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皇後出于什麼考慮,她居然砸錢在南美購買了一大牧場。
唐昭宗對此很感興趣,唐昭宗將這個牧場稱為黃金大牧場。
這個牧場很大,總面積超過了大唐的長安城,再加上華州的總面積。
在這個牧場里,種著棉花和橡膠,以及咖啡等經濟作物,至于大米,還有其他的物資更是應有盡有。
這個巨大的牧場,養殖了一萬多頭牛,和十萬只羊,還有數量可觀的火雞,以及其他牲畜和家禽。
在里面勞作的除了大唐移民之外,還有許多奴隸。
經過一番謀劃,唐昭宗和何皇後一起乘坐著木質大鳥,去視察自己的領地去了。
們還是在水面上。城市邊緣向的懸崖圍著擋牆,擋牆上布滿豎立的支架,伸向一片虛無。鏡片順溜地滑到其中一座支架上,在上面停穩,仿佛船停靠碼頭一般輕松。四名警衛,長著和瑪切薩一樣的濃黑臉、月光色的頭發,正在那里等候他們。他們看上去似乎沒有攜帶武器。然而,當雙花和靈思風踉踉蹌蹌地上了擋牆,他們的雙臂立即被牢牢抓住,攥得死死的,足以讓任何逃跑的念頭當場灰飛煙滅。
瑪切薩和其他抗水巫師很快就落在後面,警衛挾著他們的犯人,飛快地走上一條小道,沿著船形房子蜿蜒前行。很快,路面開始向下傾斜,前方是一座宮殿模樣的建築,是依著峭壁鑿出來的。靈思風能隱約看見里面燈火通明的過道,還有開鑿出來的天井,面對著遙遠的天空。一些袍子上繡滿神秘的魔幻符號的老年男子讓出路來,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六人組經過。靈思風發現這里也有一些抗水師——他們天生帶著一種對自己的體液厭惡至極的神情,一眼就能認出來。時不時還有一些步履蹣跚的人,無疑都是奴隸。還沒等他好好琢磨看到的一切,眼前一扇大門打開了,他倆被警衛很輕然而很硬地推進一間屋子。他們身後,門“砰”地關上。
靈思風和雙花恢復了平衡,四下打量這間屋子。
“唉呀!”雙花試圖找個更好的詞兒來形容自己的感覺,然而徒勞無功。他頓了頓,只好說了這麼個毫無意義的感嘆詞。
“這是監獄麼?”靈思風把想法說了出來。
“這些金子、絲綢什麼的,”雙花說,“我見都沒見過!”
這間裝飾華麗的房間中心鋪著一張地毯,皮毛非常厚,靈思風小心翼翼地踏上去,真怕這是一頭喜歡匍匐的多毛野獸。地毯上面擺著一張閃閃發光的桌子,桌上擺滿食物。多數是海鮮,包括靈思風見過的最大的龍蝦,烹調甚是講究。還有很多盤盤碗碗,里面盛的東西千奇百怪,他聞所未聞。他小心地伸出手去,揀了一塊灑著綠色晶體的紫色水果。
“蜜餞海膽。”身後突然響起一個歡快的聲音,“非常好吃的點心!”
他趕緊扔下那東西,轉過身來。一個老人從一副厚重的簾子後面走了出來。他又高又瘦,與靈思風最近見過的某些人士相比,長得還算和善。
“海黃瓜濃湯也很不錯。”
那人談興挺高,“這些小綠東西是海星仔。”
“多謝您告訴我。”靈思風膽怯地說。
“真的,都很好吃。”雙花說,嘴里塞滿吃的,“我記得你好像挺喜歡吃海鮮的?”
“是的,我記得我以前是挺愛吃的。”靈思風說,“這是什麼酒——章魚眼球榨出來的嗎?”
“海葡萄釀的。”老人說。
“太好了。”靈思風說著便吞下一大杯,“不壞,但似乎咸了點兒。”
“海葡萄是一種小型水母。”老人解釋道,“我想我該自我介紹一下……您朋友的臉色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覺得可能是文化沖擊的結果。”雙花說,“您剛才說您的名字是?”
“我還沒說呢。我叫賈哈特拉,接待司司長。很榮幸,我將保證你們在這里過得盡可能舒心、愉快。”他鞠了一躬,“想要什麼,盡管吩咐。”
雙花坐在一把華麗的珍珠牡蠣椅子上,左手一杯油乎乎的酒,右手一只冰糖烏賊。他皺了皺眉。
“這一路上,我有點被弄糊涂了。”他說,“一開始,有人說你們是抓我們做奴隸的……”
“這些嘰嘰呱呱,真卑鄙!”賈哈特拉解釋道。
“嘰嘰呱呱?這是什麼?”雙花問。
“我想可能是一種鴨子。”
靈思風從長桌另一頭說,“這些餅干又是什麼惡心東西做的?”
“……然後,有人不惜花費巨大魔力把我們救到……”
“餅干是海藻軋制而成的。”接待司司長打斷他的話。
“……但我們很快受到了威脅,這種威脅同樣耗費了大量的魔法……”
“是的,我想也是海藻一類東西。”靈思風表示同意,“嘗起來肯定是海藻味兒,當然,前提是有人自虐到願意品嘗海藻,知道它是什麼味兒。”
“……然後我們被交到警衛手里,被推進這里……”
“很輕地推。”賈哈特拉更正道。
“……可這里竟然如此華麗,有這麼多好吃的,還有人說要竭誠奉獻,以保證我們倆的舒適愉快。”雙花總結道,“我覺得有點前後矛盾,接不上趟兒。”
“是啊。”靈思風說,“他的意思是說,你們是不是馬上又要對我們不客氣了?現在對我們這麼好,算是中間休息,對嗎?”
賈哈特拉保證似的抬起雙手。
“拜托,拜托,”他反駁道,“我們那麼做只是希望能盡快把您二位接到這里。我們絕對不是想把二位當奴隸。這一點務請放心。”
“唔,那就好。”靈思風說。
“是的,事實上,你們會成為祭品。”賈哈特拉鎮定地說。
“祭品?你要把我們殺掉?”巫師大喊起來。
“殺?是的,那當然!要是不殺,怎麼能算祭品呢?不過不必擔心——這種死法相對而言不算很疼。”
“相對而言?相對什麼而言?”靈思風說。他撿起一個裝滿海葡萄水母酒的綠色高頸瓶,使勁沖賈哈特拉扔過去,賈哈特拉單手一揚,像是要護住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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