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南都某高級娛樂會所,幾位穿著暴露的女人正在為鶯鶯燕燕的給兩位青年調酒。
趙斌一手玩弄著一個漂亮的女郎,一手叼著棕色大雪茄,噓了口煙霧,道:“張總監,這是第二次為你辦事了,價格方面的事情,我趙斌說一不二,雖然那次車禍沒有弄死洛雲曦那娘們,但我也盡力了,並且損失了一位手下。”
張文杰端著高腳杯,抿了口紅酒,愜意道:“價格的事情,你放心,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辦完後,自然會向楊總說明,楊總的身價,總不缺你那點錢吧?”
“哈哈,那是自然。”趙斌吸了口雪茄。笑到:“其實,洛雲曦那娘們沒出意外,恰好是你樂意看到的吧?”
張文杰沒有否認,放下酒杯,愁眉到:“我自然不希望她出意外,起碼在成為我的女人之前,但是現在,經過這件事,恐怕再也無可能了。”
“哈哈,這個張總監你盡管放心,包在我身上。”趙斌說著神色一邪,說到:“到時我自有辦法讓她變成人盡可夫的浪蕩女子,別忘了兄弟我是做什麼的?”
張文杰聞言,隨即又露出猥瑣的表情:“我也只是想玩玩她而已,這個臭三八!三番五次的拒絕我,真把自己當聖女了!”
“不過,她男人李凌天是個刺兒,拳腳了得,那是相當厲害,到時...恐怕他會報仇,你知道,我這細胳膊細腿的,可禁不住他的折騰。”
“放心,他再能打,難道能同時對付五六十號人?就算他是霍元甲重生,也得在子彈下跪舔!”趙斌滿不在乎道。
“趙兄說的是,他再能打,也不過是**凡胎,只需一炳砍刀,就能讓他去見閻王。”
趙斌的一番話,讓對李凌天有點陰影的張文杰,徹底放下了心。
正在此時,外面卻傳來一陣嘈雜聲:“你是何人?斌哥的地盤,豈容你私自闖.....啊...!”
然後, 兩聲,兩道黑影,就被人丟垃圾一樣扔了進來,砸在趙斌和張文杰兩人的中間的大理石桌上。
兩人同時面色一變,因為被扔進來的兩道黑影,並不是垃圾,而是趙斌的兩個看守門口的小弟。
與此同時,一個面目白淨,身體看似單薄猶如書生的青年走了進來。
看到來人,張文杰首先面色一變,失聲道:“李凌天!是你?!”
李凌天掃了一眼在座的幾人,最後看向張文杰,冷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看來就是你出賣了公司核心信息,也好,既然都在,省的我一個個親自去找!”
張文杰面色一僵,不過也就那麼十分之一秒的時間,隨後恢復如初,絲毫沒有愧疚之色,反而陰冷道:
“知道了又如何?要怪就只能怪洛雲曦那個臭女人瞎了眼楮,居然看上你這個莽夫!”
“這麼說,公司的一切損失,包括之前所遇的車禍,都是你在背後搞鬼?”李凌天開口道。
“不錯,全都是我做的,你能拿我怎樣?”
“很好,我再給你一次做人的機會,交出貨源和散發出去的公司核心信息,要不然,我讓你連狗都沒得做。”李凌天淡漠的看著二人,道。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是誰給你的勇氣,在我的地盤,居然敢如此大放厥詞!”張文杰和趙斌聞言,像是听到什麼天大的笑話般:
“你以為自己是誰?還是原來那個威風八面的李家少爺嗎?可惜,你現在一無所有!在李家只不過是一個配種的機器而已,就是現在把你做了,李家也沒過多的心思來管!”
“首先,京城李家與我沒有半點關系,其次,我有實力殺你,不管你有多少錢,有多少人,背景又有多麼深厚,權利有多大,你只需知曉,我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螞蟻還簡單!”
“好了,已經給過你做人的機會,現在,你連做畜生的機會都沒了,既然你自己不珍惜這條狗命,我也可以名正言順的送你們上路了。”李凌天神色冷漠,看向張文杰和趙斌,如看死人般。
趙斌啪啪的拍了幾下手掌,露出陰邪的冷笑:“這麼多年來,有很多人說過同樣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話,但是,他們最後不是被我弄死,就是跪地求饒,所以,今天,你也不例外!”
“我知道你很能打,但三十個、五十個手執家伙的保鏢,你又能對付幾個?”
“你現在跪下來磕頭饒命,然後把我們兄弟幾位的鞋底舔干淨,在乖乖的供出洛雲曦,說不得老子一高興,興許還能放你一馬,要不然.....”
說完,趙斌眼色變為狠戾,朝身邊的幾位保鏢大漢使了個眼色。
保鏢會意,抽出腰間的砍刀,全部朝李凌天沖去。
李凌天深色淡漠,順手抓住沖在最前面的一人,然後就是一個大腳,那人就像是被巨力踢偏方向的足球,憑借強大的慣性,一路撞翻了所有後來人,而後去勢不減,直到撞碎天花板吊燈。
最後,咚的一聲,又砸在了張文杰和趙斌兩人之間的大理石桌上。
嚓!
在兩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中,那塊足足有四平方米的大理石桌,竟然粉碎了。
當然,令兩人無法接受的是,那位保鏢只是重傷骨折,並沒有生命危險。
但這大理石桌是什麼硬度?別說一個人的體重能否砸碎,就是一炳鐵錘,沒有兩三下,也不可能砸碎。
而這,可是完完全全的粉碎成渣了啊!
而且,由此證明,砸碎這大理石桌的,還只是李凌天加持在此人身上的余力而已。
那他本人的力量,又該強橫到了何等的程度?
兩人不敢在想下去了,因為,前後不到三十秒,他精挑細選,留在身邊保護自己的八位最強保鏢,已經全部被擺平了,準備的應該說,是被一人所受的余力放倒了!
看著桌上的酒杯、紙巾、打火機、煙盒、煙灰缸灑落一地,張文杰和趙斌瞪大了眼里,同時一個激靈,驚恐的看著逐漸靠近他們的李凌天。
“你...想做什麼?不要過來...!”
張文杰看向逐漸靠近的李凌天,雙腳像灌了鉛似的,一動不動,瞳孔中流露著極度的恐懼。
“就憑你這種跳梁小丑,也配覬覦雲曦,當年你被楊恆生像扔垃圾一樣剔除,是誰將如喪家之犬的你收入公司的??”
李凌天沉聲說著,一拳砸在了他的肩膀上面, 嚓,張文杰的半邊身子骨如木材折斷、粉碎般,直接被震碎,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昏死了過去。
接著李凌天又朝其胯下補了一腳,那昏死的過去的張文杰被踢的凌空飛起,在半空又驚醒了過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慘叫,撞擊在了後面一副名貴的山河畫上,口吐白沫,雙眼爆凸,仿佛正在承受一種極度的酷刑般。
李凌天看都沒看其,而是盯向旁邊早就嚇傻的趙斌。
在李凌天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強大眼神凝視下,趙斌雙腿軟,直接癱倒在地,一股黃白交加的粘稠液體,從褲襠中流出。
竟然被李凌天一個眼神嚇尿了。
“別...別殺我,我...我什麼都說,都是張文杰找我做的,他把貨源賣給了恆天集團,不管我事,我只是一個負責做事的而已!”趙斌哭爹喊娘的求饒道。
“恆天集團,很好,看來的你還剩點做狗的潛質!雖然有點侮辱狗了,畢竟狗可是很忠誠的。”
李凌天一把提起癱在地方的趙斌,拍了拍其臉頰,道:
“不過我李凌天說一不二,但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只需明白,我要殺你,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你幾百次!所以,你還是做一條太監狗吧!”
李凌天說著,扔下趙斌的同時,抬腳踢過地下的半截酒杯,不偏不倚的插在了趙斌的雙黃蛋上。
趙斌褲襠一緊,下意識摸了一把,猩紅的鮮血和碎肉夾雜著莫名的液體,雙眼一凸,直挺挺的昏死了過去。
李凌天看了看外面,一步踏了出去。
這一切看似極慢,實則極快,前後不到三分鐘,
外面的服務員听到動靜,前來查看,不過,里面的景象卻是將服務員嚇了個半死。
只見,包廂內狼藉一片,破碎的吊燈、殘破的古畫、碎裂的大理石桌;昏死的、慘叫的、驚恐的,要多慘烈有多慘烈。
不過,這一切已經與李凌天無關,此刻,他正向一處豪園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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