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個頭發散亂,滿臉胡茬的青年走出了火車站,他上身穿著一件已經洗的有些泛白的天藍色短袖,下身穿著一件破了好幾個洞的牛仔褲,而且破洞的地方比較尷尬,是在屁股上。身高大概一筆七左右,看起來有些瘦弱,滿臉胡茬,發絲散亂,皮膚或許是因為長期被陽光暴曬的緣故,黝黑而粗糙,他還背著一個皮包,不過那皮包上面卻坑坑窪窪的卻充滿了歲月的印記,活脫脫的一個落魄流浪漢的典型形象。
更夸張的是,這家伙似乎剛剛睡醒,嘴角掛著口水,好像意猶未盡,步履蹣跚,身體不平穩的左右晃動,真怕他一不小心便要摔倒在地。
他從進站到出站,已經吸引了無數人的嘲諷與鄙夷的目光,甚至成為了父母教導他們不听話兒子的反面教材“看看,看看,不好好上學,以後就和他一樣。”
更有甚者,一位正在數落自己的男朋友這不好那不好配不上自己,準備與男友分手的年輕女孩兒在看到他之後立即住嘴,看向自己男朋友的目光登時一亮,漸漸柔和,她心里大概是這樣想的︰與這個二貨相比,自己的男朋友可要好的太多了。
這位青年自己卻不知道,因為他的出現拯救了一對即將各奔前程的情侶,挽救了一段來之不易的感情,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會放在心上,做好事不留名才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最多學下雷鋒,把它寫進日記里。那家伙出了火車站,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十分享受,還閉著雙眼在那里細細品味,除了發神經以外,實在找不出什麼理由來解釋這種行為了,離他比較近的人顯然是這種想法,都不約而同地快走了幾步,珍惜生命,遠離瘋子。
忽然,這個青年人的兩只耳朵動了動,隨後便皺著眉頭睜開了雙眼,下一秒,他便一下子從火車站出口的台階跳了下來,朝左邊一拐,便沒有蹤跡。
“果然是瘋子啊。”看到這一幕的人更加堅信自己剛才的判斷。
青年人朝左邊跨出十幾米,又拐進一條巷道,朝著里面狂奔而去。已經是深夜了,這巷道里卻沒有路燈,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只見到一個黑影朝著里面快速移動。
在巷道的盡頭站著一個人,像是把風的,此刻他正郁悶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嘴里不斷地罵罵咧咧,自言自語︰“真他媽得倒霉,難道是因為今天上廁所沒洗手的緣故,我為什麼要出剪刀呢?”
忽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像自己飛速靠近,抬頭一看,只見到一個黑影奔了過來,速度快的出奇。
怎麼回事兒?難道是自己看錯了,這麼晚了,這巷道又沒人住,誰吃飽了撐的往這兒跑?莫非是自己縱欲過度出現了幻覺?
如此想著,那家伙揉了揉自己的雙眼,想要再仔細看看,誰知道還沒看呢,他就感覺頭發被人用力一扯,下一瞬間,他的臉便和凹凸不平的磚牆來了個親密接觸,疼啊,真疼,疼痛讓他不受控制的就想慘叫一聲,哪知他慘叫不出來,因為他的嘴已經被死死捂住。
娘的,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受了這麼大的罪,想叫一聲宣泄一下都不行?帶著這樣的不甘心他別無選擇的暈了過去。
青年人將那家伙丟在了牆角,快步走出巷道,朝不遠處的小樹林快步走了過去。
又走了一段距離,有三個男人進入了青年的視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線,這三個男人穿著紅黃綠三色背心,長得人高馬大,是典型肌肉男,他們嘴里各叼著一支香煙,手上各拿著一支手電筒,燈光與他們目光全都集中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一邊用另一只手擦著不斷從嘴里流出的口水一邊不住地催促道︰“快點啊,老大,兄弟們還等著呢。”
一個將頭發染成七色彩虹的彪悍青年一邊手忙腳亂的脫著自己的褲子一邊回頭罵道︰“催你們媽,老子還沒草呢。”
在那男人的邊上,躺著一個女人,一個早已昏厥,人事不知的女人。
三個男人還沒說話,一個冷冰冰的聲音便隨著微拂的風聲同時傳入了他們的耳朵里︰“色鬼脫褲子也真是墨跡,還沒上馬,也太慢了,唉!你們已經沒機會了。”
四人不約而同地都是一愣,他們下意識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以為自己是幻听了,這地方,也算是荒郊野外了,又是深夜兩點鐘,怎麼可能會有人呢?再者,他們不是叫了一個石頭剪刀布輸了的倒霉蛋去唯一的入口放風了嗎?大晚上的活見鬼了?
三道光束齊齊朝著聲音傳出的地方射了過去,只見到一個邋邋遢遢的青年就站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打著哈欠注視著他們。
還真有人,這是哪來的二貨?
“媽的,誰在那兒?”那個在樹下剛脫完褲子的家伙剛才這準備來個餓虎撲羊,把女人給生吞活剝了,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差點兒沒嚇成yangwei庫子都還沒提便走了過來,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哪知被自己的褲子拌了一下,摔了一個狗啃屎,匆忙爬起來,心里說多惱火就有多惱火,語氣不善地問道。
“誰知道哪來的2b。”一個男人回答。
“別管那麼多。”摔了個狗啃屎的男人怒吼道,“我們趕快把他放倒,老子的下身都被嚇得站不起來了,不戳爆這家伙的肛門,難消我心頭之恨。”
這家伙說完便撂下手電筒沖了出去,朝著那模糊的身影便是一招餓虎撲羊,這似乎是這家伙的絕招了,不管對男人還是女人都愛用這招。
青年人朝旁一閃,下一瞬間便從他的側身到了他的身後,身體的慣性讓那男人立足不穩將要摔倒,哪知他還沒摔呢,一支手臂卡住了脖子,將他向後帶了過去,這家伙還沒好好享受即將窒息的快感便又感到下身一陣神清氣爽,似乎讓人把褲子脫了,他還正想不通呢,這怎麼回事兒?難道自己的褲子穿的太匆忙了皮帶沒有系好?還沒等他想通,下一刻,他,他只想慘叫,因為他感覺到有一根又長又硬的東西插進了他的菊花,可是慘叫不出來,因為他的嘴已經被一只手死死捂住,捂住就跟前面那個倒霉蛋一樣,萬分郁悶千分不甘地昏了過去。
這?這什麼情況?三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呢同伴兒就被撂倒了,而且看那模樣似乎很慘的樣子,稍許更讓他們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那個青年人將一根樹枝從那位先生的菊花里慢慢地拔了出來,在拔出來的瞬間,那位先生的菊花里鮮血涌出,就猶如小型噴泉一般。
“你對他干了什麼?”一個穿著紅背心的肌肉男大聲問道。
“沒干什麼。”青年人笑了笑,“就是戳爆了他的肛門而已。”
“你哪來的樹枝?”穿著紅背心的肌肉男問出了心中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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