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松了一口氣,然後又是一聲沉悶的 聲,包廂的門被關上,剛剛站在門口的女人已經沒了蹤影。
幾乎瞬間,砰地又一聲槍響,其中一個持槍的男人,那張俊美的臉抽搐著,怒吼道
都他媽智障了?
眾位屬下一臉懵,啊?
男人氣的直跺腳,給我追!!
包廂里男人的手下,全都蜂擁而出。
啊!那是星姐啊!是咱們星姐啊!
是啊!對的!沒錯呀!
而在包廂里的另外一個持槍男人,那張沉穩冷酷的臉上此刻閃過幾絲淺淡的疑惑。
他泰然自若地看向一旁氣的跳腳的男人,問道剛剛那位,是沈繁星?
戚墨寒這才想起來包廂里還有個敵人,舉起槍又抵在了男人的臍下三寸處。
警告你,她是本大爺的女人,再打她主意,我真崩爛你的命根子!
穩坐在沙上的男人只是低低笑了笑,轉動了一下手里的手槍,緩緩抵住了戚墨寒的臍下三寸。
不是瞄準,是真的抵著,隔著褲子觸感很真是的抵著那里。
還愣著?
男人臉上帶著雲淡風輕的笑,低沉的聲音卻冷的像是冰窖里的回音一般,傳到人的耳朵里,是渾身冷酥酥的麻。
包廂里的幾個手下身子一個緊繃,半秒鐘的時間反應過來,紛紛沖出了包廂!
那是繁星小姐啊!
是啊!那張臉很火的啊!
追!趕快追!
戚墨寒神色倏然一沉, 地一聲子彈上膛。
本大爺這是被小瞧了,還是被挑釁了?
男人淡然勾唇,單手撐在沙上背上,單手從懷里抽出一根香煙,又單手拿出打火機點上,之後淡淡地吐出一口煙霧,模糊了那張沉穩霸氣的臉。
那淡定從容的樣子,就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命根子會隨時廢掉。
戚先生,與其提防我這個連沈小姐的面都沒有見過的男人會把她搶走,倒不如先考慮一下那位跟她同住一個屋檐下,睡在同一張床上的男人,並且馬上就要訂婚的男人來的更聰明些。
戚墨寒神色沉凜,少給本大爺聲東擊西,情敵當然要從根本上杜絕,連面都沒見過,你還有跟本大爺爭資格?
戚墨寒似乎越說越生氣,最後竟帶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出來。
男人低低笑了笑,這資格不是你給我的嗎?
戚墨寒
薄景川回來的時候,見包廂里沒有沈繁星,問了之後許清知囁嚅著說她輸了游戲去借辣條吃了,他臉色瞬間陰沉,轉身就打算找她,結果剛打開包廂門,眼前一道熟悉的身影晃了過去。
許是匆匆一瞥,就見她馬上退後兩步,拉起他的手就跑了起來。
快走!
薄景川看著身後一群人幾乎要將整條不算窄的樓道堵死,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星姐等等!等等我們!
我是葛甲啊!
我是葛乙啊!
我是葛丙啊!
我是葛丁啊!
我是
剛剛一聲槍響並沒有關門,走廊里的聲音很清楚,走廊里兩三個人聞言都以為自己听錯了。
直到走廊里先後沖出來一群烏泱泱的黑衣大漢,瞬間嚇白了臉。
听到動靜殷睿爵和許清知等人打開門出來的時候,一波黑衣人剛剛從他們面前跑過。
緊接著就又跑出來另外一波。
辣條?不是來借辣條嗎?!
對!辣條,快來吃辣條!
這誘惑計謀對神繁星顯然不起作用,到時候成功傳給了前面的一波人。
星姐!我們這里有辣條!有很多好吃的辣條!
各種口味,各種牌子,各種形狀,應有盡有!
這是要用辣條釣人嗎?
幾個人被這陣仗震懾住,完全一臉懵。
殷睿爵臥槽!嫂子這人,去哪兒都熱鬧!就讓她借兩袋辣條,就能搞出這麼驚天地泣鬼神的陣仗來!神人啊!
許清知繁星沒事吧?他們是誰啊?不救借兩袋辣條嗎?不借不要就是,有必要這麼‘趕盡殺絕’嗎?!
許翰明日頭條,星辰國際ceyi,國際知名調香師因借兩袋辣條,慘遭追殺!
尚卿墨這個獨家留給我。
一群損友!
電梯不能坐,沈繁星拉著薄景川直接沖進了安全通道。
結果剛進去,正要沖下樓梯,結果一直拉著薄景川的沈繁星突然被薄景川奪回了力道,反倒被他拉著踏上了向上走的樓梯。
沈繁星馬上反應過來,剛跟著薄景川跑上樓上的緩步台上,一陣撲騰撲騰的跑步聲便在涌進了安全通道。
幾乎沒有任何停留,一群人便朝著樓下跑去。
沈繁星靠在牆上,手緊緊抓著薄景川胸口的衣服,氣息微喘。
怎麼回事?薄景川手撐在沈繁星身側的牆壁上,垂眸望著懷里的女人。
沈繁星閉了閉眼楮,心頭不得不說,真是相當的懊惱。
回來好幾天,戚墨寒一直沒有消息,更沒有找她的痕跡。
她以為他早就像之前那樣,早就將她忘到了九霄雲外,自己到別的地方去放浪去了。
沒想到他居然還留在平城。
他不找她就算了,結果今天她還偏偏自己送上了門。
仰起頭,沈繁星一臉復雜地看向薄景川,就我之前跟你講過的那個被我救了的男人。
薄景川臉上沒有太明顯的意外,似乎這個回答,早在他的預料之內。
那另外一波追你的人呢?
他剛剛可听得很清楚,用辣條當誘餌的第二波人顯然跟打頭的那一波人不是一個頭
沈繁星蹙眉,我不認識。
薄景川眯了眯眼楮,想到俞松之前給他匯報的消息。
平城有兩股勢力一直在打听繁星的下落,那麼今晚這波人,難道就是那兩個人?
可是他們兩個今晚怎麼會一起出現?
抿緊了唇,薄景川斂眉,眸底深處寒芒湛湛。
兩個人在樓梯里並沒有待多久,薄景川便帶著沈繁星回到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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