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規定的時間內起飛,機艙里氣氛還算活躍,殷睿爵幾個人已經開始想什麼招兒還是鬧婚禮了,沈繁星在旁邊听得心驚膽戰的。
就黎墨那樣的性子,鬧得狠了,是不是直接甩臉走人,把清知自己一個人扔在婚禮上?
這不是她腦洞大開,實在是因為黎墨這個人,脾氣人品,是真的不怎麼樣。
這種事情不是做不出來。
熱鬧的機艙內,縱然是向來安靜的薄景川也因為跟沈繁星坐在一起還能偶爾說兩句話。
葉清秋坐在位置的里側,旁邊就是窗戶,雲層透過玻璃緩緩在眼前滑過,不遠處那厚厚的雪白雲層反著白的刺眼的光,卻帶不起她眸中的任何一絲波瀾。
厲庭深同樣望著窗外,厚重的白雲在上方看下去,是飛機上最惹眼的風景。
也許他們看過到是同一片白雲,她看那一頭,他看這一頭,明明連在一起,卻是天南地北的距離……
不久之後,會有一陣風吹過,藕斷絲連,煙消雲散。
他的表情冷漠凜冽,同樣沒有絲毫的波瀾,天高水遠,寒露冷霜,都不及他眉眼中的冷漠和涼薄。
兩個多小時的航程,飛機到達容城國際機場。
一行人下了飛機,外面黎家早就安排了人在等著了。
幾輛車子直奔容城黎氏旗下的酒店,許清知和黎墨的婚禮在那里舉行。
一到酒店,便有記者圍在酒店外。
看到幾輛價值不菲的車子停下,在安全線以外的記者紛紛騷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