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偏頭看向坐在他身側的魏然,她此時微低著頭,濃密的睫毛垂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一絲黑發垂在耳側,柔美而溫婉。
宋祁不是沒察覺到魏然對他的疏遠,可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動心,他不想放棄。
只不過他沒想到,有一天他約喜歡的姑娘會以工作的名義。
是的,魏然現在能答應他共進晚餐,是因為他想和twins談合作。
魏然適時的抬頭,臉上帶著一抹笑,似是打趣“沒想到宋先生會和我們這種小公司談合作。”
魏然一開口,迅速打破了車內有些僵化的氣氛,宋祁在男女之事上一竅不通,現在魏然能開口,對他來說再好不過。
兩人一路上聊了許多,到後面也不僅僅只說公事,倒也說了不少私事,氣氛一時大好。
餐廳到了以後,宋祁還有些意猶未盡。
不過想到能共進晚餐,宋祁清冷的眉眼多了一抹笑意,總歸是更近了一步。
但兩人剛坐下沒多久,溫茹恰好就來了,兩人晚餐一下子變成了三人。
魏然看著溫茹對著宋祁溫柔笑意的模樣,笑得意味不明。
找到了。
從很久以前,魏然就知道有人在跟蹤她,查探她的消息,可是躲在身後的人實在藏得太深了。
不過,好在她現在知道了。
不可否認,她利用了宋祁,可只要想到一切可能是因宋祁而起,即使宋祁很無辜,不可避免,魏然還是遷怒了。
溫茹啊,可是害得她家破人亡呢。
她怎麼能不恨呢。
結束了晚餐,魏然在溫茹隱藏憤恨的目光下,坐上了宋祁的車,透過車窗,看見她近乎扭曲的面容,魏然輕笑出了聲。
她的一切就是被這麼一個愚蠢的人毀壞了,怎麼都不甘心。
對上宋祁疑惑的目光,魏然笑意漸深,“宋先生可真艷福不淺。”
宋祁眉一擰,以為她是誤會了,很是認真的解釋:“我和她只有公事。”言下之意,從未有過私下相處。
听到這話,魏然直接低頭抵唇笑得更肆意了,眼角都被逼出了淚。
可笑太可笑了,居然為了這種單相思居然就害了她的父母。
明明那時候她和宋祁還是兩個世界的人。
徒然,魏然眼神一變,她終于知道違和感從哪里來了。
溫茹仿佛能預知未來,她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在一年前突然崛起,成為商界新星。
魏然此刻的狀況十分不對勁,宋祁抿唇,卻也覺得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
魏然一到家,就進了魏母魏父的房間,即使他們都不在了,魏然依然把房間打掃得干干淨淨,只是少了些人氣。
此刻她躺在床上,目光呆滯,只覺渾身冷得厲害,卻也忽略不了內心的那絲興奮,終于找到了仇人,能親手報仇,她如何不激動。
一個個計劃瞬間在腦海中浮現,眼神也越來越幽暗。
黑暗中,魏然露出了一抹極其陰冷嗜血的笑。
不過這笑很快被獨屬于安容容的鈴聲響起打斷,打開燈,接起手機,那頭傳來嬌嬌軟軟卻委屈到不行的聲音:“魏然,我頭疼。”
那邊時不時傳來嘈雜的聲音,這種聲音她熟得很,因為她也曾待過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你喝酒了?”
那頭繼續告著狀:“嗯,我不想喝的,他們非要我喝。”說完還特別委屈的打了個酒嗝。
“你在哪,我來找你,別掛電話,別和任何人說話,知道嗎?”最後一句加重了語氣。
安容容直接控訴:“你凶我。”
別和醉鬼講道理,只能柔聲哄著:“容容乖啊,要听話。”
安容容滿意了:“嗯,我听話。”
兩人就這麼隔著手機一下沒一下的聊了起來,最後被安容容一句“你好煩啊”給堵住了。
魏然捏了捏眉心,听著那頭呼吸聲,安了不少心,一個醉鬼,還是一個漂亮的醉鬼,在酒吧最容易出事,魏然可一點也不敢賭。
魏然是在酒吧廁所找到安容容的,此時她正靠著牆壁小憩,看得她又氣又笑。
“容容。”
安容容睜開眼,眼神朦朧,大致能判斷眼前的人是魏然,立馬紅了眼,委屈極了:“你怎麼才來。”
“我都等了好久。”
魏然嘆了口氣,哄道:“容容打我消氣好不好。”
安容容突然咧唇傻笑,“舍不得。”身子一松,也不管魏然能不能接住她,不過魏然時時刻刻都在注意她,倒下的瞬間立馬接住。
“舍不得,魏然。”
這話一出,魏然突然就不想忍了,直接把安容容壓在牆上,對方的一聲嚶嚀被她吞入口中,急切而又灼熱,憑著本能吞噬著對方。
直到安容容受不住地抗拒,魏然這才放開她,只不過沒離開她的唇,在上面摩挲輕咬著,一聲聲的呢喃
“容容,容容……我的容容。”
被這麼壓著,安容容不舒服極了,伸手推哦推壓著自己的重物,聲音帶著哭腔:“魏然,要回家。”
魏然眼一深,摟著安容容走了。
一到家,魏然就迫不及待的把她壓在門上吻了起來,就像是得了輕吻饑渴癥一般,她渴望著她。
直到對方喘不過氣來,魏然這才分開,還帶著一絲糜爛的銀絲,魏然心情不錯的伸手抹掉,隨後視線停在她掙亂紐扣,露出白皙漂亮的鎖骨上。
魏然喉一澀,不自覺的伸手抬起少女的下巴,唇落在她的下顎,然後游移到美麗的天鵝頸處,最後是鎖骨上,輕輕的咬了一口,露出一枚淺淡的痕跡。
魏然露出滿足的笑,帶著她去了浴室。
……
安容容是被勒醒的,有些難受的哼了一聲,眼還沒睜開,一雙柔嫩的手就已經按在了她的額上,鼻尖是熟悉的味道,哼唧了兩聲,蹭了蹭柔軟的被子,就是不肯起床。
渾身酸軟得厲害,她下次再寫不喝酒了。
魏然好笑的看著安容容賴皮的樣子,不經意間看到她後頸處的吻痕,眸色一深。
“下次還敢喝酒嗎?”
安容容悶悶回答:“再也不敢了。”
隨後,安容容趴在床上,撈起衣服,露出自己的後背,聲音委屈:“魏然,你給我看看,我是不是摔著了,怎麼後背酸得厲害。”
雪白的背上布滿了青紫的吻痕,看起來可憐極了,魏然咳了一聲:“後遺癥而已,過幾天就好了。”
安容容哀嚎一聲,“再也不喝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3」∠)_會不會快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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