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穿人夢,大開金手指,這項神奇妙不可言的特殊技能究竟起源于何時呢?
藍雲暢恍恍惚惚只記得,約莫五歲那年,她好像生了場大病,古代的不治之癥——天花。
闔府上下,急得哭的哭,嚎得嚎,藍氏夫婦心痛得死去活來,恨不得替女兒去死!都以為小小的藍雲暢這可活不成了!忽然,就在眼看著她又要掛一次,穿一回,奄奄一息際,突有一個癩頭和尚,跛著腳,笑眯眯來到他們藍相府,打著討飯化緣由頭,竟給了她一個看起樣式十分簡單,卻透著無比神秘機巧的金手纏絲花紋細條鐲子——那鐲子,就是藍雲暢之前神神叨叨,雙手合十嘰哩咕噥像念咒語似對著念一通的神奇物件兒。藍雲暢得了這個金鐲子,從此,病不僅痊愈,自那以後更是生活如意順暢、人生如同開掛。
藍雲暢最開始跑到太子李容桓夢里去調戲他,各種撩撥、引誘、並“睡”他、“嫖”他……事實上,除了要大銼男子傲氣、狂妄、自大——以及那十分令她討厭不爽的“直男屬性”——
還有就是,她覺得好玩兒。
在這個古代世界里,男人好色,是天經地義;女人一旦起了不該有的“色心”,便是跟“□□風騷”四個字沾了邊兒。
藍雲暢好在是來自于二十一世紀穿越女。“男色”,在雲暢的眼里,無異于油畫中的那些七七八八的顏色,紅的、綠的、黃的……不過只是一種顏色,調節生活調調。因此,愛美無罪,好色有理,男人長得美,所以,穿到這個世界,去“嫖”並“征服”這天底下顏值最最擔當、身份最最高貴、又最最高冷高傲的男人……她有種說不出的成就感與小得意小虛榮……
盡管,空中樓閣,水月鏡花,不過一場場艷夢春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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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雲暢,其實對她所穿越前的種種相關記憶基本已經全部喪失了!
她不知道穿越前,自己究竟是做什麼的?學生?社會從業者?家庭主婦?她結過婚沒有?或者有沒有男友?她的父母是做什麼?也是這古代世界的藍氏夫婦一樣那麼疼愛她麼?她又是如何死的?如何穿越來到這個世界?
觸電?墜機?撞車?得了腎衰竭白血病肺癌骨髓癌死在醫院?
……
統統以上,是的,藍雲暢已經全都不記得了!
她只是模模糊糊記得,在二十一世紀的現代文明社會,她好像有個名字,叫做歐陽青青……然後,就真的什麼什麼全不知道了!冥冥之中,穿越到這古代世界,就有種神奇莫名的督促力在促使著她——
她好像要經歷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當然,還有很多藍雲暢擠破腦袋都無法回憶、並想通的事情。
諸如此類,暫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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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太子容桓正于皇城內殿的隆宗門與幾個大臣召開緊急軍事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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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藍色天空,金頂琉璃。
李容桓坐于殿中金漆雕龍御座。垂白珠九旒冠帽,太子杏黃色朝袍,卻是堂堂正正代行皇帝老父之權。
飄飄隱隱的絲絲縷縷雲團與雲霧,李容桓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又是在做夢了。
鄱陽湖之戰,最近搞得他憋氣窩火,焦灼難眠。自家水師在與敵隊三戰鄱陽湖之後,節節退敗。
敗不旋踵的各種朝報頻頻送往京師,李容桓感覺最近的頭都是脹的,他胸口一陣怒意,質問一些大臣——
“如果說,咱們是由于水師艦隊規模太小,裝備不精良,那麼,孤王去年才下拔的那些改艦造船的數百萬兩銀子去了哪?”
底下一陣唏噓緊張。
“回殿下,依微臣看,我軍戰斗力不強,非是戰船主要之故事,還由于,敵軍太狡猾,這次咱們的數萬大軍被截胡河中央,敵軍的統領不知用了什麼歪門邪術迷惑了人心,當時,一下子我軍就全亂套了!……”
如此,君臣著急,個個如站針氈,也不知就著以上各軍情做了多久的總結和分析。
突然,明晃晃垂著水晶玉璧為燈的大殿之上,氣氛驟然安靜異常。剛還疾風驟雨的一些大小臣子,竟全不說話了。
紛紛扭轉了頭,表情各式朝著同一方向看去——
是的,方向的集中點,藍雲暢。
李容桓這時還在說,“盧侍郎,那麼依你之見,便是自己袖短,卻偏怪胳膊生得太長?自己打不過人家,就怪人家的刀子太硬?——嗯?”
他這個人,一向少言寡語,沉悶內斂,可譏諷懟起朝臣本事,卻往往是金口一開,把人堵得回不上一句嘴。
像往常,眾臣子听了此話,無一不嚇得齊齊伏地跪拜說不敢,可這一次——
“嗯?盧侍郎?”
“盧紹謙!”
李容桓把眉頭一皺。
原來,盧侍郎盧紹謙在看一個美女。
二八年紀,生得唇若丹霞,細腰款款,眉若遠山抹黛,臉如芙蓉盛開。一襲紅裙翩然曳地,頭發隨意如烏雲般飄散,身上玉佩環墜,正坐在殿門外數十步之遙的秋千架上蕩秋千。
手拿了一只白玉酒壺,一會兒喝酒,一會兒回首朝殿內的那些臣子舔嘴,眨眼。
陽光打在她臉上,周遭的滿園芬芳都隨之黯淡下去。
李容桓閉目深吁了一口氣。
而事實上,忘神看他的除了這位這儀表堂堂、平時看起周吳鄭王一絲不苟的年輕才俊外,其他的一些臣子男人,也個個如同被人提著脖子的鴨,皆不由自主統一而望把目光凝在那女郎身上動也不動。
李容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嘴角不停抽動著。又來了!這小妖孽……她……她居然敢在這里公然挑釁他的儲君之威……
並且,明知是夢,明知夢里那些臣子不可能如此荒誕怪異,可偏偏,這夢就是逼真得超越現實。
“——盧侍郎?上官太傅?”
“——左大人?”
“周明玉?!吳尚書?!”
他臉,驟黑成一塊煤炭,企圖一拍椅子扶手,以震太子威儀。
“咕嚕咕嚕”,仿佛有人私吞唾涎,那些朝臣們眼楮仍舊像被涂了膠水,只當他如空氣存在,哪有理他功夫。
“——這、這是哪里的小娘子啊!”甚還有人沒當場軟了膝蓋,露出丑態。
李容桓氣得。
女郎這時忽然把手中白玉酒壺往地一扔,像是感覺天熱,一會兒,玉蘭般蔥白手指撩了撩自己長發,接著,又是回過頭朝殿內的男人們一笑,一會兒,手中的絹帕扇動著風,像是在說,真熱……
便不知何時,輕輕撩開緋紅色裙衫的衣領,露出脖頸一片雪白滑膩……
又過一會兒,是輕撩了裙角,再露出一只裙角下白嫩嫩修長若隱若現裙中的玉腿……
李容桓看到這里,哪里能忍?!明知是一場夢,還是如此荒誕無稽的夢,他猛地又是一拍椅子扶手,倒背兩袖,三餜兩步下了丹陛漢白玉台階,走過去一把將女郎從秋千拽下來,並利利落落脫去自己的杏黃色繡龍紋外袍,把女郎剛先露出的地方遮好了。
“你想做什麼?!”他喝道,濃眉倒豎,厲聲說道。
女郎笑了,慢悠悠從秋千架站了起來。“我熱呀!太子殿下,你看,你天就要入夏了,人家熱得……唉喲!唉喲!怎麼頭暈暈的?”
便佯裝眼楮一眯,熱得中暑體力不支,軟倒在男子懷抱里。
“……”那些大臣全都看著他兩,個個露出看笑話和等待好戲之態。
李容桓俊面一紅。
看著因熱而“中暑”軟軟暈倒在自己懷中的女子,忽然之間,將女子放下也不是,扔了也不是,抱著也不是。
“嗯咳!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為止吧?孤王,孤王……”
……
就那樣將女子抱回殿內閣中。
眾臣子個個伸長了腦袋脖子墊著腳,像是撞破了一道驚天大機密。原來……二八佳人體似酥, 腰間仗劍斬愚夫……說什麼君子端方、不好女色……
其實,其實這太子竟也是裝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寫得有點粗糙,本來想了好多調戲細節,怕影響主線,就草草寫過了,加之熬夜碼字,狀態不像白天那麼好。。。。下次再改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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