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在江北市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被那個陪酒女生擺了一道,還讓他在眾人面前顏面喪失,對于一個職業拳擊手,江北市的第一拳王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因此他必須報這個仇,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而報復一個女生最好的手段,就是讓她名譽掃地,成為人人唾棄的骯髒女生。
一想到李樂瑤的名譽,會毀在這群惡人手里,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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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厚的垃圾桶,就這麼一腳踢倒,無數的果皮紙屑,從口端傾瀉而出。
幾個歹徒本就做賊心虛,听到這麼大的響動,本能的打了個哆嗦,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小巷的出口處,已經活脫脫站著一個青年。
幾個歹徒還有些害怕,見只有一個人,這才放心心中的那股恐懼,一個個摩拳擦掌,勢必要給他好看。
“你……是你……”
然而那個拳擊男,卻高興不起來,小巷里有些陰暗,他也沒有一下子看清林劫的模樣,然而他越看越覺得這個人影輪廓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看到過,等那青年一臉平靜的向前走幾步,他才想起昨晚那個讓他終生難忘的一幕。
“你知道的太晚了。”青年冷冷道,周圍的空氣,霎時間下降到了零度。
“給我干掉他,快!”拳擊男推搡著身邊那兩個手下,怯生生道。
對于眼前這個一拳就將他打倒的男人,身為一個拳擊手而言,對方究竟有多恐怖,是能夠估量的。
然而他能夠估量,但他身邊的兩個手下,卻是首次面對林劫。
在他們眼里,對方只有一個人,而且從外表來看,也不是很強壯,這麼一個人,想要對付己方三個人,顯然是以卵擊石。
兩個手下相互看了一眼,嘴角不由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這場戰斗,勝利的天平,很明顯是更傾向于他們這邊。
啊!
隨著一聲大喝,兩個手下,隨手操起堆砌在一旁的建築木棒,便向林劫打去。
對方氣勢很足,不過在他看來,卻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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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到骨折的聲音,再定楮一瞧時,只看到其中一個手下的手臂,已經呈一個扭曲的角度,很明顯已經斷了。
林劫雖然外表看起來不是很魁梧,然而一身正裝之下,卻是無窮無盡的力量,這種力量,可不是那些所謂強壯的人所能比擬的。
“滾!”
林劫在打斷對方手臂的同時,又在這手下腹部補了一腳,後者像是一只毫無還手之力的害蟲,被他輕而易舉的踢到了垃圾堆里。
剩下的那個手下,手足顫抖,一臉驚恐的望著林劫,後者故意給他來了一個假動作,哪知道這人竟然這麼菜,手里的武器,就這麼不自覺的落到了地上。
林劫以極快的速度,在他屁股上補了一腳,喝道︰“老子今天讓你終生難忘。”
說罷,五指成爪,扣在他那只臂彎之上,隨著一聲干脆的骨斷,後者整個人眼淚花都出來了,更別提那慘絕人寰的嘶吼聲了。
“現在該你了!”
林劫踩在這個人的背上,徑直朝拳擊男走去。
“你……你不能對我怎麼樣,我可是劉四爺的手下,你敢打我,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不不不,我不會打你。”林劫語氣淡然道︰“我會殺了你。”
他的兩個手下被一人卸了一只胳膊,已經是非常慘痛的代價了,想不到對方竟然還要要了自己的命,對于他這麼個趨炎附勢,貪生怕死之徒而言,這個代價,顯然是難以承受的。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一旦我死了,你,還有你想要保護的那個陪酒女,都會死,在整個江北市,沒人敢得罪劉四爺。”
他張口閉口“劉四爺、劉四爺”的叫著,林劫已經顯得不耐煩了,畢竟那個“劉四爺”究竟是誰,他壓根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去死吧。”
林劫不想浪費時間在這種人身上,只看到一道寒光,在昏暗中劃過,那拳擊男微張的大嘴,似乎被定格了,竟然沒有合攏。
緊接著,那原本完好無損的脖子處,憑空出現了一道宛若發絲的長線,一絲絲鮮血,如瀑般流淌了出來。
昏暗中,只看到林劫站在拳擊男的對面,褲線旁邊,他的手臂自然落下,側掌的位置,別著一把鋒利的口刃,正順著 亮的刃口滴著猩紅的血液。
那兩個躺在地上的手下,見到這一幕,都不由慶幸對方只是要了他們一條胳膊,而不是性命。
“你們兩個……”
不等林劫將話說完,兩個手下已經忍著疼痛,連滾帶爬跪倒他的跟前,求饒道︰“大哥饒命,大哥饒命,都是這肥膘要我們這麼做的,不管我們的事啊,求大哥饒命!”
“說,學校里,是不是還有你們的人,也跟著你們散播這些不實的謠言了?”林劫像審問犯人般審問道。
“是的,肥膘是江北市的拳王,開了一家拳館,學校里還有不少他的徒弟,其中有一個叫張鈞的,家里很有錢,我們都是通過他的口,向學校里散播這些謠言的。”
“給老子滾,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這肥豬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林劫指著已經命喪黃泉的肥膘的尸體道。
“是是是。”
兩個手下連頭都來不及磕完,就跟逃命似的跑了。
望著肥膘的尸體,林劫並沒有顯得很棘手,他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瓶子,在往肥膘的身上滴了一滴墨綠色的流液後,後者的尸體,瞬間消失了,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
這是“龍組”特有的化尸水,有色無味,效果還奇好。
只是一想到學校里還有人對李樂瑤產生威脅,林劫就有些不安,看來一直守在校門外保護她並非萬全之策,如果有一個辦法,可以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的保護她就好了?
突然,他心生一條妙計,旋即打了個電話,轉眼間,一輛豪華商務轎車,就停在了小巷出口處。
“2033,這麼急著打電話讓我來,是有什麼需要幫助嗎?”
後座,一個西裝革履,臉龐被車簾陰影遮擋住的人道,他聲音渾厚,中氣十足,仿佛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令人肅然起敬。
“我需要你幫我安排一下。”林劫似有請求道。
後者並沒有問他安排什麼,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個“好”字,然後就讓司機開車,走了。
二者都是這麼的雷厲風行,毫不拖泥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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