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巫師拒絕戀愛

33、第 33 章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余音在歌唱 本章︰33、第 33 章

    說是要立刻回去,但伊諾還有一件想要說解決的事情。

    他轉頭去問抱著肥貓的夏目︰“說起來,剛剛那位的場的人,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嗎?”笑得見眉不見眼的審神者很是溫和的說道︰“國外那些教會竟然求到了這邊的神道,也不知道他們還在不在,都是老熟人了,總要去見個面才行呢。”

    哪里是老熟人了,只不過教會每年都會帶著小新人見一見伊諾認個臉罷了。就算有著能夠驅邪的力量,但壽命和一般人可沒什麼區別。每過上個幾十年都要換個新面孔過來,不過算一算他們上次來的時間,這次過來找他麻煩的教會中多少應該有自己認識的人才對。

    對了,他還記得呢,有個教會的人曾經因為想要得到可以長生的魔藥,就悄悄的找到了他,直接背叛了教會。

    但那個時候,時之政府對他們的任務也不多,活動開啟的頻率也低得要命,打著驅邪滅巫師的名頭每年都要來找本丸麻煩的教會,就成為了本丸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

    真希望他們還在,否則自己這邊可是會少了很多樂趣的呀。

    “大將,夜晚的搜索就交給我吧。”藥研藤四郎環視四周︰“還有,我建議您快點離開這里。”

    藥研藤四郎話音剛落,一聲屬于普通人的高昂尖叫響徹在四周。

    “畢竟這家旅館還是有活著的人在經營,失去怨靈支撐的尸體要是被發現了……”

    他們很可能走不了了。

    “不好!完全忘記這邊的事情了!”

    “啊,要是讓塔子阿姨他們知道了該怎麼辦?!”

    兩個人瞬間就陷入了恐慌之中,已經有普通人在喊著報警喊救護車一類的話,夏目一時間慌了手腳想要立刻離開,但隨即又想到一個問題︰“不行,門口有監視用的攝像頭來著,就算現在離開,警察之後也會找到我們的!要是被追問為什麼會離開的話……”

    “我也是演員來著啊,要是因為這樣的事情上了新聞,哈哈哈,一定會被各種□□纏身吧,說不定還會被迫退出演藝圈。”

    “現在不是悠閑的想象未來的時候啊名取先生!”

    這話到是沒有說錯。

    “喂,那邊那個叫夏目的孩子。”伊諾出聲道︰“如果你願意給我當導游的話,我就出手幫你解決這個問題如何?”

    貓咪老師用後退輕輕踹了夏目的胸膛︰“答應他,夏目。妖怪的事情我可以解決,但人類這邊的什麼東西就沒轍了。攤上這麼大的事情,我還想著要早一點回去吃塔子做的晚餐呢。”

    這位先生解決了傷害人的怨靈,一定不是壞人吧。夏目心想,一口便把伊諾的要求應承下來︰“那個,能不能麻煩您也幫名取先生……”

    得到了個看上去還算不錯的導游,伊諾心情就好了起來。而心情好起來的話,伊諾就很容易說話。

    “沒有問題,幫一個還是兩個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差別。”

    至于提前離開的的場……

    或許能拿到一個可以威脅、不,這怎麼能叫做威脅呢,應該說是可以用于商業往來的籌碼才對。能拿到一個可以和對方做生意的籌碼,也很不錯了。

    拿出了自己的魔杖,伊諾念動了咒語。

    大範圍的巫術需要更長的時間才能完成,他需要在某個時間點插入自己一行人早已離開的畫面,為此,他需要更改在這個時間點能夠‘見過’他們離去的所有人的記憶才行。如果不是因為成為了審神者,對于時間的理解更近一步的話可沒辦法就這樣直接發動巫術。

    “好了,接下來你們就只需要別被他人看見,悄悄的消失在這個夜色中就可以了。”

    伊諾對兩個說道,他招呼刀劍付喪神和玉藻前一塊來到自己的身邊,揮動魔杖。

    “明天上午十點,我會在八原車站等你,可不要忘記這份約定啊。我們巫師,向來都是一群十分看重承諾的人,看重到,甚至有些病態的程度。”

    所以多年前的戀人違背了諾言後,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瘋狂報復她的念頭。哪怕發現今生的她突然死去,也要親手送她進入輪回等待下一次轉生才可以。

    本丸。

    “主人!超級過分的唄!”

    博多藤四郎哭著鼻子跑出來開門迎接審神者︰“修行回來後,想要讓主人看看我如今的本事,結果卻發現不在本丸!這個打擊超級大啊!而且、而且、連回信主人都沒有寫完!”

    “博多!你離開後大將就生病了,不能任性。”藥研藤四郎立刻喝止了弟弟。

    “哎?!生病?!”博多藤四郎抬著紅了的眼圈看向審神者,果然,向來體弱多病的審神者臉頰消瘦了很多。這個時候,短刀可再也顧不上那沒有寫完的回信了。

    “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就生病了?有好好吃藥和休息……看來是沒有好好休息了。這樣可不行的唄!要是病情突然加重怎麼辦?吃一般的藥不起作用,主人又不喝自己熬的魔藥,本丸的大家都會很擔心的唄!”

    審神者看著小短刀一本正經的收斂了小孩子脾氣,皺起了眉毛看著自己,還在喋喋不休的用那听上去格外有趣的博多方言教訓自己太不在乎自己的身體。

    巫師向來強壯,一般的疾病無法讓他們困擾半分,就算真的不幸中招,魔藥足以解決一切問題。

    伊諾把小短刀從腋下抱起︰“好好我知道了,現在就安靜一下如何?”

    “咿?!”

    博多發出一陣驚呼,隨即喜悅的反手抱住了審神者︰“我知道了知道了,真是讓人沒法子的主人啊。”

    本丸的今天,依舊和平得很。

    恩,這種和平在決定第二天要由哪一振刀劍陪伴審神者前往八原的那一刻終結了。

    “明天第一部隊沒有要緊事物,還是由為父繼續……”小烏丸坐在審神者身側,帶著父親的威嚴掃視過所有的刀劍,身附審神者初鍛刀榮譽加成,暫時還沒有刀劍敢伸頭挑釁父親大人的權威。

    “有妖怪存在。”太郎太刀話中的意思不能再明確,有妖怪的話,還是要帶上一振供奉在神社的刀劍會比較好。

    藥研卻先一步舉手表示放棄︰“抱歉大將,明天我要和一期哥出門,不能陪在您身邊。”

    審神者一愣︰“已經到這個時候了?”

    藥研點點頭,沉穩的神色下,很難看出短刀心中所想,不過審神者清楚的知道藥研和一期一振一起出門的理由,直接點頭同意了︰“我知道了,在你離開的時候,第一部隊的空缺暫時由厚來填補。”

    “沒問題,我待會直接去通知他。”

    厚在粟田口大批短刀中是值得信任的短刀,本身就被稱作破甲刀,對于兵法一道很是在行。比起其他酷愛撒嬌的短刀來說也很穩重,也有過隨部隊一起殲滅時間朔行軍的經驗。

    “哈哈哈,看來第一部隊是沒法湊齊了呢,爺爺我也不能陪著主君了哦。”

    審神者和屋內一半以上的人把震驚的目光投向了三日月,在眾人矚目下,太刀繼續說道︰“最近鶴丸的樣子有些奇怪,惠比壽說是因為暗墮徹底消除前會給他的身體造成一定的不適,我想陪著他。”

    天下五劍,三日月宗近,是最早來到這個本丸的稀有刀劍,隨後是鶴丸國永。

    伊諾和本丸其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付喪神都不知道,承載著這樣身份的三日月到底在前任審神者那里經歷過什麼,但所有人隱約間明白,這個經歷絕對是鶴丸國永下定決心用自己的本體刀劍殺死審神者的理由。

    審神者微微歪著身子,手掌撐在自己的下巴,听著付喪神之間的各抒己見,來到本丸後,似乎自己每天都過著這樣幸福到讓人怠惰的日子。搜尋記憶,似乎也只有和理查在一起時,共同追逐同樣的目標和理想那段天真爛漫的年歲才有過。

    “……嗯?”

    他為什麼會突然想到理查?

    中世紀的國王,不管他在當時有多大的名氣,到了如今,也不過是千年歷史中輕描淡寫的一筆。況且,他還不是最偉大的那一個國王。在那短暫的君王生涯中,伊諾也不過是以巫師的名義站在他身後,為他提供了僅僅三年的幫助而已。

    這算是巫師那莫名其妙的預感嗎?

    陷入沉思的審神者被付喪神喚醒,山姥切國廣身後或坐或站著五位刀劍。

    他們就是明天要跟著自己一起去八原的人選了。

    八原內,也有人正在商討著對策。

    “明天,惡魔即將到來,我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行。在教會記錄中長達五百多年的追捕,要在我們這一代中結束。我們不會再重蹈覆轍,敗在惡魔的手中,因為我們的先知終于迎來了和惡魔有關的啟示。這是神明的恩賜,告知我們注定要擊潰惡魔。”

    身著白衣金邊長袍的二十七歲青年,閉著眼楮接受在座的所有人矚目。

    在沉默片刻後,先知開口道︰“但是,我所見到的畫面殘缺不全,神明也沒有告訴我該朝著哪個方向前進,我只是知道對方會在明天來到這個小鎮而已。”

    “這就足夠了。”

    新一任的教皇打斷了先知的話︰“神明把這件事告知了你我,不正是說要我等在這個地方擊潰惡魔嗎。”

    先知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把原本不安的話語重新藏回口中。

    他在年幼的時候,和上一任的教皇一起討伐過那個惡魔。

    他們把他堵在了一處僻靜的荒野,但現在想想,與其說是教會找到了他的蹤跡,不如說是他主動暴露出了自己的行動——誰會在凌晨四點的時候,在那樣一處荒野地方呢?

    就算他們這次聯系到了這個國土上的神道人,那些除妖人,神官,巫女和陰陽師,他也覺得,勝算渺小得可怕。

    “願主保佑……”

    最後,先知只能呢喃著說道。

    旅館大批人員死亡事件,只需要一個晚上,就足以讓八原這個小鎮染上一層不一樣的色彩。大批想要拿第一手新聞的記者,還有想要湊熱鬧的人群瘋狂的向八原襲來,仿佛喪尸聞到了人類的香氣撲過來一樣。

    在夏目肩膀上的貓咪老師,險些被這數量的人群嚇得炸開毛。

    “夏目,回去,立刻回去!太危險啦!要是友人帳出什麼問題就不好了!”

    “別開玩笑了老師,我昨天可是答應過伊諾先生了。”夏目打了個哈欠,昨天自從警車一輛一輛呼嘯著飛快越過藤原宅門口,他就心驚膽顫的等到了半夜,才勉強讓自己睡過去。

    出事的旅館距離他們家很近,在八原本地人的心目中,這就是個小小的、只有在旅游旺季生意才會好一點的小旅館而已。但誰能想到警察能在那里找到足足三十二具確認了身份信息的尸體,以及十八具尸體等待身份確認的尸體呢。

    這個數字被公布出去後,外界的騷亂簡直是可想而知的。

    八原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子,一下子變成了紅透半邊天的‘明星’。

    “哼,真是愚蠢。你以為現在八原只是人類比較多嗎?用你的眼楮仔細看看吧,笨蛋夏目。混雜在人類中間,和人類一起來到這里的妖怪們到底有多少吧。接下來你要接受的,可不止是人類的熱鬧,妖怪那邊,也一定會更加熱鬧吧。”

    貓咪老師眯起眼楮,嘴角彎起一個不懷好意的微笑︰“但是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啊,至少對于那些除妖人來說,只要實力足夠,完全能夠捉到一兩只來自大都市的妖怪成為自己的式神吧。短時間內,那些八原本土的小妖怪可安全了。”

    “我不認為這是什麼好事啊……”

    “什麼不是好事情?”

    “哇啊!”

    夏目和貓咪老師一起炸毛回頭,伊諾正站在他們身後。

    “嚇我一跳啊,伊諾先生……哎?您怎麼會從這邊走出來?”夏目指著車站的出口,伊諾看了一眼,隨即面露嫌棄︰“我就知道人類總是喜歡扎堆朝著熱鬧的地方鑽,所以才沒有選擇人類的出行方式啊。”

    “別提那邊的人了,走吧,不是說好了要做我的導游嗎?”

    對了,他答應過伊諾先生了。夏目趕忙跟在伊諾身後,不過對方的腳步連一點遲疑都說沒有,這真的是打算讓自己來做他的導游嗎︰“伊諾先生有想要去的地方嗎?”

    “恩……雖然最終的目的地已經確定是昨天那個除妖人了,不過在那之前,我有想要去的地方。”伊諾笑眯眯的問道︰“附近有教堂之類的地方嗎?不需要太大,多舊都沒有關系,或者說,新建的教堂?”

    “新建造的教堂?說起來,早上听塔子阿姨說最近建造的教堂開始允許信眾入內了……”

    不過,為什麼伊諾先生要去教堂啊?

    對方穿著一套很普通的衣服,看樣子似乎不像是信教的教徒。

    “你忘了嗎?”看著夏目那一雙充滿疑惑的澄澈目光,伊諾笑了︰“昨天那個叫的場的攻擊我時,我不是說過了嗎,他可能和國外一些神神鬼鬼有了什麼聯系。或許交換了什麼利益,或許達成了什麼共識,所以才把攻擊的目標對準了我。”

    “在這樣短短的旅途,要不要听一听我的故事?我的身份和過去?”

    夏目遲疑的點了點頭。

    那是一群擁有著力量的神秘人群,他們延續千年,子孫千百,每一個都擁有極為強大的力量。他們能熬制神奇的魔藥,能使用神奇的法術,有這麼一個家族,他是這些人的領頭人,家族中一共有四十六位家族成員,其中,最年幼的孩子,是所有人的驕傲。

    那個孩子,就是伊諾。

    巫術,佔卜,魔藥,縱然他還需要學習的東西又很多,可所有人已經察覺到了他的天賦,同時也察覺到了他那一顆不安分的心髒。

    “這個世界是不公的,為何罪人無法得到制裁?為何善人卻要面臨苦難?如果到了我出門鍛煉自己的時候,我就要找一位君王,跟在他身邊,和他一起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公平、公正。就像那位亞瑟王身邊的梅林法師一樣。”

    伊諾到了外出鍛煉自己的年級,這個家族每個人都必須要經歷的事情。伊諾按照當初的許下的願望,輾轉來到了當時的獅心王身側。

    說起獅心王,那一位可真的不怎麼樣,與其說是君王,不如說他更像是一位為了戰場而生的戰士。

    “我輔佐了他三年,然後他死去,我也離開了。”

    伊諾一拍手掌,這個沒有尾巴的故事就結束了。

    “等一下!中間,最重要的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啊,說清楚,快點說清楚,這樣晚上就沒法睡個好覺了!”

    貓咪老師踩在夏目的肩膀上,揚起爪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子不斷的拍打著夏目,用憤怒的目光注視著話說道一半、不、這根本就不算一半,這根本就是切了個習慣卻只把西瓜皮給了過來,卻把最關鍵的西瓜瓤給藏起來了的,世界上最糟糕的行為!!

    “這個故事到底是如何發生,還是如何結束的並不重要。縱然我和獅心王之間的確有過那麼一段有著共同理想的經歷,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重要額是最後的總結啊。”

    “我見識到了獅心王對金錢的執著卻不能理解,當我被家族放逐,在世界上飄飄蕩蕩終于找到了一處可以立足之地,想要回到家族,卻得知世界上的巫師只剩下我一個人後,我瞬間就認同了獅心王,金錢很重要。”

    伊諾已經看到了教堂,藏在他身後的付喪神一個接著一個,飛速的從他身側竄出,提前包圍住了那棟建築,只留下厚一個人在他身邊。審神者的腳步還是不急不緩,卻穩穩的朝著教堂走去,一邊走,他一邊說道︰“所以,我為了獲得金錢和地位,在歐洲可做過不少讓教會,那些自詡神明忠實信徒的人惱火的事情。包括和吸血鬼交易,為狼人提供庇護場所,我還為當地的黑幫提供過不少能夠和人類以外的生物聯系的渠道。”

    “這些帶給了世界怎麼樣的打擊,我想夏目你應該沒有興趣知道了。”

    當然,之後更多的是開設賭場,拍賣行和地下搏擊一類的小商店就是了。

    順帶一提,這些在當地都是法律許可的。

    “夏目,你听過女巫審判嗎?”

    夏目下意識的搖搖頭,伊諾便解釋道︰“那是約在1500年左右發生的事情,當時的教皇為了鞏固地位並且產出異教徒,在整個歐洲發起的一場迫害女性的活動,被評價說是人類歷史上最黑暗的一頁。但事實上,最初的目的只是為了殺死所有的擁有力量的人,就像你我,要是真的有一天回到那個時候,一定會被殺死,畢竟在那個時候,擁有力量就是犯罪。”

    “只是後來這項活動不斷擴大,或許是嘗到了暴力帶來的好處,女巫審判一直持續了三百年。在這其中,給我下達了詛咒,將我放逐的家族全部被送上了絞刑架,因火刑而死。”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走到了距離教堂很近的距離,伊諾伸手攔住夏目︰“好了,你也不想和一群老古董扯上關系吧?到這里就可以了,回去。”

    最後一句話,是伊諾的巫術。夏目的瞳孔稍稍渙散,隨後一言不發的朝著來路離開,任憑被轉身時甩在地上的貓咪老師如何呼喚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

    “大將,好像很喜歡那個少年?”

    厚藤四郎走到審神者身邊,他手里拿著一件黑色的斗篷,這是大將每次面對教會的人時都會穿上的衣服。

    “喜歡?還不至于。只是覺得,如果這樣的孩子能夠成為審神者,也是一件相當有趣的事情。他對我也沒有任何敵意,我也不介意說一些與自己聯系不大的事情來得到他的信任。”

    過去?除了薇薇安是他恨之入骨的人之外,他從未在乎過自己的過去。

    伊諾穿上了黑袍,更加服了人們對巫師這個詞語的印象。

    陰沉,黑暗,邪惡……

    或許故意穿成這種模樣,才是教會不斷派人來找自己麻煩的原因?

    “哎呀,厚,其他人好像已經開始玩了起來,你不去嗎?”

    厚笑著把審神者的斗篷收緊︰“我的任務是貼身保護大將啊,以後還會有機會的。”

    老實說,不同體系對在一起,簡直就像是一場游戲中gm親自開掛上場一樣讓人直呼作弊。首先教會的招數都是用于對抗黑暗生物的,對于歐洲本土的一些非人邪惡物種有著超乎想象的好效果,或許對這邊的妖怪怨靈的效果也不錯,但是伊諾的刀劍,他們都是付喪神啊。

    過于弱小的付喪神也是妖怪的一種,但是積攢了大量信仰,又長時間不斷修煉的話,付喪神完全可以是被稱之為神明的。

    教會的手段對付他們,效果就會立刻減半,還比不上時間朔行軍對他們的傷害。

    審神者其實不太明白和這樣的弱雞對上到底有什麼好玩的,雖然一開始覺得教會是個不錯消遣的人是自己,但都這麼多年了,還不膩的反而是一開始對這件事根本不上心的付喪神們?

    簡直不可思議。

    不過一開始是刀劍們陪著自己玩,現在自己陪著刀劍們玩一玩也未嘗不可。

    伊諾推門而入,迎面而來的是一團水花,他瞪大眼楮,立刻釋放了一個小小的咒語。

    ……這又是什麼新的對付惡魔的方式?開門殺嗎?

    在心里吐槽,伊諾拿出魔杖指著其中一位神教人員︰“若不是知道你們是教會的人員,我還會以為你們是走在大街上無緣無故潑人一臉硫酸的變態。”

    “你的確該被浸泡在硫酸中死去,惡魔!”

    教皇的話顯然惹怒了還抱著玩樂心態的刀劍們,除了小烏丸和山姥切國廣外,這次來到這邊的都是修行極化後的短刀,超高的機動讓他們快得只能看見一道虛影,三振短刀撲向了教皇,每一振刀劍都瞄準了他的必死弱點上。

    五虎退帶出來的五只小虎也發出一陣稚嫩的咆哮,在一片藍色的靈力中,長成了足有半人高的白虎。

    五虎退的不管極化前還是計劃後都是極其有靈性的生物,極化後,五虎退每次有出陣人物時只會帶一只出去,而不是五只傾巢而出。

    但這次並非是正規的出陣任務,多帶上一只老虎,就意味著有更多的戰力。

    想要援助教皇的人挨個被老虎撲倒在地面上,鋒利的虎爪已經為對方留下了一道又深又長的疤痕。但這個人還算幸運,因為已經有人被老虎死咬住了脖子,能不能活下去都要看審神者現在的心情。

    “對了對了,我有一件事想要問你們來著,為什麼會選擇和日本這邊的除妖人合作呢?”

    伊諾抬起魔杖,“回答。”他沒想過對方會老老實實的回答自己的問題。

    教會的人員都會佩戴抵御魔咒的飾品,這讓伊諾的魔咒施行的不是很順利,就算僥幸真的控制住了其中的一位,對方的回答也是顛三倒四的混亂,根本無法獲得任何有用的信息。

    “我總覺得,比起被我家的孩子審訊出來,因為我的魔咒而把答案自己吐出來這個選項可要好很多。”他皺著眉毛,最後一點耐心被耗盡,魔杖指著其中一個傷勢較小的人︰“記憶……”

    在那個直接控制人記憶浮現的巫術被施展出來前,有個人站了出來阻止了他。

    “因為聖杯戰爭。”

    那個男人從教堂的後方走出,平靜的回答道︰“冬木市的聖杯戰爭,我想您應該有所耳聞。”

    頭一次被教會的人這樣鄭重和有禮的對待,伊諾覺得新鮮極了。

    “你們想要摻和一腳聖杯戰爭?”他反問道︰“不管你們想要借用聖杯戰爭達到什麼目的,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

    “並非是想要利用聖杯戰爭達到什麼目的,實際上,我是一名先知,神明告訴我,冬木市將在戰爭後陷入一片火海,幾乎無人生還。想要拯救那些人,我們勢必要取得這邊神道的信任才行。”

    那位先知很是平靜,可其他教會的人卻一點都沒法學習到先知的冷靜,尤其是那位伊諾從未見過的教皇。伊諾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五虎退,乖巧羞澀的短刀點點頭,舉起手中的短刀刀柄時還微微把頭扭了過去,不忍看一樣的微微眯起了眼楮。不過他的手勁可一點都沒小,極化後的短刀,用盡全身力量,狠狠的砸中了這位教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皇的後勃頸。

    沒有一點反抗力,教皇就這樣昏了過去。

    伊諾看著先知,仿佛自己壓根就沒有讓小短刀做這件事似的,毫無波瀾的看著先知︰“這倒是和我知道的差不多,然後呢,你們想要拯救冬木市?這樣的話,難道不應該去冬木市做準備嗎?先來找我是個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們覺得我會造成的傷害會比冬木市的大火造成的還要嚴重?”

    “不、我們沒有這個……”

    先知話說道一般,突然頓住,他帶著有些不可思議的神色打量了一番伊諾︰“您也看到了冬木市的大火?”

    伊諾挑了挑眉毛︰“我以為你們知道,佔卜是我的拿手好戲。水晶球里會出現任何我想要看見的畫面。”

    當然,這肯定不是說現在還擺放在自己桌子上那一顆失靈時不靈的水晶球,而是指在不久的將來,他會親自挑選水晶,親自打磨的水晶球。

    先知的臉色青青白白,下意識的去看教皇——昏迷中——又把目光投向了和伊諾見過幾次面的人,對方也慘白著一張臉,死命的搖頭,“我們不知道!沒有任何人說過!”

    先知簡直絕望,對方會佔卜術,而且听上去還十分精通,這種重要的情報為何沒有人知道?!我們的教會真的不是被對方耍著玩了幾百年嗎?

    但事到如此,他也只能勉強把接下去的話說完︰“神明給予我啟示,您必將墜落在此處,所以,抱歉。我無意傷害任何人,但這是我的職責。”

    “是我生在神明之下的職責。”

    “大將,有不少人在靠近這里,今劍出去偵查了。”

    厚和先知同時說道。

    “可能是一些巫女啊,或者昨天見過的除妖師之類的人物。”

    兩個人正在悄悄說著話,剛剛踩著高高木屐的今劍驚呼著被人給扔了回來。不過行動敏捷的小天狗才不害怕這個,他靈敏的在空中微微調整了自己的姿勢,一腳踩在了牆壁上,向前一個翻滾,就穩穩的落在了地面上。

    “就這樣回來我才不要呢!”今劍鼓著腮幫子,蹦跳這來到審神者的身邊︰“主人主人,玉藻前把我扔回來了,好過分呢!”

    “這樣啊,那我們就一起去看看玉藻前到底打算怎麼對待外面的人吧。”審神者手牽著今劍,先一步離開這里。在快要出門前,他望了一眼先知,顯而易見的拖時間,他已經扶起了教皇,動作上的尊敬卻不能代表他本人對這個教皇也是尊敬的。

    伊諾頭也不回的推開了大門。

    “哎……”看到眼前的畫面,審神者不由得捂住腦門︰“跟著我過來的事情我就不說了,但為什麼,你會被困在除妖人的中間?”

    “哈?你連這也看不出來嗎?”其中一名穿著女巫紅白服的高挑女性看了過來,“因為這個陣法是我們在場所有人布下來的,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妖怪掙脫。不過這個妖怪可真好看,可惜巫女不能擁有式神,否則我真的很想要讓他成為我的式神,也不知道會便宜什麼人……”

    伊諾不耐煩的拿出魔杖給這位喋喋不休的巫女一個禁聲咒。隨後,他才對玉藻前說道︰“別再玩了,這種陣法能困住螢草雨女,或者紅葉我都相信,可絕對困不住你啊。”

    “說開的話不就沒那麼好玩了嘛。”玉藻前聳聳肩,抬腳,捆綁在他身上的數百紙人符咒根本不能阻止大妖怪離開的步伐,徹底四散開來。

    伊諾環顧四周,再次發現了昨天攻擊他的人。

    的場也注意到伊諾已經發現了他,卻不慌不忙的攤攤手︰“這次我可沒有出手,和他們不一樣,我很有自知之明的。”

    那個妖怪前所未有的強大,的場靜司回到自己的住所後,不論如何都沒能找到關于妖怪一絲一毫的記錄,雖然提前已經答應了西方教會的人,但是意外提前相遇後,他猛然意識到,說不定那些教會也不曾真正了解過眼前這個男人的全部力量。

    于是的場靜司後退幾步,表示自己今天毫無惡意,只是來湊個熱鬧罷了。

    伊諾會相信這個人的話才是有鬼了。

    “對了,你們有見過一個叫做百目鬼的妖怪嗎?是個拿著一個眼楮花紋繡球的女孩……哦,在陰陽師眼中,那應該就是個眼楮。”玉藻前環視四周,沒人回答他。不管所有人沉默的原因是什麼,玉藻前就把這個當做他們不知道了。

    伊諾看過去︰“需要我幫你佔卜嗎?”

    “不了。”大妖怪玉藻前豎起狐狸耳朵和九條讓所有除妖師巫女吞了一口口水的尾巴,在所有記錄中,有著九條狐狸尾巴的妖怪屈指可數,前一陣子讓京都險些陷入黑暗的羽衣狐就是一只有著九條尾巴的大妖怪。

    不過花開院的陰陽師已經確認過,羽衣狐已經死去,斷沒有復活的可能性。況且,眼前的妖怪和描述中的黑色狐狸有著很大的差別。

    “這個妖怪到底……”

    不知道是誰自言自語的說道,玉藻前是听不到了,他已經踩著一團火焰,飛入空中,留下一句︰“我知道她在哪里了,過會就回來。”

    玉藻前說是過會,那就一定是過會。審神者看看四周,他能感受到這個陣法的危險,說不定付喪神也會因此而受傷。于是他先揮舞著魔杖,卷起一陣帶著火焰的小心龍卷風,把畫著陣法的地面燒成了黑色,那些紙人一樣的符紙,也被卷入了龍卷風內絞成了碎片。

    “大將,要我們解決掉這些人嗎?”

    厚看著在場的所有人,年輕的小少年說出的話卻是格外的冷漠︰“不管是首級還是一擊斃命都請您下令吧。”

    不過在審神者看來,這就是自己最重要的刀劍在維護自己而發表的忠心言論。

    “首級就沒有必要了,出門在外,我還是十分遵守這里的法律的。”

    “但是,教訓也是必要的。需要為父親自出手嗎?”小烏丸站在伊諾身邊,即使是太刀,就和螢丸一樣,小烏丸也不是那種身高特別偉岸的刀劍男子,不過當他用很平緩的目光看向那些神道,同時用非常緩和的聲音說道︰“既然是神道,祭拜神明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就像是一位父親在為自己被欺負的孩子找場子一樣。

    至于和平教育?互相道個歉再在一起愉快的玩耍?在這位父親眼中,這些都不存在的。

    審神者想了想,說道一個自以為相當不錯的懲罰︰“我會詛咒他們。”話音還未落,的場靜司就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火速離開,伊諾沒有去管他,這次他的確沒有招惹自己,若是以後再來,那個時候,相信本丸內所有刀劍都不會放過這個三次找審神者麻煩的人。

    “以巫師之名,我詛咒你們。你們將永遠無法和真愛之人相遇,相愛,相守。你們和伴侶中,必定有一方是不愛著的,這個詛咒永遠生效,直至死亡。”

    真愛這種東西,看看就好了,對吧。

    做完了這些,也等到了玉藻前,他手里提著一個女孩,不過從露出的手腕上長出的眼楮來看,這應該就是他口中的百目鬼了。

    伊諾只是掃視了一眼後,就不再在乎了,他又不認識百目鬼,要怎麼處置對方,完全是玉藻前的自由。

    “好了,我們,回去了——”

    魔杖一抖,所有人消失在了原地。

    先知在教堂內放下了依舊在昏迷不醒中的教皇,目光中一絲慈悲也無,這次不是全無收獲啊,暫時不用讓這位冒牌貨下台了。先知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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