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兒,你越來越不靠譜。你要明媒正娶兩位姑娘,且不說我不同意,那馮柳兒也不會同意。”
“母親,話既然說到這份上。如果馮姑娘同意,你是否也同意我娶卞程程姑娘為妻?”
“好,如果你能說動馮柳兒,我就讓你娶程程姑娘!”老夫人說道。
“一言為定!我這就馬上上會安,告知馮柳兒。另外我還要給許婉姑娘一個正式的婚禮,上次的事根本不是她所願,所以我要再重新補辦一次。”王老虎道。
“好,我答應你,這次是你明媒正娶之日,我們王家的族長們都會來,讓他們都為你做個見證。”
“母親,你在家等我,我馬上去辦正事。”王老虎說完,便帶著王彪和四個貼身護衛飛速地出了王家大院。
何管家安排好了客人,來見老夫人,“老夫人,今天公子回來好像不一樣了?”
“公子還是原來的公子,有什麼不一樣?”老夫人問道。
“剛才我在府外接公子,先前的護衛有一百多人,而且個個帶著兵器。後來的奇順回來了,但他穿了將軍服,後面還跟了一百多位步兵,看樣子,這奇順是朝庭的人了。”
“朝庭的人?他怎麼還住到我們王家來?何管家,你有沒有問過奇順?”
“我看奇順著將軍服,我就問了奇順,奇順說他受到了朝庭的賞封,當了什麼游牧副尉,是從七品的官。”
“奇順做將軍。那是不是我家虎兒也做了官了,你將奇順給我喚來,我有話問他。”老夫人急著道。
奇順上了廳來︰“奇順見過老夫人。”
老夫人一見奇順確實是一個將軍的打扮,心里立即欣喜了幾分︰“奇順,听說你此次上京,受到了封賞。”
“是,承蒙公子和老夫人厚愛,我被封為游牧副尉。同時賞封的還有我的大哥常遇春和胡達。”奇順道。
“你們幾兄弟都受到了賞封,那你們公子可有受到什麼賞封?”老夫人著急地問道。
“公子也受到賞賜了。”
“他受到了什麼賞賜?”
“公子得到了錢幣五百萬貫,絲綢一千匹,良駒二百匹的獎賞。”奇順道。
“就只有這些,沒有其他的了嗎?”
“就只有這些了?公子沒有被封官?”老夫人再次問道。
“公子沒有被封官。”
卞依坊。
程程姑娘已經來到了卞依坊,她們姐妹已經相聚了。
“公子,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如喜有點喜出望外。
“我剛從府上過來,第一時間就來這里。出去了
這麼長時間,我想知道這里的經營狀況如何?”
“公子,放心,我已經問過如喜妹妹了,我們不在的這一段時間里,如喜妹妹把卞依坊管理的很不錯。”程程道。“公子,你一回來就問卞依坊,怎麼不問問人?”
問人?王老虎听出了程程話中的意味,在這卞依坊里確實還有一個人在等著自己,而這人是否願意嫁給自己,王老虎還不知道。“如喜姑娘,我這次是回來成親的,這個你應該清楚了吧。我不想隱瞞您,你是否願意嫁給我為妾,如果同意,你就點下頭。”
如喜雖然是個青樓女子,但對于王老虎這欄直接的問法,還是有些難為情,倒是程程接過了話茬,道“公子,怎麼這麼直接地問話。”
“我以前是個什麼人,你們都應該清楚。但我現在不想勉強任何人,如果如喜姑娘不喜歡,我斷不會勉強如喜姑娘,相反,我還會為如喜姑娘找一個如意郎君。”
“公子,你真是這樣想的?”程程姑娘問道。
“確實是這樣所想,我現在想知道如喜姑娘的意思。”王老虎道。
“公子,你想知道我的真實想法,我就告訴你,我不想嫁入王家。”如喜答道。
王老虎停了一下,道︰“如喜姑娘,我尊重你的決定,明天我邀請你來我府上喝我的喜酒。”
“好,我一定來。”如喜答道。
“程程姑娘,如喜姑娘,我就先告辭了,我還有事情要辦。”王老虎說完,便出了卞依坊。
等王老虎帶人離去,程程問如喜道︰“如喜,你真的不喜歡公子?”
“公子待我們情深意重,但我是青樓出身,我嫁入王家,老夫人定不同意,再說我也配不上公子。”如喜看待問題已經不同于以前,看來,經過這些天來,她已經成熟了不少。
“如喜,我的傻妹妹,你不知道,公子,他不在意這些,如果在意,他也不會贖我們出來,而且,他已經向我求婚,我也已經答應他了。”程程道。
“求婚?明天程程姐姐也要一同嫁給公子。”如喜道。
婉春坊。
“許婉姐姐,公子來了。”小春老遠就看到了王老虎,她大叫了起來。
許婉終于見到了這個日思夜想的人,她深情地望著他,但沒出一句話來。
王老虎看到許婉,知道這段時間來,她獨自照顧婉春坊,十分辛苦,便道︰“許婉姑娘,你辛苦了。”
許婉搖了搖頭,在她心里,最想听到的不是這句話。縱然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許婉姑娘,這次我急著趕回來,想必你也知道原因。”王老虎說到這兒,
許婉點了點頭。“我現在過來就是問你一句,許婉姑娘,你是否也願意嫁給我?”
許婉看著眼前認真的王老虎,心里頓時一股暖流彌漫全身,她已有心理準備,但此刻仍然臉紅了。她點了點頭。
“好,許婉姑娘,這只玉鐲是我匆忙之中買的,作為我的定情信物,明日就是我與你的大喜之日,你好好準備一下,至于聘禮,我今天來不及準備了,我會命下人去操辦。”王老虎說完,便幫許婉帶上了玉鐲子,“許伯可在帳房?”
“我爹他在。”
作為禮數,這婚姻大事,還是要告知許老,于是,王老虎見了許老,並告知明日自己要與許婉完婚。許老沒有拒絕,他這次是真希望許婉能嫁給王老虎,他為女兒嫁這樣的好人家而高興。
聘禮自不能少,王老虎命王彪前去采購聘禮,便急匆匆地和四個貼身護衛駕馬趕往會安。現在時間已是中午時分,此去快馬加鞭,又沒有貨物的拖累,到傍晚時分應該能趕到會安。
又到了上次借宿過的如來客棧。王老虎雖然今天不要借宿,但想去吃個便飯,順道見下這女掌櫃。想到這,他就翻身下了馬。四個貼身護衛也下馬跟了上來。一伙計上前將王老虎等人手中的馬繩牽了去。
許久沒到如來客棧,這里的布置還是跟以前差不多。王老虎進了客棧,只見廳內有兩桌人正在吃飯,王老虎也不理會這些人,徑直來到櫃台。櫃台里那位女掌櫃不在,有一個胡子茬茬的男子正在櫃台里面。
男子問道︰“公子可是借宿?”
“我今天不借宿。”王老虎邊說邊往四周查看,希望能看到那個熟識 的女掌櫃。“我只想在這吃個便飯。”
“好,公子,那您請入坐。”
王老虎在廳中靠牆邊的桌子坐了下來,四個貼身護衛則在旁邊空著的另一桌坐下。掌櫃的上前道︰“公子要點點什麼?”
“給我來點小酒,一盤花生米,一盤牛肉。他們四碗米飯,外加一盤牛肉,一盤素饑,一盤炒蛋。”王老虎道。
“公子,我們這邊沒有素饑。”
“沒有素饑,那就來盤油豆腐。”上次王老虎給老板娘提了建議,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這油腐味道應該好起來了吧。
“好的,公子,你稍等。”男子退下。
王老虎看著周圍的這兩桌吃飯的客人,發覺這兩桌人行跡很可疑,有人偷偷地朝向這邊張望,再看這些人的臂膀,這些人絕不是一般人,他們定是練過家子的。這些人在這幾縣交界小鎮,他們是要干什麼?王老虎用眼神示意貼身護衛,讓他們多加留意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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