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住火,重新回到房間里,面無表情得坐下。
憐星看我這般生氣,說不緊張也是不可能的,當即便軟了眉眼,和我道歉。
我倒真不是氣她,只是氣自己居然連啥時候憐星和那魏無牙有了聯系我都不知道。
“無妨。”
我閉上眼,問她︰“你最近都不在宮里。”
“兄長,是憐星的錯。”
我自然不會和她計較這些。
“魏無牙是你叫他來的。”
“是。”憐星點頭,“我原本就是想讓他攔住兄長你。”
“為什麼?”我想不通。
“我去找了江楓,知道了一件事,讓我困惑了很久的問題,我也有了答案。”
“哦?”
我挑眉。
憐星平靜道︰“我原來只有一個姐姐,我怕她,敬她,愛她,後來她成為了我的兄長。”
我下意識捏緊了手心。
“我本來不想懷疑的,你對我那麼好,比姐姐好得多了,那樣毫無緣由的疼寵和憐惜,就算她是我的姐姐,也從來不會有的,但是你,偏偏對我這樣好。”
“……”
憐星笑容溫柔,眼神嬌俏美麗一如年少時分。
我沉聲問她︰“你知道了多少?”
從她去見江楓的時候我就應該料到了,她懷疑我,而江楓便是最好的答案。
“什麼都知道了。”憐星垂下眼,“兄長,你會殺了我嗎?”
她這一語雙關,我听出了太多猶疑︰“不會,你是我妹妹,唯一的妹妹。”
到底是這麼多年的感情,我哪里真能對她生氣,對她下手。
憐星笑了。
她把臉埋進我的懷里。
“那星兒也永遠會是兄長的妹妹。”
這算是和解了?我還有點恍惚,如果憐星只是想要這樣一個答案,我其實隨時都可以給她。
我這樣想,心情溫柔得回抱住她。
然後我就被點穴了。
憐星從我懷里探出頭。
雪白縴細的手指輕輕摸著我的臉,她眼神里猶自帶著少女般的天真稚氣,甚至是任性,而這,或許都是我一點一點寵出來的。
“可是如果我不僅僅想要成為你的妹妹呢?”
我被驚住了。
真的,她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我幾乎都不敢想象後續。
“哥哥。”
她這樣喚我,又低低喊了一聲,“……邀月。”
尾音微微上翹,軟綿柔和得嗓音就好像是在撒嬌一樣,憐星是何等出眾的美人我自然是和清楚的,但是我卻第一次知道,她原來抱有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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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指腹拂過我的下巴,然後是唇角,鼻梁,雙眸。
憐星踮起腳,認認真真得在我臉頰吻了一瞬。
“……”我已經震驚到失語,但這樣輕柔羞怯的踫觸我覺得我還能接受,不過,就算我不是你真的兄長,可憐星你也應該考慮一下這具身體和你的血脈關系吧!
骨科啊這絕壁是!
我現在已經把其他事情完全拋棄,只剩下一個念頭。
憐星她親我了。
也就是說,她好像喜歡我,我們即將骨科。
家門不幸。
其實事情一下子發展到這種地步,就算是憐星也沒有想到過,她從江家離開,心情就一直沒有平靜下來過,現在見了我,就更加難以清醒。
直到真正得觸踫到那張俊美如神祗的清冷面容,無論男女,這張臉她都是無比熟悉的,甚至,她自己的臉也是和它有好幾分相似的。
她從未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一個男人,一個和她有著這世上最親密關系的男人。
薄薄的唇瓣,其實並不薄情,只是孤高冷僻,觸踫起來,卻還是柔軟的,那眉眼,更是精致得仿佛天賜,一個男人居然也可以好看到這個地步,憐星眼中露出難言得痴迷。
如果這世上真的還有人配得上她的喜愛,那一定只有與她同出一胎的血脈手足。
“我喜歡哥哥,好喜歡。”
“……”少女你清醒一點啊!
我剛剛張嘴就被一根細白的手指堵住,憐星對我搖搖頭。
“哥哥對我那麼好,難道不是因為喜歡我嗎?”
是喜歡,但不是你這種喜歡。
她輕笑一聲,“我都已經不在意的事情,你還顧忌著嗎?”
“這一點,你最不像她了。”
我現在說我是直女還來得及嗎?得及嗎?及嗎?嗎?
“憐星你解開我的穴道。”我低聲說,我還要點臉的,如果我真的被妹子給睡了,那我就……好像也不能怎麼樣?
總歸吃虧的也不是我,但被動接受似乎也不是我的風格。
腰帶散開,雪白的綢衣滑落肩頭,我感覺胸口微涼,憐星的右手已經按在了我的肩膀上,她低下頭,吻著我的側臉,然後一路向下,悄無聲息得啟開貝齒。
“唔!”
嘶嘶——疼!
肯定是咬出血了,我繃著臉,不想說話。
憐星對我微笑,她青蔥般水嫩縴細得手指落在我肩頭的傷口上,那處肌膚如雪,兩排鮮紅牙印極為明顯,憐星緩緩抹去上面的鮮紅。
真的,其實我知道蓋章來宣誓主權這種行為其實很日常,我沒必要太吃驚,但是講道理,求而不得的不應該是我嗎?
為啥現在是憐星壓著我,在給我蓋章。
我心情有點悲憤。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你放心,我是第一次。”憐星微微紅著臉,但她動作很快,幾下子就脫得只剩下肚兜。
……一點都看不出來你害羞!
“你真的想好了?”
我覺得吧,就算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我還是得努力爭取一下主動權。
憐星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
“我想留住你。”
這才是她最介懷的事情,江楓親口告訴她,像他們這樣的人,未必就會一直待在這個世界里,他們遲早都是會回去的。
如果是這樣,憐星想過很多辦法,可是沒有一種是合適的。
她不是花月奴,我也不會是江楓,我們之前的感情遠比他們要深刻太多。
但就算如此,她也不敢賭我到底會不會心軟。
第一次,我這樣深切得感覺到憐星對我的感情,與其說是男女之間,倒不如說是她在恐懼,沒有我的余生。
我幾乎就要動搖了。
“我可曾對你說過謊?”
“……沒有。”
“我對你的承諾可有一次沒有完成?”
“也沒有。”
我畢竟毫無前科,所以說到這里,憐星還是願意听我說下去。
“我確實不是邀月,但……我是女子。”我咬咬牙,頗有些艱難的開口︰“請原諒我不能接受你。”
“轟——嘩嘩!”
外頭已經是雷雨交加。
風將屋內蠟燭全部吹滅,一道雷電閃過,借著那一瞬間的光,我看見憐星雪白臉上近乎冷漠的神情。
“嘩嘩,嘩啦!”
外頭暴雨急降,打得窗沿邊上都濺入了不少雨水。
我垂著眼,竟有些不敢看她。
暴烈的大雨聲頻繁不斷,我心情煩亂,一時竟沒有注意到,憐星已經扯開最後的遮掩,她就那樣站在我面前,潔白的如同天地初生。
絲綢的腰帶被素手拾起,然後遮擋住了我的眼楮。
我被她緩緩推倒在柔軟的床榻之間。
“……女子?那今日你便當我是你的男人,如何?”
“反正,你已經阻止不了。”
屋外,雨聲連綿。
作者有話要說︰ 調
調戲
調戲讀
調戲讀者
真刺激!
嘿嘿!
嘿!
骨科,都是讀者(點)的(火)鍋。
……應該不會和諧吧!如果和諧自覺去我微博(檐扉,兩個字搜索一下就好),如果沒有和諧,也記得去關注一下,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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