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肖藝恆的教育經歷來看,一路都是a城最優秀的學校,然後又去美國留學,畢業後進入華爾街,他的父母應該會非常引以為傲,這連帶著對兒子女朋友的要求也會非常高。如果今天的設定只是貌美,恐怕也很難說服他們。
好在宮思年童年時期跟媽媽在東京待過幾年,會講一點日語。所以今天的設定是,10歲跟媽媽去曰本,18歲回國參加高考,目前是學藝大學中文系大二的學生……
宮思年又找了一雙淡金色的高跟鞋,跟裙子搭起來簡直美翻了。宮思年努力回憶起在東京時,那些跟媽媽工作往來的曰本阿姨們的習慣,在鏡子前自言自語的練習起鞠躬禮。
人物設定完成後,宮思年在店里選了一個價值不菲的包包,包起來,讓服務員開好□□,才動身返回沸騰魚鄉。
服務員打開門口,宮思年禮貌而又不是熱情地鞠躬說︰“對不起對不起,阿恆跟我說的太突然了,所以我遲到了。”
肖藝恆看到這個漂亮的女孩子,心中不由一驚。他還擔心那個不靠譜的公司會派來什麼歪瓜裂棗,沒想到人員配備還不錯。
“叔叔阿姨好,我叫宮思思。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宮思年趕緊先說了自己的設定。
“思思,你怎麼這麼慢。”肖藝恆趕緊站起來迎接她,讓服務員添了一把椅子。“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父親,這是我母親,這位是韓叔叔,和韓阿姨,是我爸爸的老同事。還有他們的女兒韓敘。”
宮思年心想這個肖藝恆還算機靈,于是接著他的話說︰“阿恆沒跟我說有叔叔阿姨的朋友來,我就準備了一份禮物,真的很抱歉。”
宮思年趕緊把剛才在品牌店里買的包包送到了肖藝恆母親的手里,說︰“一點點小心意,還請您別嫌棄。”
剛落座,宮思年就聞到了肖藝恆身上範思哲的香水氣味,這年頭這麼講究的男生不多了。
肖藝恆的父母看到宮思年後有些驚訝,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老同事臉色極為難看,于是瞪了一眼兒子。肖藝恆卻假裝沒看見,又是給宮思年拉椅子,又是給她夾菜的,格外殷勤。
韓敘的臉上也閃過一陣尷尬,但是又不好發作。韓家本來是想表達一下不滿的,但是看到宮思年禮貌而又周到的舉止,感覺要是無故發飆會顯得很不得體,所以只好忍著。
“思思是怎麼跟我家藝恆認識的?”肖母打破了空氣里的尷尬,先開口說話了。其實她自己也對這個漂亮的女孩子很感興趣,尤其這麼多年從沒見兒子在她這里提過哪個女孩子,這次竟然直接帶來這麼一個氣質相貌出眾的,得多了解了解。
宮思年轉過頭看著肖藝恆,肖藝恆沒做反應,只是安靜地夾菜給她吃。宮思年從他臉上讀到了一片空白,看樣子以前從沒說過,自己怎麼發揮都行。
“去年五月四日a大校慶的時候,朋友介紹認識的。”宮思年乖巧的回答。
“喲,那你也是a大的!哪個專業?”肖母開心的說。
“我不是,我是學藝大學的。”
“能考上學藝大也是很厲害啊!”
“我是華僑考試,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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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僑?”肖父跟了句。
“是,華僑考試比普通高考分底很多的。”宮思年故意沒接肖父的話,答了個不痛不癢的內容。
“是哪里華僑?”肖父不甘心的直接問了出來。
宮思年轉過頭,責備地瞪了肖藝恆一眼,然後禮貌的笑著說︰“曰本。”
肖藝恆被這一眼瞪的不知所措,但是看到父親不再往下問了,才明白了這一眼的深意︰是在責備自己為什麼不提前跟父母溝通好。肖藝恆嘴角情不自禁的掛起了一絲笑容,這個女孩還挺聰明,的確自己父母上來就問東問西的非常沒禮貌,但是畢竟他們兩個人才第一次見面,現在講太多怕後期不好圓,畢竟是個長期任務,一開始的設定越少,破綻才越少。
可是這一舉動在韓家人眼里,簡直就是示威。本來宮思年的美貌就趁著自家女兒相貌寡淡,三言兩語里也听出了女孩子家境非常好,況且這一舉動更是告訴他們,兩人的關系已經好到女方可以當著未來公婆的面給肖藝恆眼色看的地步了。
一頓飯吃的非常尷尬,韓家人自從宮思年進來以後就不說話了,肖家被宮思年的一瞪也不好再回到這個話題上,大家就聊些有的沒的極為沒有營養和內容的場面話以後,結束了這場不愉快的飯局。
飯後,肖藝恆打著送宮思年回家的旗號,甩開了父母帶著宮思年去了一家咖啡館。兩個人打算聊聊未來具體的內容和計劃。
肖藝恆坐下點了杯卡布奇諾,然後張口就問。
“有沒有人說你很像一個女演員,叫什麼來著。”肖藝恆摸著下巴思索。
“沒有。”宮思年一點兒也不想聊這個。
“啊!對!宮黎!演過《黃絲帶》的那個女演員!”肖藝恆拍著大腿說。
“是……”宮思年只好尬地回復︰“是,偶爾有人說。”
“你真叫宮思思?”
宮思年覺得太晚,怕喝咖啡睡不著覺,點了杯芒果汁。
坐下後,宮思年才開始仔細打量肖藝恆。相貌堂堂,身材管理的也非常好,一點都沒有過了三十一半男性發福的傾向,從穿著到發型都收拾的極為講究,頭發明顯用了發蠟,右耳還帶著一顆黑色的耳釘。韓家人估計恨死自己了吧?!條件這麼好的一個乘龍快婿被自己半途截了胡。
“你就當我叫宮思思就好了。”宮思年向來不喜歡透露太多個人信息。“這是今天裙子和送你媽媽包的□□,請報銷一下。”
“就當交個朋友,告訴我一下你的真名唄。”肖藝恆拿起□□,說︰“而且我還得把錢轉給你,不都得知道你的姓名嗎?”
“公司合同里應該有注明,所有的金錢往來是從黎明投資對公賬戶走的,我不可能違反公司規定。”
肖藝恆踫了一鼻子灰,沉默地將□□碼整齊,放進錢包里。
繼續問︰“你為什麼干這一行?”
什麼叫“這一行”?宮思年每次听到這個都感覺對方再把自己當作失足婦女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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