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今晚月色很美,皎潔的月光灑落一片清涼,撫平著都市人們的疲倦。多少人白天與黑夜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人,多少人在黑夜中暴露出內心中的真正自己。白天他們為別人而活,為著別人的快為著未來更好的自己壓抑著。只有到了夜晚,他們或者放聲大哭,或者埋頭痛飲, 或者放聲吶喊……
生活從來都不會同情任何人。有的時候,能正真心疼自己的許只有自己。
莫千雪此時已經到了醫院,很不辛運,檢查報告說腳裸處脫臼。孟清歡把對方送到了醫院,沒有過多的解釋就已經走了。還真是自古戲子無情啊,配合自己的演出,演完了,也就甩手走人。第一次踫見對方,自己就躺在了醫院,第二次見面,自己的好朋友段無涯和自己翻臉,第三次自己又躺在了醫院,還真是倒霉啊。莫千雪心里開始想著第一次遇見夢清歡到現在的一切。躺在冰涼的病床上,她的眼淚不爭氣地就流出來了。其實這些都無關打緊,正真讓她難過的是,那本該這輩子都不會出現在自己生活里的男人,他今天居然又看到了。對方那毫無波瀾的眼神,那假裝從未認識過的話語,這一切感覺是那麼陌生。她心里又問自己。既然已經陌生了,那麼自己還為什麼還要哭呢?想著想著,淚干了,也累了,身體本能的蜷縮在一起,被褥也被她忍不住狠狠的抓緊。或許這樣才能讓她的心靈得到一些安慰。
這樣的莫千雪,與白天那個人前永遠掛著甜美微笑的她截然相反。
另一邊孟清歡,一個人走在冰涼的街道,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此時已經是11點,路上行人已經很少了,路上明亮的燈光伴隨著他的哼的小調,氛圍格外的詭異。若此時他回頭看的話後面一輛小轎車不緊不慢的跟隨在他的身後,而他仿佛毫無察覺,就這樣走著走著他離開寬敞的馬路,拐進了一個不知名的幽暗小巷,小巷伴隨著黑夜的籠罩,里面只有一盞路燈還忽閃忽閃地,一望無際仿佛看不到盡頭。
跟隨著孟清歡的小轎車,到了巷口停下了車,車內走下了四個彪形大漢,他們手里都帶著鋼管,四人相視一眼,面部扭曲著,都露出了陰冷的笑容。
四人快步的邁入了黑暗。走了大概一分鐘他們並沒有發現對方的身影。
“大哥,剛還看見他沒走遠,怎麼一眨眼的功夫不見了”其中一個平頭看向旁邊的滿臉胡腮的領頭男人問到。
“他不會發現咱們了嗎?”其中一人狐疑問道。
“不管有沒有發現,老板既然吩咐了下來,今晚必須把他給做了。”滿臉胡腮的男人顯然是他們的主心骨。
“你們是在找我嗎?”突然巷內拐角處走出了一個人,聲音從他們的背後響起。
出來的人正是孟清歡,只見他邊說邊從兜里掏出了一盒煙,熟練的點燃了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借著火光的照耀下,清晰的可以看清楚,他那冷峻的面孔下突然掛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在旁人看來那一副漫不經心很是欠扁。
“你還是真有勇氣啊!既然你出來受死,兄弟們成全你。”滿臉胡腮的男人表示不懂對方哪里來的勇氣。顯然這是有意為之,明知道有人跟蹤,還敢跳出來逞能。
孟清歡不會解釋什麼,也不會放什麼狠話,唯有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自己到底是哪里來的勇氣。許多時候你的眼楮會欺騙你,你看到,會和你想到的結果截然相反。
對方話音落下,孟清歡把未抽完的煙叼在嘴角,接著用力扯下了脖頸上的狼牙項鏈,輕輕一按,伸出了拉栓,夾在指間。這居然是一個虎指。先動手的永遠佔據優勢,若是在境外戰場上。可能就因為動手比對手慢了一步,就這一步,死在戰場上的人比比皆是。雖然現在不是境外也沒有你死我活的戰斗,但是打架這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回事,都是一個道理,決不能吃虧,開始氣勢決不能輸掉。所以呢他動了,一個健步沖向了四人。首當前面的兩人,還沒來的及反應,來人沖勢已經近在咫尺,無奈其中一人隨意揮出一棒。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他借著沖勁,踏向了牆壁,躲過了那一棒,隨即借力踏向了揮棒之人的胸膛。一腳下去對方直接失去了平衡。落地沖勢不減,右手夾著的虎指沒有絲毫留情的插向了對方的胸膛,臉孔。還有鎖骨處,如果是生死之戰,那刺向的一定是喉嚨。虎指雖然鋒利異常但是因為太小太短,只要不是致命處,根本不會有生命危險,只會讓對方失去戰斗力。戰斗瞬息萬變,剛才還氣勢如虹的四人,眨眼間,一人已經沒有行動能力,只能蜷縮在地上痛苦地嘶吼。
其他三人,面對著此情此景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已然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一人年齡年紀看起來略小,可能並沒有經歷過真正的血腥,所以此時站在孟清歡的身後雙腿不停的顫抖。
前方的,平頭和胡腮男人,表情嚴肅,並沒有被孟清歡凶悍給唬住。孟清歡掃視了一圈,立馬就有了下一步動作,之見他輕輕地彈了下小半截煙灰,忍不住吸了一口,繼續叼在嘴角,看向了身後的青年,詭異的對對方笑了笑。
另外的胡腮男大喊一聲“不好。”連忙沖向了孟清歡,旁邊的平頭也明白了過來,立馬跟上,他們動手的剎那,孟清歡已經先一步動了,本來身後之人距離就不到兩米的距離,這個距離足以讓本已經慌亂的對方來不及反應,夢清歡借著爆發,一手把對方按在牆壁處,另一只手拿虎指刺向了對方拿鋼管的手臂,疼痛讓鋼管直接從手中滑落。後面兩人已經來到,孟清歡手中動作不停,隨意一拉,青年直接被推向了後面沖來的兩人,頓時揮出的鋼管砸向了青年,孟清歡飛身踏向青年,借力踏中平頭男的胸膛,這次力度加重幾分,平頭男直接到地,而孟清歡居然空中又來一個旋轉。一腳直接壓在了另一個胡腮男的脖頸處。胡腮男也直接到地,至此夢清歡沒有再動手。嘴角處的香煙,也剛剛燃燒到了盡頭,孟清歡隨手扔在地上並踩滅。緊接著又掏出了一根香煙,點燃香煙,深吸一口,蹲下身子,遞向了躺在地上的胡腮男人。
“抽煙嗎?”孟清歡此時一副畜人無害的表情。
“你問吧,我能回答你的我都回答!”胡腮男接過了香煙,顯然他是怕了。
他已經年過30歲,家中還有妻兒還等著自己養活,這麼多年,他跟過許多大人物,狠人他見過不少,正真的狠人,不是那種面貌凶狠,身上紋著凶神惡煞,好像要告訴全世界,老子是社會大哥。也不是那種狠話一大堆,打架全靠吼的人,而是那種你看起來畜人無害,打起來毫不含糊的人。顯然眼前的這個人是正真的狠人,他害怕呀,前面兩人弄不好已經殘疾了,他還有妻兒,他可不想後半輩子躺在床上生活。
“我就是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夢清歡又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繼續說到“我只問你一個問題,誰派你們來的?”
“萬秋豪,是他派我們來的。” 胡腮男表情誠懇。
“你們走吧,你旁邊那個中了我三下虎指,現在去醫院來得及,遲點可能會留下後遺癥。”孟清歡也不為難他們。
隨後躺在地上的兩人連忙爬了起來,一人扶著一個,快步的離開了,深怕對方反悔。
“萬秋豪!”孟清歡心里默念著這個名字,這個人孟清歡今晚映像最深,此人頗有城府。但仔細回憶並沒有得罪過對方,而在之前對方也從未見過自己。如果是張向男,孟清歡也可以接受,因為宴會開始之前兩人有口角爭執。想不明白其中所以然,沒有繼續想,他相信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這總歸會有答案的。
天色已然不早,孟清歡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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