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你怎麼就回來了?為什麼不多陪陪你大師兄?”
薛天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
辛流兒抱怨道︰“大師兄說,既然師父把我和二師兄都扔給了你,那我們就不能離開你身邊,說這是原則問題,二師兄如果不是找借口說他要在赤松嶺上替軍寨放哨,那他也會被趕回來的!”
薛天汗顏,自始至終,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會發生在自己身上,莫名其妙的事情太多,以至于他接受得都有些麻木了。
莫名其妙的穿越,莫名其妙的成為什麼貪狼星君,以此還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兩個專門來輔佐自己的奇人。
他不是沒靜下來想過,他總覺得,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有一只看不見的大手在暗中操作。
起初他懷疑這只手的主人就是辛流兒他們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師。
但慢慢的他發現,這個總是喜歡把弟子往自己身邊塞的奇怪老頭,他的目的似乎不在于操控自己,更多的卻像是在幫助。
純粹的幫助,從來不會左右自己的想法,從來不會讓自己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可那個在暗中操控這一切的人又是誰呢?老天爺嗎?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薛天不止一遍的在心里問過自己。
看著埋頭不語,情緒有些低落的辛流兒,薛天覺得有些愧疚。
他和他的二師兄,都是真正為了幫助自己,才走到今天這種相對沒有自由的地步,對于這樣的恩情,薛天雖嘴上不說,但心里卻是一直很感激的。
“等哪天有時間了,我陪你一起去祭奠你大嫂!”
薛天安慰的拍著辛流兒的肩膀道。
“不用,等二師兄回來了,我自己會去,再說了,像我嫂子那般純潔善良的人,相信也不會希望一個人品有問題的人去她靈前祭奠的。”
這就怒了,什麼叫人品有問題?就這種嘴巴里放了砒霜的混蛋!枉自己剛剛才還為他愧疚了一回。
薛天恨恨的瞪了辛流兒一眼,抬手一指車簾道︰“你走,我們要睡覺了!”
“我不走,我的大車已經走到前面去了,懶得去追,反正也馬上就到軍寨了,我就暫時在你這湊合湊合!”
一點沒在乎薛天的逐客令,辛流兒自顧自的說著,脫掉外敞就一個健步竄到車廂里的小床上,緊貼著睡熟了的薛行健不走了!
“操!”
薛天氣得眉毛都豎起來了,如果不是擔心會吵醒自己兒子薛行健,他是真的很想一把將這個不要臉的小混蛋揪出來狂毆一頓。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當失去臥榻後的薛天重新坐在小棉墩上打盹的時候,他並不知道,此時他的另一處臥榻,也正在被人佔領。
“今晚沒地兒睡,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就在你這將就一晚了!”
龍婉兒大咧咧的走進了關押司徒依蘭的小木樓,嘴上說的客套,爬上木板床的動作卻是一點都不猶豫。
“我介意!”
司徒依蘭怒視著這個不告而入的女人。
“我以為你不會介意!”
龍婉兒邊把一動不能動的司徒依蘭往里推推,邊把自己修長的身體塞進被褥里,完事還不忘從床頭的木架上拖過一張毛聆皮,美美的蓋到了自己的脖頸。
司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徒依蘭總覺得這女人的動作很熟悉,想了下才反應過來,以前那家伙上來睡之前就是這樣子的。
“你不覺得這件毛皮很臭?”
司徒依蘭似笑非笑的道,語帶嘲諷。
龍婉兒使勁兒的嗅了嗅,表示反對的搖頭道︰“沒有啊,這件毛皮不但沒什麼怪味兒,還輕盈柔順,很不錯啊!”
“呵呵,要是你知道他被一個什麼樣的人穿過,你就不會這麼認為了!”
“噢?還有這種怪事,什麼人穿了毛皮居然還能讓他變臭?叫花子嗎?”
龍婉兒一下就來了興趣,一側身就湊到了司徒依蘭近前,嘴巴都快貼到人家面具沒有遮擋住的耳根子上了。
司徒依蘭有些不習慣別人的這般親近,特別是這個人還有意無意的往自己耳根子後吹氣的時候。
“請你離我遠一點!”
因為身體動不了的緣故,司徒依蘭沒辦法躲開這種不正常的折磨,只有是冷冷的呵斥道。
看到司徒依蘭的耳脖子都紅了,龍婉兒俏皮的壞笑了一聲,伸了根蔥指踫了踫她的耳垂,不退反進道︰
“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很臭的家伙,有沒有這麼弄過你!”
司徒依蘭的臉更紅了,心沒來由的跳得砰砰的。
“以那家伙的德行,我猜肯定是沒少這樣干才對!”
龍婉兒繼續**。
“如果你們還想打算用我做點什麼,那就請不要再侮辱我!”
司徒依蘭徹底的冷靜了下來,淡淡的說出來了這麼一句話。
“真沒意思,動不動就想自殺!”
看到她不像是在撒謊,龍婉兒也只得悻悻的收回了調皮的手指,轉而好奇的道︰
“對了,能跟我說說你面具的事嗎?”
“不能!”
司徒依蘭果斷的拒絕,在她心里,早已把這個心理年齡遠遠小于實際年齡的女人定性成了一個極為無趣的人了。
“你長得丑?對吧?”
龍婉兒繼續問道,大有一股不依不饒的意思。
司徒依蘭猶豫一陣,最終還是承認般的回道︰“對,很丑!”
“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雖然很淡,但我還是在你身上聞到了一股陽 花的味道!”
司徒依蘭一愣,旋即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你知道陽 花?”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嗯,知道,那是一種很香很美的花,我們晉山上就有好幾株,師娘從小就不許我們去觸踫,說是沾了那東西,會後悔一輩子。
這句話以前我是不信的,但現在遇到你後,我開始相信了!”
“你師娘說得沒錯,這種花踫不得,當初……”
司徒依蘭話說一半就卡住了,似是觸及到了什麼傷心的地方,再難言語。
“陽 花有毒,火毒,但和其它的火毒不一樣的是,這種毒不傷人命,不損體脈,唯獨對人的一張臉傷害巨大。
我們晉堂的千機藥錄中曾有記載,說是中此毒者,全身常年高熱難退,面部皮膚更是如被火燒灼過的一般,呵呵,司徒姑娘,不知在下說得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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