了半天,他都不去。但王老虎畢竟也是王家的命脈,真有危險的時候,他也是會出面的。
王老虎道︰“王老虎現在才來拜會,老族長切莫怪罪。”
老族長看了看眼前的王老虎,抽了口老煙袋︰“王家公子怎會把我這死老頭看在眼里,我也不巴望你會給我帶來什麼好運?”
老夫人道︰“以前都是虎兒不對,都不來拜望老族長,這次虎兒可是誠心來的。”
王老虎道︰“老族長,我知道你喜歡抽煙,所以我特意為你帶來了最好的煙絲來孝敬您老人家。王彪,把東西拿上來。”
王彪將煙絲呈給了老族長。
老族長細小的眼楮睜開了些,稍有些了笑意。
“老族長,我大明朝最好的煙絲,你知道在哪里嗎?”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 手機版閱讀網址︰(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