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這個他指的是誰司徒依蘭自然清除,幾乎沒有猶豫的就直接開口回道︰
“很好!”
“包括在你的毒沒解,你的臉沒好之前嗎?”
听司徒永杰這麼一問,司徒依蘭的一張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扭捏著聲如蚊蠅的回道︰
“大哥有所不知,解這陽 花之毒的最後一個關卡,就是需要…需要陰陽交合才能徹底清除體內多年淤積的火毒,小妹正是因為把自己交給了他,這才得以擺脫火毒的折磨的。”
問到了不該問的事情,就算是身為兄長的司徒永杰也不由尷尬的呵呵笑了兩聲,趕緊轉開話題道︰
“對你既是不錯,那大哥我也就不多問了。
反正你也總是要嫁人的,能嫁給一個大陸第一帝國的侯爵,也算是老天爺開眼,終還是沒把我司徒家繼續往死路上逼!”
司徒依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意,接著司徒永杰的話頭說道︰“不但沒再繼續把我們往死路上逼,還給我們司徒家換了一條復興先祖榮光的寬敞大道!”
司徒永杰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語氣依舊悲涼。
“唉,還不見得啊,大晉的水畢竟不比天洲的淺,你夫君說起來雖也是個侯爺,但根基尚還是太薄弱了些,根本沒有能力護佑下所有人!”
“大哥多慮了!”
司徒依蘭信心滿滿的道︰“我相信他,因為他真的是那種傳說中的麒麟之才,就像大晉神武年間第一個轟開我天洲大門的方子謙一樣。
相信北齊在邱平的那兩位高官的命運你也看到了,被當時還是一個無名小卒的薛天騙成那樣,最後落得個身死族滅的下場不說,北齊好不容易才得以光復的邱平地也被聯盟以北齊無力統治的借口收回去了。
而造成這一切後果原因,真的不是他們不夠聰明識不破騙局,而是薛天此人實在是太會發現並且利用他們人性貪婪的一面了。”
所以,大哥,你必須相信,像薛天他們這樣的人,實力永遠都不會是別人表面上看去的那麼點,只有真正藏在心里的那些心計與手段,才是他們最恐怖的力量!”
司徒永杰的眉頭擰得越發的緊了,司徒依蘭的話非但沒讓他感覺到絲毫的放松,心里的危機之感反而還越發的強烈了起來。
身為家族未來的唯一繼承人,他想的,永遠比司徒依蘭,又或者是每一個司徒家的族人都要多。
在他看來,司徒家選擇歸附這麼一個心思毒辣,且又狠絕的家伙,無疑是真正的在與虎謀皮!
見自家大哥仍在憂慮,司徒依蘭也不再多做解釋,說了句請大哥稍待之後,轉身就朝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沒多久,就拿著一卷繡有嘯天狂龍的明黃卷軸回來了。
“這是我夫君用一套冶鐵新法向大晉皇帝換來的通海令,調用南海水師的御符獸印也在里面,大哥只要帶著這東西去到大晉南海邊的無水港,就可以調集那里的南海水師直接陪你渡海去接應我們的族人了!”
司徒永杰呆呆的接過司徒依蘭遞過來的明黃卷軸,驚詫不能言。
在來這里之前,不管是父親的信上還是妹夫派去追自己的使者口中,都只說了自己的妹夫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撤離司徒族人的法子,至于是什麼法子,卻是誰都不肯明言。
不過現在知道了,一紙大晉皇帝親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下的通海御令,這就是天底下最好最直接的撤離法子了,沒有之一!
“妹…妹夫弄來的?”
“嗯,早就弄到手了,為了這東西,他自願向朝廷獻出了一套產量和精度都高得嚇人的冶鐵新法!”
司徒依蘭肯定回道,只是在說到自願二字時,深知其中過程絕不是如此的她不由目光閃躲了一下。
介于之前對薛天的各種陰暗的猜忌與不信任,現在的司徒永杰自慚得很想抽自己一巴掌。
真是枉做小人吶!一個能為自己司徒家作出如此重大付出的人,就算他是為了自己的妹妹,又或是其它什麼不知名什麼目的,怎麼算都不曾吃虧的司徒家都應該沒什麼話講了才是。
……
當傍晚時分,找借口在荒原上和沙龍威瘋玩了一整天的薛天回到府中的時候,司徒永杰就已經帶著三匹雄健的烏褚戰馬和皇帝的御旨走了。
“夫君吶,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
“噢?什麼事?”
薛天一邊享受著美人兒殷勤的肩頭按摩,一邊問道。
“先說好,我說出來你可不能怪我!”
司徒依蘭手上的動作一頓,從後面夠著頭看向薛天的側臉。
“沒事,只要不是把天捅了個大窟窿,夫君都不會計較!”
薛天無所謂的擺手道,一副萬事皆可掌控的模樣,很是霸氣。
“你看哈,我的族人這就要來大晉了,作為親人,總不能讓他們沒有一塊合適的棲息之地吧?”
話听到這,薛天突然就感覺不對勁兒了,一種不妙的感覺頓時升上心頭。
果然,一句朝廷會有安排的話還未來得及出口,司徒依蘭一句有如晴天霹靂的話語當頭就砸了下來了。
“所以啊,我就自作主張了一回,在你昨夜帶回來的軍寨建設規劃圖邊上又加了那麼小小的一塊土地,以作為日後司徒一族的安居之地所用!”
“多大塊?”
薛天不放心的問道。
“就…就那麼大塊!”
司徒依蘭心虛的空中畫了一個碗口大的圓。
薛天觸電般的騰的一下就從藤椅上站了起來,一個飛撲來到窗前的桌案上後,翻箱倒櫃的找起了那張要命的軍寨建設規劃圖。
“圖紙呢?我的圖紙呢!”
司徒依蘭睜著大眼,作一副天真無辜的小模樣回道︰“今天城建營的人過來拿走了呀!”
“臥槽!鐵朝旺!鐵朝旺!”
一句高八度的嗓門兒吼出去,鐵朝旺沒來,房中美人的哭聲倒是先傳來了。
“你根本就一點都不在乎我!”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是一套上千年來被無數成功又或不成功的女人耗盡畢生心力所研發出來的致勝絕招,即便明知道這就是在撒潑打滾,但天生就保護欲望充足的男人們還就是喜歡吃這一套。
薛天也不例外,所以,他無奈的投降了。
看著提著褲頭,明顯是剛從茅廁里飛奔而來的鐵朝旺,他只是捏著鼻子擺了擺手,終究是沒把要他跑一趟城建營把圖紙拿回來的話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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