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能養了只假軟嬌

23、心癢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度韻 本章︰23、心癢

    皇後景和宮,早鬧得不可開交的幾人已是轉了戰場,從牡丹園轉到了另一處“調停所”,翠香圃。

    而調停人,不是別人,正是不巧剛剛路過、被藍雲舒請求救助的崇王李容檀。

    李容檀對這刁蠻任性皇妹自然也沒多少血緣兄妹親情,自然也會偏向藍家姐妹這邊。

    嗯咳一聲,扶住東倒西歪醉得一塌糊涂的二姑娘雲暢,扶在了懷里。

    站中間,說,“十一妹,皇兄我看這事兒就這樣算了吧?若是真鬧到母後那兒——現在父皇病急,母後正為著此事日夜傷心難過,都急得病了,咱們真要做那不孝女去驚擾她?你和藍家小姐這事兒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你大人有大量,算了?”

    公主怒︰“她休想!!”想自己被這賤人整得多麼狼狽,現在才把一身衣服換了。那氣兒,如何順得下。

    她這四皇兄好在總是日常笑眯眯,看著像軟柿子容易捏,不像大皇兄,所以,公主便像潑婦似越鬧越不開交,甚至還想去從李容檀懷里把那醉醺醺的藍雲暢小賤人扯過來,拔下頭上的金簪子去戳她臉。

    眾人急忙去攔,“公主!使不得!使不得!”

    藍家大姑娘雲舒更是急得火急火燎。

    李容桓趕到時,就是這個情況。

    眾人眼看阻攔不了,一根金簪子尾端尖尖利利,正要朝藍雲暢酒醉酡紅的小臉頰戳過去。

    李容桓臉陰得已不知作何形容,一把扼住那皇妹十一的手腕。金簪子 啷掉在了地,

    “——來戳孤王?嗯?”

    就這麼簡簡短短的幾個字,聲如冰石。整個屋子,又是一場軒然大波。全部都跪下了!“殿下!”“皇兄!……”

    那十一公主寶儀早已是嚇得花容失色,面如死灰。“皇、皇皇皇皇兄!您,您來得正好,您要替皇妹做主!……”她哆哆嗦嗦。

    李容桓︰“……”沒吭聲。

    “她、她推我!把你皇妹我推到水缸邊上,還按我的腦袋,她那麼放肆……大膽!”

    “她,為什麼要推你,嗯?”聲仍淡淡的,冷冷的,不疾不徐,這才問了一句。

    十一公主哇地就哭了出來。想撒潑撒嬌,一味訴說自己方才狼狽諸事。

    藍雲舒站邊上趕緊跪下解釋道,“殿下,原是家妹糊涂,多喝了些酒,可能公主面前略有失儀,不慎觸怒公主,見了公主也沒下跪,公主氣了,撒了家妹一耳光,然後,家妹可能就是因為這樣,也不見扇她耳光的是誰,便把公主,把公主……”

    藍雲舒也是好口才,好利落言辭。旁邊的李容檀也一個勁兒打邊鼓。

    太子李容桓微地一眯眼,冷盯著他皇妹,深黑如曜石冰冷眸子,在他妹子十一寶儀臉上動也不動。“你扇她了?”

    十一公主身子後退,“我,我……”太子的那雙眼楮盯得她直發毛,“我,我……”

    “告訴孤王,你是不是果真扇她了?”

    十一公主再一次哇地放聲大哭,“皇、皇兄!”她抽抽噎噎,“都道是疏不間親,她不過是個外人……”我才是你皇妹好不好?!

    “我要告訴母後,你們,你們都欺負……”她一邊哭,一邊把眼楮望向屋子所有人。然後,腳一跺,就要轉身走人。

    李容桓︰“——站住!”十一公主愣,果真站了。

    李容桓︰“孤王,這次就放過你!”他一字一頓,說得明白清晰,聲音駭冷。“你告不告訴母後,都是一樣的……你扇她的耳光?也不照照鏡子,連孤王都不舍那樣扇她,你敢?”

    眾人俱全驚得張大了嘴。寶儀更是愕然驚懼,听得毛骨悚然,以為耳朵出了問題。

    “你既扇了她,她把你按水池子,這也不算過分,就把你按河里,也不過分……懂?”

    聲音又是言簡意賅,惜字如金。

    “皇兄,你,你……”

    “看來,你還是沒听明白,你是公主,疏不間親,說得正好!”

    意思是,你將來是要嫁人的,你個潑出去的水,一個小姑子,敢動手動到嫂子的頭上?

    ……

    十一公主捂著嘴,頭一偏,委屈哭泣地跑出了大廳。一邊跑,一邊嘴里不斷詛咒嘟噥大罵,“母後!我要去找母後!總有一天……我要讓我母後全扒了你們的皮!”

    屋子終于回到靜默。博山獸形爐香煙裊繞。

    藍雲暢臉兒醉得紅如晚霞,兩手還掛在崇王李容檀的脖子上,嘴里嘟嘟嚷嚷,“嘿,額,事情……事情解決了沒?”

    李容桓走過去,把人兒往自己的懷中一扯,輕輕一摟腰橫抱,來個公主抱。

    “……四弟,你閑得很吶?”男人的臉色陰陰的,嘴角也扯得難看。

    崇王李容檀趕緊跪下,“回、回太子殿下……臣弟不過也是湊巧路過……真的只是路過!”

    有些東西厲害處,這崇王李容檀可是精明得很,這男人在吃醋,酸風醋雨一溜子橫飛,他不想去招惹。

    李容桓淡淡垂了睫毛,瞄了眼懷中小人兒,這才大踏步而去。

    藍雲舒眼神迷蒙恍惚,她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猛然想起一陣,“殿下,請等一等……”

    太子愣。

    “額,臣女是說,臣女是說……”她拽緊了袖中帕子,思索口中說辭,“家妹這次醉得不清,臣女也好久沒去探望探望她,好好和她聊聊天說說話了……”

    意思是,她也要跟著去。

    太子冷道,“隨你便吧!”再無多話。

    如此,行行走走間,藍雲舒跟在太子身後,沉默端莊,文靜秀麗,李容桓一路橫抱,將她妹妹藍雲暢抱回了曾經他日常在皇宮某宮殿樓閣的休息居所。

    上跟著太子隨行伺候的自然有東宮可嵐彩棋等丫頭。

    太子把藍雲暢放在一殿閣書樓內室的暖塢雕花象牙床,吩咐宮女們拿了醒酒湯,給喂了,又放回床榻,蓋著被子。

    大姐藍雲舒一直邊上恍恍惚惚看著眼前一幕幕出神、發呆、思索。

    藍雲暢喝了些醒酒湯,人雖還糊涂,不過,忽然一把拽住俯身正給她蓋被的太子,“太子哥哥,你要在這里陪人家,我不準你走!”

    她嘟噥著小嘴兒,聲音嗲嗲的,憨憨的,倒虧得難為她如此之態還認得出人來。

    太子哄小孩子似,“好!乖!我不走!孤王就這里陪你!”

    藍雲舒立即把臉扭一邊去,努力不去看眼前這一幕。

    她感到心酸,終于終于,把那句話問了出來,“殿下,恕臣女造次斗膽,臣女歷來自信幼時起品貌俱佳,人前人後不輸半分……可是為什麼?”

    太子一怔。

    藍雲暢閉著眼楮,胸口的那處酸痛在說出這句話時,越發排山倒海,不停往腦門和喉嚨上涌。

    太子︰“這話問得的確造次了!”言下,若非因這丫頭是你妹妹,你是她姐姐,就這一句,他早十分厭嫌鄙夷把人哄了出去。

    “殿下!”

    藍雲舒終于側身轉首看著他,那剪水秋瞳般盈亮閃爍的眸子,里面盛滿哀愁與委屈,還有失意以及不甘心。

    李容桓避開那雙眼楮,微有心軟,但還是聲音冷硬,說道︰“藍姑娘,你如今也是老大不小了,是該找個人好好嫁了!”

    雖說你父親倒還供養得起你一輩子,可也沒必要在他這顆樹上吊死。

    藍雲舒輕咬下唇,點頭,搖頭,眸中水霧輕起,便不在說什麼。

    .

    暖室里幾個宮女忙上忙下,沏茶,倒水,也有人招呼她坐。藍雲舒便坐下,終于不再去問了。

    她眼楮仍舊恍恍惚惚看著裊裊的爐煙中,太子一會兒給自己的妹妹蓋被子,一會兒守在床邊任由她酒醉撒痴撒嬌扯著他胳膊抱著他腰,嘴里嘟嘟嚷嚷不停,“太子哥哥,我有話要給你說……”“太子哥哥……”“太子哥哥……”那一聲比一聲嬌軟嗲氣的嬌俏女兒態,藍雲舒恨不得一把站起來,將手中的那茶水猛潑到她臉上去。

    她實在實在听不下去了!仿佛一枚鋼針刺穿到她的耳膜里。

    她終于站起身來,“殿下,看來家妹這酒也不知何時才能醒過來,臣女還是改日再來找她說話吧!……”

    太子沒理她,恍若未聞。只仍舊一味由著那女娃兒小妖孽不停地他懷里撒嬌發嗲,“太子哥哥,我告訴你啊,你知道我身上有一個秘密……”

    藍雲舒放下杯子,閉了閉眼睫,身子虛虛地,晃了晃,忍氣吞聲,再不看他二人一眼,終撩簾子走至外間。

    宮女可嵐道,“咦?大姑娘,怎麼就走了呢?”

    可嵐和這藍大小姐罩過面,因為不熟緣故,說不上討厭,也說不上喜歡。

    她看她眼角濕濕,似有淚痕。“咦?大姑娘,您怎麼了?是沙子進了眼楮不成?”

    看看里面四周,心底早猜了八分,卻很是機敏,不戳穿。

    藍雲舒微微一笑,這才說,“是啊!可不是風吹沙子不慎掉進了眼楮!”然後,佯揉了眼角,再高傲地抬了下巴,面無表情,走了。

    里面的聲音還在傳來,“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藍雲舒再也忍不住深吁了一口氣,她喉嚨一哽,驟然響起,那時候,兩姊妹都小,一直不明白這個妹妹為什麼父親母親面前多得偏愛一些,現在,再次恍恍惚惚,似有些懂了!

    ——她會撒嬌。

    而自己,永遠永遠,也做不來那一套。

    想著想著,她伸手再次揩揩眼角,“——惡心!”鄙夷不屑,終于跨出了屋子的門檻。

    .

    暖閣的里屋里,太子任由小妖孽藍雲暢拽著自己,“乖!”他又哄她說,“別鬧了,你喝醉了,應該睡一會兒……”

    藍雲暢道,“不!才沒醉!”“……”“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嘻嘻嘻,我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古代人!”太子李容桓自然听不清、听不懂她在說什麼,“快睡吧!別鬧!”藍雲暢把被子一踢,“才不睡!”“……”“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去‘嫖’你嗎?”“……”太子的眉心在跳動。“沅沅!”“……嗝!”

    她打了個酒嗝,臉似桃紅,醉眼迷離,粉粉嫩嫩一張臉蛋精巧得可愛。“你長得很像我以前高中時追過的一個偶像……”“……”“對了!他叫什麼來著呢?啊哈,想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起來了,柏崇原!是,就是柏崇原!柏崇原!……還是壁紙版的!而且,你看著比他還要帥得多了!”“……”“你是直男晚期,渾身的禁欲,我想,禁欲你鴨蛋!禁欲你個鬼!老子偏讓你騷浪得飛起!”

    太子李容桓身子一僵,半天半天,沒有回過神。“唉喲!”她叫了一聲,“這鐲子擱得我手疼!”

    她嘟嘟嚷嚷撅著小嘴兒,不停去掰右手腕上的一只金絲鐲子。李容桓順著那手鐲去看,只見舊兮兮一個手鐲,上面花紋簡單,樸實到和她本人風格太不相稱。

    李容桓要去給她去取,“你這鐲子實在是太丑了!孤王改日讓人重新給你打造更好的!”

    他取著取著。藍雲暢猛然想起什麼,即使酒醉,還是留有一絲清明。“不!你不能取!不能動我的鐲子!齜!……”她做出一只小老虎嚇人樣子。當然,李容桓何曾被她所嚇倒,那樣子越發可愛逗極了。

    藍雲暢又道,“你不能取了我這鐲子,我能嫖你,全虧了他!”“……”如此,兩個人就這樣也不知說了多久,一個酒醉,一個哄。

    藍雲暢忽然再打一個酒嗝,“太子哥哥,咱們到此為止,干脆結束了吧!”

    李容桓一怔,還未明白過來。“……結束這場無聊的游戲!”

    她頗為不耐又說一遍,很是煩躁擺了手。“這麼些年,你玩娃娃養成游戲也玩得差不多了!……對了,你知道什麼是娃娃養成游戲,就是……”

    不知為什麼,又一絲清明,閃過藍雲暢腦子。像風吹開一絲黑色雲霧。霧中,有一個男人的影子,他高大,嚴厲,目光冷硬,對躲在房間里偷偷玩布娃娃的一個頭扎蝴蝶結、十三四歲少女教訓,說,“你就快中考了!這麼大的人,還在玩這麼幼稚的布娃娃!?”

    然後,布娃娃被一把扔進火盆。那布娃娃被燒得成了灰燼。

    那十三四歲小少女哭得嗓子都啞了,“爸爸!爸爸!我再也不玩了!你別生氣!爸爸!爸爸!……”

    藍雲暢猛地身子一顫,幸而,這幕被風吹開的回憶只是短暫的一剎那,像流星一樣那麼短。

    她拽住李容桓的衣領,酒醉兮兮,又笑咧著嘴兒說,“你的娃娃養成游戲也差不多結束了!本姑娘我呢,也不想和你玩下去了!咱們要是玩出了真感情,那可就不好了!”

    “……”

    “這麼些年,誰不知道我們家族在你心里是怎樣的提防和算計,你才不是真心要娶我,還說什麼太子妃……啊呸?!所以,結束了吧!到此為止!……我知道,你有你的難處,我也有我的難處!”

    “……”

    “既然如此,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娶妻生子了!你們古代人到你這個歲數,不是早有一大堆的小娃兒打醬油了!你,額,嗝……就別……別把算計和時間浪費在我一人身上了!”

    “……”

    “我呢,過了及笄,也是該嫁人了!找個人好好生生嫁了日子,不能和你就這麼耗下去……”

    李容桓一直听她吞吞吐吐含糊不清的醉話、瘋話、還有系列莫名其妙的……

    李容桓本一直听得疑惑且一頭霧水,沒弄懂,可現在這一句。“我要找個人好好嫁了過日子……”

    他一把撂開藍雲暢的小手站起來,氣得渾身毛孔都被堵塞一樣。走過去,走過來。

    忽然,也不怒了,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撩起衫袍一角坐藍雲暢的床榻前,“——那麼?你想嫁誰?”

    他掰起他下巴,嘴角陰陰地一扯。

    藍雲暢打開他的手,仍是醉醺醺,“你管不著!”

    李容桓再掰了她下巴,又問,“我皇四弟,崇王李容檀?嗯?他怎麼樣?——要不要孤王給你做媒牽線搭橋?”

    藍雲暢笑了,模模糊糊,腦中回憶崇王李容檀的音容笑貌,“他很溫柔,又愛笑,其實嫁了他,也是不賴的!”

    李容檀的額角在不停冒著青筋根根暴跳。

    “可惜,你嫁不成了?”

    他說,“明兒,孤王就給他指一門好親事,或者,讓她去當當你的姐夫也是不錯的!”

    是把她姐姐雲舒指給他。

    藍雲暢輕哦了一聲,“哦?姐夫?姐夫也不賴?那些香艷書上那麼多小姨子和姐夫的曖昧故事?……不過,你還是重給我選一人我覺得倒好!”

    李容桓無法形容此時此刻所听見的感覺,那一字字,一句句,床榻上小人兒,閉著眼楮,笑得那麼舒爽燦然,唇紅齒白,一臉水潤光滑。

    忽然,他又開始冷靜下來。“沅沅——”

    終于,他說了一句,“都是那天太子哥哥不好,不該沖你一通亂發脾氣、變著法兒想疏遠你,你、你定是太傷心難過了?”

    他輕嘆一聲,溫柔小心將床榻小人兒十分疼惜地,後悔地,抱在懷里。一邊輕輕吻吻她額頭,一邊理她頭發。

    日常想起那天可嵐給他說的話,“姑娘心里滿腹委屈”、“才會借酒消愁……”“因著和殿下您生了分……”

    輕點了點頭,又把懷中人兒給放回去。

    是了!一定是這樣!莫不如此,她才不會說這些狠話氣話來氣自己……

    .

    通紅通紅的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兒臂粗一根巨燭開始在殿閣里星星閃閃,沙漏聲聲,轉眼已是夕暮。藍雲暢醉著說著糊話,就睡著了。

    李容桓一直坐床榻靜靜看她,分析研究著他二人目前所處的情形。

    女孩兒的睡姿甜美,嬌憨,可愛。卷翹濃密的睫毛,櫻桃花瓣似的小嘴唇,白玉花似的水潤肌膚,蜜桃就快成熟的樣子……

    伸手,正要去踫一踫,踫踫她的臉和嘴。

    心里想著︰順其自然吧,平常心是“道”,若是真到了那一步,以後的事情以後再來打算。

    藍雲暢不知是不是會讀心術,乍然就像听見了男人的心思︰“嗯!順氣自然好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她撅著小嘴兒,像是對他說話,又像自言自語。翻了個身,抱著男人胳膊就進入夢鄉。

    李容桓詫異至極。

    還未反應,她忽然又道,“太熱了!太熱了!”然後雙腳不停地開始踢被子,“熱死人!熱死人!”

    李容桓正要去給她蓋,她又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將其右手大掌按在自己的胸口。

    而位置,不偏不倚,恰恰是那個像藏了一對小雀鳥突突突引他心髒狂跳不止的俏皮可愛胸/乳……

    李容桓渾身的血液,頓時一下眼看就要暴漲,甚至血管都要爆裂沸騰開來。

    “太子哥哥,我熱,你幫我脫一脫……”

    然後,她又睡了。打了個酒嗝,身子微動了動。仍舊是桃紅花瓣的小嘴撅了噘,把他的那手越發抱緊翻身側一邊。

    李容桓哪里敢動一分,手下的那只調皮小雀鳥,像是在不停于他手心煽動翅膀,張了一張小嘴,在啄咬他的心髒。

    他的心髒實在實在承受不住了!不停地深呼吸,再呼吸,將什麼孔孟老莊、道德經、古今聖人哲言來來回回背了無數遍,連朱熹的都背上了——

    “春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

    “欲/火焚燒,精髓枯竭;百病易生,窒其聰明,短其思慮”;

    “口之所嗜,不可隨也,心之所欲,不可盜也……”

    “太子哥哥……”

    女孩兒噘嘴,又嘟噥,“你怎麼回事?你手按得我好疼,拿走!拿走……”

    其實,藍雲暢在做夢,想是男人的目前姿態,便又夢見自己鑽進了男人的夢里,各種纏綿之事,正可謂夢中夢,連她自己都糊涂了。

    李容桓大震,心忖,莫非,她是醒著的?故意的?

    ——

    剛還天人交戰,一邊右掌心不停打顫瑟瑟,一個勁兒告訴自己,按下去吧!按下去,摸一摸,看看手掌心里究竟是個什麼滋味?比起夢里又如何?

    一邊又回憶起他父皇因色/欲而一副霉爛枯槁衰竭的樣子……

    身子陡然正一激靈哆嗦,不想藍雲暢竟對他說了這樣一句。

    本就一驚,偏不湊巧,張羅著擺膳請太子去外間用膳的宮女可嵐突兀走了進來,“殿下……”

    可嵐一樣看見床榻情景,忙不迭地,重又撩了簾子出去。“殿下何、何時需要用膳?請隨時吩咐奴婢!……”然後,逃也似走了。

    太子李容桓俊面緋紅,從藍雲暢的胸口把手趕緊拿開,輕輕地,一邊拿,一邊暗責自己的猥瑣和思想齷齪。

    那宮女可嵐撞見了,而自己的形象……

    心里越發突突突跳得厲害,卻不想,就是他這手,這小妖孽的這處部位……至此,又會成為他接下來再次斟不破參不破的又一大心魔……

    他的手連帶整個胸口……又酥又麻,癢得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  ps,作者現在也不知這文到底寫多長,撒嬌打滾賣萌,求個新文收藏哈︰

    下一本古穿新坑計劃︰《我為表妹狂》︰

    小氣?愛哭?多愁善感?病秧?風吹就倒?有個外祖母?……最喜歡玩的是葬花?

    乍一穿書里,沈佳之還以為她是穿進了《紅樓夢》。

    可是,當她得知這個兼具以上特質的表小姐竟是個山寨版林黛玉時,頓時就懵了!

    ——原著小說的作者竟是個抄襲狗兼黛玉黑;

    ——抄襲大量紅樓的背景人設,將林黛玉黑丑成一個人見人厭的惡心女二號;

    ——身為國公府表小姐的原身女,這位表小姐小肚雞腸,動不動就生悶氣吃她表哥醋,對表哥死纏爛打。

    ——表哥為了逃婚並擺脫她死纏,不惜當著她面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

    以上!

    沈佳之穿來的第一反應︰……呵呵,我就看看不說話!

    <input type=button value=(手機戳)我為表妹狂 ***>

    <input type=button value=(電腦戳)我為表妹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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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剛章節被鎖了,微修了內容,可能這兩天入v,如果明天v,今天就暫時停更,後天v,明天暫停。總之,入v九千字奉送,請大家多多支持正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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