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青年人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憋了一眼她的胸部,露出了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這是什麼意思?”女人見他不說話,只是瞄了瞄自己的胸部,忍不住問道。
“你胸大嗎?”青年人問道。
“啊!”女人腦子有些短路,臉不自覺的微微一紅,“你問這個干什麼?”
“至少也有三十四d,應該算是大胸了。”青年人沒搭理她,而是自顧自地說道。
女人有些羞惱,但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家伙目光之毒辣,竟然一眼就能看出她的胸圍,但是她還是想不明白,她的胸和他們等不等車有什麼關系,于是繼續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青年人鄙夷地看著她,忽然想到她之前對自己的戲弄與誤解,登時興起報復之心,笑說︰“不如我們猜個迷吧。”
“怎麼又猜謎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女人說。
“猜中了我就告訴你。”青年人說。
“好吧。”女人無奈地答應了。
“一個女人智商低下,甚至可以說是弱智,但是她的咪咪很大,大的出奇,猜一成語。”青年人說。
女人思索片刻,便脫口而出︰“胸大無腦。”隨即便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說自己,不由得大為惱怒,拽住青年人的衣服吼道︰“我怎麼胸大無腦?你把話說清楚。”
“哪來的車子?”青年人用看白痴的目光看著她,“下火車的點兒早就過了,還想等車,等到什麼時候,等到天亮嗎?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明白,還不是胸大無腦嗎?”
女人雖然火冒三丈,但卻啞口無言,前方看不到邊際的漫漫長路讓她感到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天吶,在她看來,這條路比二萬五千里長征還要艱難困苦,她比萬里尋夫的孟姜女還要悲慘十倍,可是,怎麼辦呢?難道真在這里干巴巴地等到天亮嗎?就算自己願意,眼前的這個家伙大概也不會同意。
又走了幾分鐘,可是在女人看來,這比一年的時間還要難熬,又走了一大段路,起碼女人是這麼認為的,更讓她感到不憤的是,那個家伙竟然是越走越快,讓她越來越跟不上他的步伐,越來越吃力,這讓她感到千分憋屈萬分苦悶,終于,她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忍不住對青年人吼道︰“你走那麼快干什麼?趕著去投胎嗎?”
青年人腳步一頓,十分不情願的回頭道︰“這也叫快?”
“還不快嗎?都快趕上勁走比賽了好吧?”女人說。
“那你就快點跟著唄。”青年人說。
“跟,怎麼跟?”女人對他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行為甚是不滿,“第一,我只是個弱女子,請不要那我和你這種大老粗相提並論,第二,你看我穿的是什麼,高跟鞋,能走的像你那麼快嗎•••”
還沒等女人將她的一萬個理由說個清楚道個明白,就被青年人果斷的打斷了︰“你可以在這里休息,不要跟著我。”
“你這是什麼態度?”女人大聲說道,“難道你就不能紳士一點兒?憐香惜玉一下,陪我休息一會兒。”
“不行。”青年人斷然拒絕,“做每一件事情都得堅持到底,絕不能半途而廢,這是我做人的原則。”
“哪有半途而廢?”女人無語了,“只是休息一下而已,休息完了就陪你接著走。”
“做人就應該不斷挑戰自己的極限,這也是我做人的原則。”青年人說道。
“這是你的原則不是我的原則。”女人停下腳步,無賴道,“我不管,我要休息,我走不動了,”
青年人果斷地沒搭理他,自己走自己的,而且走的比之前還要快,這是要把她甩了的節奏呀,開始女人並不擔心,認為他只是在裝腔作勢罷了,畢竟他不是第一次這樣干了,但是過了一小會兒之後,女人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青年人是越走越遠,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並且已經到了一個轉彎處,眼看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女人看他不像是在鬧著玩兒,頓時慌了,這地方荒無人煙,這馬路空無一物,夜色下幾盞路燈忽明忽暗,顯然是已經快到生命的盡頭,燃燒著他它們最後的光和熱,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四處傳出各種野獸的長吁短嘆,面對這陌生的一切,女人害怕起來,看著青年人即將消失的背影,顧不上多想,一下子便有了力氣,飛快地追了上去。
或許因為跑的太快,或許因為太過慌亂沒注意看路,或許因為高跟鞋的確不適合奔跑,女人眼看著她離青年人越來越近,忽然腳下一個不穩,整個人便不受控制地朝前栽去。
女人一聲慘叫,摔了這一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毀容,殘疾,還是一個運氣不好直接摔死,在那一刻她的心里飛速閃過無數念頭,她已經陷入了絕望之中。
就在女人萬念俱灰之際,只感覺一只有力的手掌觸到她的腰肢之上,用力向上一托,她便穩穩站在了原地,又感覺左腳一疼,站立不穩,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只手又抓住了環住了她的腰肢,之才穩住了她的身形。
女人或許是因為驚魂未定的緣故,竟然一下子撲到了青年人的懷里,嘴里不住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青年人只覺得一陣香風襲來,軟玉溫香入懷,一陣手忙腳亂,現在他該怎麼辦,假意安慰,然後乘機上下其手?大佔便宜?可能嗎?我可是個潔身自好的優秀青年,從不做那種下流之事,可是,自己又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面對如此露骨的投懷送抱,沒有絲毫回應,實在•••
青年人準備給自己起一個新的名字,這個名字就叫糾結。
還沒等到青年人做出決定,經過短暫的驚慌之後,女人便推開了他,美麗無瑕的臉龐上泛起一片潮紅,然後,就是青年人最痛恨的眼淚,一邊流淚一邊不住說道︰“你欺負我,你欺負我。”
靠!我明明救了你好吧?要不是我,你輕則頭破血流,重則毀容傷殘,再說,是你自己主動撲上來的,現在反而倒打一耙,說我欺負你,這還有天理嗎?青年人只是心中腹誹,嘴上沒說話,他無話可說,說了也白說,經驗已經告訴了他,自己的解釋對這個女人毫無用處,只能讓徒增憤懣而已,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里,看著女人流淚,像是在欣賞她哭泣時的樣子一般。
就這樣目不轉楮地欣賞了女人宛若梨花帶雨的臉龐一陣兒之後,女人哭不出來了,就像是你正在吃飯,旁邊有個人一言不發地在欣賞你吃飯,你吃不下去一樣,現在的女人也已經哭不去了。
見女人不哭了,青年人反倒不樂意了︰“怎麼這麼快就不哭了?我還沒看夠,繼續哭啊!”
“你•••”女人很是委屈,她又想哭了,可是還是強忍著沒有哭出來,如果自己哭的話,不是在讓他看笑話嗎?
青年人見她想哭又憋住不哭的樣子心中大樂,暗道︰對女人就得下狠手,就得下狠心,你越狠,她就越是得瑟不起來。
“哭完了吧,哭完了就繼續走。”青年人冷冷地說著,朝前走去。
“我•••”女人本想說,我受了驚嚇,現在腿有點軟,必須休息,不能再走了,可是她沒說出來,跟青年人是一個想法,知道說出來也沒用,青年人也不會順著她的。
她沒辦法,她現在只有跟著青年人走了,因為她真的害怕青年人拋下她獨自走掉,可是她剛剛邁動步子,左腳便一陣劇痛襲來,讓她一個站立不穩,幾乎又要摔倒。
一只大手再次扶住了她,不是青年人還能有誰?他皺了皺眉,將女人扶到馬路邊坐下,伸手就要去抓女人的左腳。
“你想干什麼?”女人以為他又想佔自己的便宜,質問道。
青年人沒理她,直接抓住了她的左腳,女人花容失色,正欲反抗,青年人冷冷掃了他一眼,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別亂動。”
這三個字讓女人所有的動作都不受控制地停了下來,他這三個字似乎帶著一股神奇的魔力般使人無法抗拒。
青年人抓住了女人的左腳,脫去了她的高跟鞋,露出了一只潔白細膩的玉足,腳趾甲修剪得一絲不苟,沒有任何瑕疵。
女人的身體有些微顫,一方面是因為害羞,一方面是因為劇痛。
“果然是崴了,腳踝竟然種的這麼大。”青年人有些頭疼地瞥了眼女人,說道,“得費點兒時間,等一下可能有些疼,忍住就好了。”
這個家伙還是挺憐香惜玉的,不然干嘛這麼說?女人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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