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大費周章。”
就在京墨搜腸刮肚的想著怎麼回絕劉強的時候,王一工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進來就一個眼神,把欲言又止的京墨給瞪了回去。
京墨耷拉著腦袋,一陣郁悶,卻也是不再說話了。
“王代族長的話是什麼意思……”劉強也不知道是不是來找事的,一對上王一工,臉色就疏離了起來,那個“代族長”的“代”字異常的重音,似乎是怕人不知道他是來挑事的。
王一工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瀟灑的拉開一邊的椅子,跨著更加單薄的遮羞布,挑眉看向劉強︰“我們正一道的待客之道,從來不是讓客人掏錢,也從來勤儉節約,自是不會出去吃飯。正一道雖算不上大門大戶,但是家宴辦起來,比之外面的酒店,也是不遜的。”
“王代族長謙虛了。”劉強淡淡的笑了笑︰“只是,劉某是來賠罪的,怎麼能讓你們反過來請我吃飯呢。這是賠罪局,自是沒有違反你們正一道的規矩的。”
京墨長長的打了個哈欠,幽幽的看了劉強一眼,極其鄙視的說道︰“馬哥羅香港酒店不是你自己旗下的產業嗎?去那里吃飯你也不用錢啊,這麼小氣的嗎?”
王一工略帶“責備”的看了京墨一眼︰“別胡說,劉董事長家財萬貫,品行端正,怎是你這般說的不堪?”
王一工熟練的運用了老祖宗的智慧,把“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發揮的淋灕盡致,“品行端正”這個詞重音極其的濃烈,和上一個“代族長”不相上下。
劉強臉上的笑依舊沒變,只是心里不知是否翻江倒海。
正一道的人,就沒有一個吃素的,都是不好對付的主。尤其是那張恨的人牙癢癢的嘴,賤的人恨不得撕了它!
“代族長過譽了。”劉強大方的擺了擺手,不甚在意的說道︰“那就听您的安排吧。正好我到香港不久,也沒怎麼好好拜見過正一道的當家的呢。”
這是十足十的客氣話吧,只是這到了王一工這里,味道就不一樣了。
王一工的那雙丹鳳眼狐狸般狡黠的眯了起來,幽幽的說道︰“你知道就好……”
這是才是真正的大門大戶吧!
京墨不厚道的笑了,王一工是真的一點面子都沒有留給劉強啊。劉強饒是儀態再好,換句話說,裝的再好,此刻臉上也蒙上了一層尬色。果然啊,王一工浸淫商道多年,對付起人來,那是得心應手,毫不手軟。
只是讓京墨蛋疼的是,劉強稍稍尬色之後,便把視線轉移到了自己這里。
看來是剛才自己笑的有些肆無忌憚,引起了對方的主意。只是……
你這般溫柔似水、縱容寵溺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啊?
京墨笑不出來了,他不著痕跡的移到了王一工的身後,盡量的掩藏住了自己的屁股。這個劉強,還真不是一般的強,那是……京墨不知道怎麼形容了,因為這種事情切切實實的發生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如果時間能夠倒轉,京墨絕對不會答應王一工的要求參加那個勞什子的宴會,然後惹上了這麼一個讓人蛋疼加菊花疼的家伙。
“你打的什麼算盤!?”
京墨在王一工的一邊小聲的問著,王一工的這種操作讓他多少有些不解。對于劉強,他是避之不及的。因為殺了他的話,京墨不了解劉強,還沒有這個把握。
王一工淡淡的瞥了京墨一眼,那眉眼中的一絲高冷和成竹在胸,真的讓京墨產生了一絲王一工是一個世外高人的錯覺。只是,錯覺之所以是錯覺,那是因為,那是一種不現實的不真實的自我幻想……
京墨催促道︰“快說,不然你就一個人對付劉強吧!”
王一工幽幽的嘆了口氣,似乎是對京墨的這種不禮貌非常的傷心。只是京墨對于這個女人已經了解透徹了,威脅性的拿出了一張黃符︰“快說,不然有你好看的。”
王一工冷哼一聲︰“我是代理族長你別忘了。”
“我還是少爺呢。真說起來,老家伙們站誰一邊?”京墨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王一工緩和了一點臉色,改用懷柔政策︰“你著什麼急,我還會害你嗎?”
“這可不止一次了,你的信用在我這里是負值!”
王一工可不止一次把他迷暈了送到滿是“容器”的房間里面,這里好好解釋一下,“容器”就是用來傳宗接代的女人,這種女人被培育出來只有一個作用,生育各方面優良的優秀後代,優秀正一道後代!
“這……這是真的。”王一工干咳了兩聲,有些尷尬︰“你就好好陪陪劉強,又不讓你賣身,你就負責放松他的警惕,我好好試探試探他,他既然自投羅網了,不好好從他嘴里掏出一些有用的東西,那也太可惜了吧。”
京墨幽怨的看了王一工一眼︰“你這還不是把我送到狼嘴里?”
“這是在我們的地盤,他還能怎麼對你?”王一工極其鄙視的看了京墨一眼︰“還是說,你連這麼個家伙都對付不了?”
這是赤裸裸的激將法,而且京墨非常清楚這就是激將法,但是又無法反駁是什麼回事,還一個勁的想要鑽進王一工這個奸詐小人的圈套里是怎麼回事。
京墨沉默的在角落里面畫著圈圈,使勁的詛咒著王一工滿臉痘痘、欲求不滿……
就在京墨和王一工兩人悄然激戰的這段時間,三人已經到了會客的大豪間。王一工應該是早有準備,一長桌的豐盛宴食沒有半天是準備不好的,難道王一工會算命?
“這原來是準備給李老板的。”王一工小聲的在京墨耳邊說道。
李老板是誰?京墨是不知道的,京墨現在知道的事,王一工的確是勤儉持家的時代性女性。把上一個放她鴿子的客人的宴食,招待下一個客人,他們正一道已經這麼窮了嗎?
京墨已經開始懷疑起王一工的真正目的了,到底是想從劉強的嘴里套什麼,還是完全是想用正式節儉的法子,解決掉這一桌的意外?
“京墨,你坐劉董事長旁邊去。”王一工朝京墨使著眼色,那模樣,真的和賣女兒沒什麼兩樣。
王一工!你就這麼希望我失去童子之身麼?還不管是什麼方式破的!有這麼喪心病狂的麼!?(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